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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李钺慌忙下马
 李钺没管旁人,他的马车直接驶进他的院子,高盛清了场,他用披风裹紧浑身赤的李珍珍走进殿中。找到面镜子。

 他着李珍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从身下拉出一件小兜兜。珍珍脸色红得滴血,却已被父皇的了进来,她还有些生气,父皇欺负她。

 可是父皇抱着她她在,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姿势,她什么也不用做,只要被父皇抱着就好,她只要哼哼声便好。父皇的那样那样硬那样烫地填她。

 她将父皇夹得更紧,父皇抱着她站在镜前,她看着父皇的是如何自己。珍珍放肆呻:“父皇…父皇…珍珍好舒服…呜…珍珍夹紧小让父皇舒服啊…父皇的好舒服…父皇的珍珍…”

 “心肝,朕的心肝。”李钺也看着镜子里珍珍的神色,身下一下比一下更用力,低头去吻珍珍侧脸。“夫君…我…夫君…相公…珍珍好嘛,相公?相公…呜…我…”

 李钺抱着她摇,咬着她的耳朵:“朕的娇娇最好。”“要和夫君一起…父皇了…珍珍里好多父皇的龙啊…好烫啊…父皇,父皇…”

 李钺着她,感受高后收紧的她,将龙尽数进她的小。没有拔出,就着这个姿势,李钺将李珍珍带到窗下,在窗台上继续。李钺边,边吻着她的耳垂,轻声说:“得宝贝的肚子鼓鼓的,给父皇生小皇子。”

 “珍珍要生小皇子,啊…父皇…父皇…珍珍喜欢父皇的…硬硬的…的…将珍珍得好…”守在门前的高盛与柳絮对视一眼,继续低头守着。夜才刚开始。

 ***西山位于京城郊外五十多里路的地方,皇帝的行宫建在山中,行宫后依山,前傍水,被树木包围,哪怕是炎夏,也十分舒。李钺来这一趟,除了部分后宫中人,他的心腹与朝廷要官也都来了。

 行宫外依着山还建了许多宅子,便是他们在住。李钺向来勤勉,来到此处避暑,朝政之事愈要抓得紧,且夏日南方雨水多,许多地方洪涝,李钺几乎都在议政。西山住得舒服,只有一点不好,树木多,蚊虫也多。

 尤其是知了。李钺近来因南方洪灾一事心情十分不痛快,听到蝉鸣声,自是更觉烦躁。几乎所有宫女太监都在拿着杆子粘知了。李珍珍也去粘了。

 下人们哪敢让她来?李珍珍却是真的想为父皇做些什么,柳絮帮她扶着长杆去粘知了。粘了好半天终于粘了一只,旁边陪着的宫女太监个个夸她,李珍珍高兴地翘起嘴角笑。李钺正在案前批奏折,听到外头吵闹声紧皱眉头,走到窗边正要怒斥,瞧见被人包围的李珍珍,怒气立马全散了。

 李珍珍脸笑意,还要再去粘,李钺就远远看着她被大家簇拥着陪着粘了玩儿,宫女太监们一口一个“公主”大呼小叫,他却再不觉得烦躁。

 直到李珍珍好不容易粘了第二个,颜更甚,他才笑着回去继续批奏折。李珍珍玩了许久,换了一身新衣裳,欢喜喜地正要去找李钺。

 她想给李钺惊喜,特地从后头的游廊走的,恰好听到两宫女说悄悄话。听着听着,她漂亮的眉头便蹙了起来,等那两名宫女离去。

 她才带着柳絮继续往李钺那处走,柳絮想劝她,她也不听,提起裙子便朝李钺的书房跑。刚跑到书房屋后,她便听到书房内黄鹂鸟般清越的声音:“奴婢不曾想到,陛下还记着这首曲儿!奴婢这就为陛下唱来!”

 话音刚落,屋内响起琴声,再响起更为悦耳的歌声。李珍珍转身,背靠墙壁,低垂脑袋。方才那两个宫女说,父皇曾经在这处有个很喜爱的宫女,从前每回来,都要召见,还要让对方唱小曲的,她还不信,不曾是真的…那些宫女还说,父皇临幸过那个宫女。李珍珍的眼圈立马就红了。

 等那宫女唱完曲,父皇便要临幸她?她抬脚就走“公主!,柳絮着急跟上去“公主您别听那些人胡说!陛下…”“柳絮姐姐莫要说了。”“公主…”

 “我想回去歇歇。”柳絮陪着她去了侧殿休息,亲眼见她躺在了上,正想着是不是要去跟陛下通传一声。

 可陛下的确留下了那个婢女,这…她这般纠结了片刻,想进去看看公主休息得可好,一掀帘子,公主不见了!

 李珍珍低着头沿着山路慢地走,她是踩着凳子从窗户翻出来的,她也是头一回翻窗户,心里也很怕,可她更害怕父皇的书房,她还不知道宠幸与临幸的意思,因从小就没人告诉她。

 但她与李钺亲近这么多回,冥冥之中她又是有些懂的,她觉得,那个宫女多半要同父皇做一样的事。父皇很喜爱那个宫女。父皇原来也不是只喜欢她。

 她这些日子过得太欢乐,把什么其他的都给忘了。这才想起,父皇还有那么多妃嫔呢,包括,包括她的母妃,她忽然既伤心难过,又迷茫茫然。

 她与父皇这样,又算什么呢?她顺着屋后小径上了山,因有暗卫护着。反倒没人拦着。可她养得那样娇,自出生就未曾走过这么多的路,很快她的脚底板就疼了,她走不动了。

 还差点被灌木绊倒,这下腿也疼了,她扶着树看看前后都不着店的地方,伤心地到底是哭了。暗卫们见状,回头就想再去禀报陛下。

 却见山下有白马来。李珍珍越哭越伤心,觉着那宫女一定在做那事,心中难受非常,她哭得差点不过气来,身子一歪便倒坐在地,她更要哭了。自小还从未这般狼狈过呢,她该怎么办?

 她没劲回去了,她也不想再回去,她不想再看到父皇同别人笑,哪怕是母妃也不行,她这样的想法是正确的吗?越想越怕,越怕越要哭,就连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她也没听着。只低垂着脑袋抹泪。

 李钺骑马疾驰而来,脸焦急,待瞧见树下那个静静抹泪的小娇娇,他拉住缰绳,马骤然而停,他骑在马上,面上焦急散去,他看了一会儿,踢踢马肚子,驱马上前。

 白马踢踢踏踏地走到李珍珍身前,李珍珍正抹着泪,还没察觉,李钺下巴轻扬:“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走丢了?”李珍珍听到父皇的声音,一喜,回头蒙着含着泪水的双眼仰着看去,父皇一脸戏谑,李珍珍哭出声来,转回头。

 李钺正纳闷,他的小公主怎未欢喜喜地扑上来。李珍珍已经撑着草地往起爬,她穿了身白色遍地金绣蝴蝶的褙子,小小的手却比布料还要莹白,她撑着草地好不容易爬起来,脚一软,又跌了回去。

 她既疼又丢脸,哭着还要再起来,李钺慌忙下马,去扶她,想看她的腿是怎么了。李珍珍扭着不让他碰,李钺眉头一扬:“这是耍什么子呢!”

 李珍珍哭着伸手去推他,软软的小手一点儿劲也没有,李钺便去摸她的腿。李珍珍哭着说:“不要,不要!”边哭边更用力地推李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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