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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哢湦大腿
 其实心灵上的渴望要远远大于,渴望他的拥抱与抚慰,可该问的话还是要问,故意冷着脸问他“御赐的美人在侧,这种事你还需要忍耐?”

 都说小醋怡情,虽然大公子很享受她吃醋时的娇憨,可也知道这时候再逗她,为难的就是他自己了。

 于是马上老实道“你爹是赐了个女人,长得是圆是扁我都没瞧清楚,回去就转送给陈从了,他跟了我这么多年,把自己的婚姻大事都耽搁了。老大不小了。连个媳妇都没有,这下正好。”

 心头一块大石卸了去,泠葭拉住他开始作的手,继续讨伐“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笺,我…我写了那么多,你想想你都给我回的什么?可是嫌我烦了?疲于应付么?”

 他扬手放下幔,掩住一方,硬的发烫的身体几乎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可是不行,还得神组织思路回答她的问题“那时候正行军打仗。

 正是最焦灼的时候,也不敢写别的,只能报个平安,怕被人截获,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反对你们不利。”

 他这么一说,泠葭又自我反思起来,觉得自己只顾儿女情长,没有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暗恼倒是自己思虑不周了。

 那厢大公子见她神色变了又变,终于不复方才那般横眉冷对的模样,暗自舒怀,便再不客气的将她扑倒。***两个人时隔一年多又在一起。

 其实何止他忍的辛苦,泠葭只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他的抚触,都在叫嚣着饥渴,他们如同两个在沙洲久行的孤者,终于发现生机。

 而对方就是彼此得以还的绿洲,他们齿相依,止不住的纠,互渡津涎。不知过了多久。

 他的舌终于离开她的樱,沿着曲线描摹,脸埋在她半敞的衣襟里,深深了口气,鼻息间尽是熟悉的香味,这味道对他来说,比这世上任何一种药都要来的管用,只需要闻上一闻。

 就可以硬起来,那双软糯的脯轻颤着,他扒开衣襟将它们掏挖出来,一手抚上一个,竟觉着比初时丰了不少,顿时喜不自胜,觉得也应该有自己的一份功劳,他好似站在田地里秋收的老农,看着丰收的庄稼,脸得意“你这处倒是有所增益,涨势喜人。”

 泠葭羞涩地抬起手挡住眼睛,咬偏过头不理他,只觉着他起来没个完,又听他那话,羞臊得很,拉过一边衣襟试图遮掩,却被他阻止“遮什么?我喜欢。”她红着脸歪头小声嘟囔“两团…有什么好看的。”

 她这些日子也发觉自己那处丰长了些,原先宽松的小衣如今穿着时常觉得紧勒,只得重新置备小衣。

 其实不只是部,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或多或少发生了些变化,原本青涩的身体一天一点变化,自己也无法控制,曲线愈发玲珑起来,偶尔沐浴时,她自己偷偷在铜镜前探看,对于这种变化。

 她说不清是好是坏,也不知道待他发现了会作何感想,于是偷偷从指间打量他,观其神色,该是喜欢的,这才放下心来。

 大公子用手盘了半天还不过瘾,又一口含住了。用力了口,听见她一声娇,舌尖在那顶端打转,齿间都是她的体香,他咬住那顶端时,泠葭只觉着小腹猛的缩了下,下面很快起来。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出的东西打了衣物,略略羞的并住腿,难耐的磨着,他手顺着裙摆摸进去,本以为火候还不到,谁知那里早已泥泞漉,他无声笑了下,看来饥渴的并非他一人!

 将她翻过身去令其跪趴着,等不及解她的衣裙,只将裙摆掀起来,堆在她的间,剥开层层细纱,只出个白玉,掐着她的细,就要入将进去,那小了。可才进去个头就觉得紧致非常,这么久没,这花又恢复成与处子差不多。

 他额角的青筋绷起,热汗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咬牙又往里强顶了几分,只听得她疼的泣起来。

 “别再入了。有点疼…”忍的要爆炸的大公子把平生知道的脏话都在腹内滚了个遍,无奈抹了把脸,咬着牙又从她身体里退出去。

 拉过锦被垫在她的小腹下面,抬起她的娇,手指拨开花瓣看了看,那儿虽已汁水横,可却闭如蚌口,她回过头,咬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再看那直物又觉得可怖,两厢权衡,刚想说“你来吧我忍得住”只见他俯下身子,下一秒,自己的花被一股热包裹起来“呀…”她又跌回枕上,那处被他进口中,舌尖挑开花瓣,刁钻地往里探去。

 她的长发散开来,凌乱的发丝阻在眼前,身上的力气一点点离,全部神经都集中到那个点上,她细细的息,低低的呻,快从那一点扩散至全身的每一个孔,实在忍不住了。

 下意识夹一下,似乎碰到他,连忙往前凑身躲开,又被他使劲儿拉回来,他抬起头,见她瘫软在枕间,像一尾离了水的鱼儿,只能张着小口息,于是伸出又中指往里探去,她嘤咛了声。

 他托着她的小腹,不许她逃开,继续往里去,柔软的小腹随着手指入收缩了下,随即又缓缓放松下来,直到整手指都进去了。

 只觉里面千沟万壑,似有无数张鱼嘴附住,一手指都吃的这般艰难,他低头看了看“小公子”叹了口气,认命似的又忙活起来。

 待她一手指适应了。又添一,花贪婪吃着。不断吐出一股股花泽,她亦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轻轻摇动着小,见准备的差不多了。

 漉漉的手指,换上真家伙,扶着茎在那滑的处上下滚动,待物沾她滑腻的体,才掰着她的瓣往里去。***

 健一个巧送,茎撞进那久未开启的秘境,两人同时喟叹出声,她一把抓住正掐在她侧的大掌,呻道“轻些…得很。”

 “你这儿太紧,又许久没过,待会儿就好了。我慢慢的。”说着再忍不得,开始起来。

 初时进退都异常艰难,他绕到前面拨珠蒂,反复摩挲,直到裹住他的道不自主的动起来,又磋磨了会儿,送间才慢慢畅快了些,便不再收着力道,大开大合起来。

 他掐着她的纤一下下往后递送,久困的望犹如猛兽出笼,再难抑制,一时也顾不得她能不能受住,直放开了蛮干起来。

 那里面热紧致,箍得他的分身舒至极,一次次猛力掼进去,又极快的出,两人交接之处水光一片,随着他的动作汁水飞溅出来,她的大腿,打了底下的裙摆和单。

 公主的玉宽大又结实,可也架不住这般孟动作,吱吱呀呀声中还伴随水泽黏腻的啧咂之声,听得令人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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