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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抬起一条腿
 就连他一屙了几回屎,什么时辰屙的,我都会记清楚的!”“…”大公子尴尬道“那倒不必。”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您的军中?”大公子摸摸道童的小发绺,又在自己鼻尖处比了比,听得这话,才终于缓和了神色,温声笑道“至少等你到了这么高。”小道童对着袖子,站在破败的山门前。

 看着那拔矫捷的身影很快消散在夜幕下,沉沉叹了口气,远处又响起恶狼夜啸,他连忙迈着短腿哒哒跑进无极观里去了。***

 去夏至,一晃眼已至夏末。泠葭自从傅燕楼离去那,闲来无事,自涂了一幅枯枝海棠,其后一一花瓣,如今这一树海棠已华盖繁茂,再无处下笔。燕笙见着了。很是笑她的这一幅“消夏图”

 两个姑娘搬来凉椅放在院中,躺在上面看夏夜里的星空,两人都分不清那些木蛟水蚓,胡乱一指,只作玩笑。

 燕笙体热,已到季夏还甚觉难熬,手上的团扇摇得山响,见泠葭却在一旁做清凉状,惊异道“你不热吗?”那扇子拿在手中就没见她扇过。泠葭怡然自得的笑笑“心静自凉。”燕笙侧过头看她。

 只见泠葭轻阖双眼,团扇捏在手里放于小腹上,啧啧两声“我发现你现在连语气都与我大哥一模一样,”娇美的姑娘脸上红霞渐升,好在夜晚光线黯淡,帮她化解了羞涩。

 “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我大哥好上的?”燕笙有些郁闷,自觉还是迟了一步“难怪我屡次找他要你他都不应,原来是监守自盗!”

 原本放在小腹的团扇放到了脸上,柔柔的声音从扇后传来“胡说什么呢。”燕笙越想越来气,一下坐起来,拿扇子指着大公子书房的方向,愤恨道“你别替他说话。

 也不用怕,没想到他平看着一身正气,还能干出强侍女的事来,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他强迫的你,若是也不用怕,我去找我母亲说,让她把你要走,指到我院子里。

 他再霸道也鞭长莫及,我就不信他还能去我院子里抢人!”泠葭取下团扇,略有尴尬地看着燕笙,斟酌着嚅嚅道“你误会了。大公子并未强迫过我。”

 这话仿佛一盆腊月的冰水浇在燕笙头上,她苦着眉头,一脸的不忿“你瞧上他哪儿了?”

 然后掰着手指细数“脾气死臭,子霸道,又没耐心,也就那张皮囊还能看,没想到你竟也是这么肤浅之人。就看上他那张脸了?”泠葭红着脸冲她点点头,这下更气的燕笙抓狂,嫌她不争气“脸能当饭吃吗?”

 “那你当初为什么在见过吴家四公子之后,就回来哭着闹着让夫人打消和吴家议亲的念头?”

 “…”坐在抱厦门口的介子正倚着廊柱嗑瓜子,余光见大小姐气鼓鼓的甩手走了。一脸莫名,回到院中,见泠葭收拾好东西回了房,院中只留下一脸茫然的介子。

 季夏之夜,只有夏虫偶尔发出吱吱的叫声,万物都已入眠,院中的凉椅上有被风吹落的玉兰花,孤伶伶地躺着。

 房门被轻巧推开,暗夜中,一人悄无声息的潜进来,路地绕过中堂去往内室,经过碧纱橱时突然停住了。看了眼角落里一个背身正睡着的身影,微微皱眉。

 待进到内寝,许是贪图夜风清凉,架子罗帷吊起半帘,架内侧一脚悬着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直将上侧卧的人影显得愈发清晰,但见那曼妙玲珑的曲线,足令远行而归的人口干舌燥起来。

 泠葭从小便有些痓夏,总睡不安稳,原来傅燕楼在时还好些,如今他不在,总觉着睡不踏实,燕笙送了她一些安息香助眠,这几晚用了果然见效,混沌睡着。又沉沉发起梦来。可迷糊糊睡着。只觉身上渐渐热起来。

 她闭着眼翻了个身,掀开薄被的一角,无意中拉扯了下领,出一片春光来。***一缕青丝藏在领之下,蜿蜒爬进山之间,盛夏酷热,她不耐入寝时还穿着抱腹,因而目及一片白纱之下,是两粒嫣红的珠。

 她平总一幅端庄淑静的样子,睡着时樱微张,像小兽一样咻咻吐纳,长发微,水缎一样铺散在枕上,倒显得有些孩子气。伸出手指勾起前那一缕青丝,磨人似的慢慢拉扯出来。

 她只觉得口发,睡梦中伸手进去抓了抓,衣料磨蹭下,那粉质的柔珠渐渐立起来,身侧的衣带悄然解开,薄如蝉翼的水缎没了束缚,就滑落下来。

 他起她的下裳,盈盈玉足之上是如藕节一般的白小腿,再向上,是曲线美好的双肱。修长白皙的指尖轻点那玲珑的尖,这一对。

 就像仲秋时丰结的相思子,推捻复磨,她轻轻皱起眉头,他马上抬起手,见她蹭蹭脑袋咂咂嘴,不过两息又睡死了,他无声笑起来。

 觉得可爱至极,那作的手又伺机而上,顺着腿缓缓而上,那触感像抚摸一块刚点好的豆腐,只觉得自己腹内的火越燃越旺。

 等终于摸到那花心,干燥而温暖,她似乎梦中有感,不胜其烦得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这下更方便了。

 他拨开那碍事的亵裙,一层层,像剥开一粒的莲子,当莹润的娇终于出原形,夜明珠的柔光映着。上面好似生出一层珠光,他伸指进那密中,往前探,却不探入,只顺着花来回滑动。

 她人虽还在梦中,花壶却有着自己的意识,几个来回下来,指尖探到一丝粘,于是再接再厉,他向来有耐心。

 那恼人的指尖并不进入,只在口滑动,那花铃口儿开始缓缓咽,不一会儿自深处吐出一大口花涎来,打了那作怪的手指,微微撤出,便顺带着牵拉出一缕晶亮的涎丝。

 浓黑的夜把赤望隐藏起来,他的指尖缓缓从那口探入,刚进去一个指节就有寸步难行之感,花径紧致,一手指便觉如此仄,也不知道这小口是怎么下他的那家伙的。

 他以退为进,只在口处清浅动着。如今这具身体早已识情,不过拨了十几下,甬道深处就开始淌出一股股汁水,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却不用力,极磨人的速度,他细细感受着她身体里的触感,那千沟万壑的秘境,这才是唯一能要他命的地方。

 她在梦里只觉自己身上越来越热,有股莫名的沉在下腹聚集,忍不住下意识弓起后,似乎在寻找什么,可巨大的空虚之感像绳索将她捆绑,她不知道该往何处寻。她在梦里无意识地低喃燕语,那种熟悉又难以释怀的感觉,她只有一个人可以求告…

 “钧极…”他出手指,用她的小衣擦了擦,解开自己的衣物,再忍不住,放出刃,大的刃头部抵到那热之所,抬起她的一条腿,一个身,茎瞬间如斧剑劈入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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