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充満愉悦（全书完）
　人鱼的浅色轻启，眼底染上求，呼出的气体一下又一下的薄在你前，耳鳍展开，将薄膜完全撑开。你一只手抬起着他耳尖的透明薄膜，那里神经感而脆弱。

　随着你的圈颤抖着。你在他口的手往里戳着。壁挤着你的指尖，手指探入第二节关节时，他开始急促的气着。眼底的凝霜化成水融入滚烫动的金眸，脸颊，尾鳍开始磨蹭着你，寻求安慰。

　指骨在他里面圈动，搅着那一会附着你的活，它分泌着像要温化你手指的粘，他的手伸向你的后背，抚摸着你因为手指在他体内而耸动的蝶骨。

　耳鳍和体内两处感点被你把玩着。空虚的饥渴在他体内积累，最后难耐地从后攀着你的双肩，头埋在你双间息。你沿着壁摸索着。继续深入着拓开，在顶到一处异物时，勾起了嘴角。

　终于找到了。你开始用指甲扣刮着被包裹在里的柱身顶部的口，在你碰到顶端圈口的同时。

　他浑身开始打颤，齿开合溢出呻，转而含入你在他嘴边的，隔着透的薄纱吐着。舌尖在透出的红晕上打转，在利齿中进出让你有种被捕食撕咬的错觉，但你脑子都被他那声呻占据，人鱼的声音对人类来说是致命的导。

　他情动时，听得你头皮发麻，念涌动。你想要更多，想要他无法克制的一边求你一边呻哭泣。

　在你的刺下藏在里的柱身开始向外起，在快伸口却被你用手堵住。你的行为惹恼了他。视线从仰视随着他身体的拔高转为俯视，他脸上因为念得不到足而带着薄怒，却因为情动更像是勾人的嗔怪。

　他在你耳边浅低语让你顺从地足他，发现蛊惑不了你后，让他有点挫败，但他又舍不得吃了你，无法掌控也是你的人之处，这样的魔力向来是把双刃剑，他无法控制你的同时放大了你的贪。你内心的缺口深得可怖，投入任何物品都像进入无底的黑，它渴望噬着所有。

　你将柱身狠狠按了回去，看他难耐地仰长了脖颈，笑着含住了他滚动的喉结。人鱼一族灾厄的开端。就是选择去蛊惑人类。像两个种族的缩影，命运在你们身上重演着。“我不想在水里搞条鱼。”

　你着口提着要求，手指碾着被埋在中跳动的，他将你拉入水中，口鼻被池水短暂的淹没后你托出了水面来到浴池边缘。

　“在这。”他的声音短暂又急促，身下的没有了你手的阻碍，已经完全外起，顶在你的腹下。

　边缘地区水位比较浅，你看了一眼壁沿的高度…在他的下，你双手将透的头发拨到脑后说道：“可以。”下一刻他的上身被你按在浴池外的地面上。

　下身还在水里，他起的器立在水面上。你一边着他一边握着他的柱动，他想要抬头看着你，又被你按着下颌贴回地板，视线中只有雕着繁复花纹的圆顶天花板，其中间隔开的油画按照着你父亲的喜好绘制，每一幅中雌人鱼都在与不同的物种媾着，除了人类，你们在众多画面之下。

　他想着。这应该是最后一副画的内容，他分别轻握着你的两只手腕…一只在掐着他的脖颈，一只在他的器上。

　手随着你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动作轻微的晃动，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以免利爪刺破你的皮肤。

　人族少女的手肌肤娇没有一点糙的茧子，指甲也被修剪得圆润整齐，不会让他觉得有任何威胁，这样的手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玩着他的器，将顶端溢出透明粘涂抹着柱身。

　他仰面大张着口，眼神逐渐涣散，融化的水分盛眼眶，像一面落入湖泊的镜子，湖水噬着金色的镜身，他的身开始合着你的动作起。

　他拱起的膛上粉的头在你的视线中充血逐渐盛开，像线条平直的雪白山峰的上绽开的红梅。你的手由脖颈转向他的膛，他没有阻止你，握着你手腕跟随着你下移。

　你将他立起的头覆盖在掌心碾着。用手指着粒后用力的扯动，他如你所愿的叫出声，水下的鱼尾在你双腿间摆动。香气更加浓烈，你被勾起的兽带着混着平被掩饰的残暴。

　在体内横冲直撞着。血叫嚣着滚动，你的后背、头皮、脸颊都被冲得发麻，咬着下让痛感提醒你在雾中的方向，你比起沉沦更喜欢清醒的把控这一切。

　不知道是汗还是水从你的额角滑落在你眼膜上，太久没有闭合的双眼被刺痛，你却依旧睁着。享受着一切感官的反馈，在他快要出时，你恶趣味的堵着口。

　身下的人鱼放开你的手腕，握着你的将你拉向他，鱼鳞磨着你的腿心，本就望重叠的涨被碾摩擦，像在悬崖边被推了一把，类似失重的快席卷着你的全身。

　手上失去力道后身下的人鱼也了出来，半透明的白浊溅在你的小腹，有些落到了你的脸颊，他抬起被在地板的上身。

　原本溢眼眶的水泽落下，银发少见的散着，他念未退的脸上氤氲着化开的笑意，幻又浓烈，而妖异。你撑在他两侧的石壁上，情褪去后你被巨大的失落感笼罩。你没有看到他呻着流泪的样子，也没有让他开口求你。

　即使余韵在你身体里的泛起的涟漪尚未平息，偏离了预定设想的情事还是让你难以就此足。“下次我会更完美的完成。”带着不甘心和委屈，你将心里话说出来了口。

　“你是最完美的，无论怎样，都是你，只能是你，我的…”他俯身轻吻着你，带着鱼鳞纹理的冰凉的磨蹭着。你的嘴被这纹理蹭得有点疼，刚想避开，却被他的利尖锐的牙齿叼住。

　你那样可爱的话让他充愉悦，这回他没有控制住力道咬破了你的嘴。【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