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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翻裑仰躺下来
 说着又上来她的后,暧昧道“我心疼你今天头一遭,就只要了你一回,让你回去养两天,等你那儿缓过劲儿来,咱们再试试!”

 ***却说那刘基,自校场上见过了泠葭,后面的比赛便无心恋战,皆草草了事,众人见他意不在此,亦多少知道他的心事,有心调笑两句,可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也都没了玩笑兴致。

 刘基谢绝了好友相邀吃酒,心事重重往家返,心里只琢磨着,那傅家并不是随便攀扯的门第。

 他爹虽是郡守,可当朝这官职不过一个挂名文官,那傅英权屯兵一方,除了朝廷的官兵,听说还在不同地界畜养着自己的部曲牙兵,如今傅英权大有隐退之意,由其长子傅燕楼接手,那些手握兵符的武将与文官不同,而这个傅大公子与他们这些二世祖也不同,从不与他们随意攀

 他只与那傅燕楼有过几面之缘,却也无从结。一个早已及冠的年轻家主,一个青春貌美的近身婢女,此二人的关系哪里可能这么简单,恐怕那傅燕时根本未与他说了实话,许是那女子本就是傅燕楼的嬖妾。

 他越想越烦闷,心头蹿起一股无名火。到家一脚踢开房门,大步流星走到太师椅处坐了。扯着嗓子喊道:“人呢?都死哪去了?爷回来连口热茶都没得喝!”

 他一个房里人叫茗花的,听见了。忙进屋来给他倒茶,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刘基虽对女不热衷,可贪图新鲜也收用过几个,这茗花原本就是他的近身婢女,比他年长两岁,也是他第一个女人,长得一般清秀。

 他母亲当初把她送来就是用来教他人事的,如今他看见茗花,不知怎的,心头那股无名火烧的更炙。

 回手开茗花递上来的茶杯,反手扯住她的上臂,一把掷到罗汉上,顾不得她摔得痛喊,一下子住她,开始撕扯她的衣裳,不过三两下,一件衣服就撕烂了。门外的婢子闻声过来,一见这阵仗,马上轻手轻脚合上了门,纷纷退行下去。

 茗花生软弱,见他突然发狂似的起了只觉胆颤,可也不敢推挡,顺从的任他拉扯自己的衣衫,咬牙忍着不发出声音来。不多时便被他剥的只剩下抱腹,他的手劲大的很,一下揪住她的抱腹,系带猛的勒紧皮里。

 他鸷地看着她“我多久没过你了?怎么着?憋不住了?我一喊就数你跑来的快。”茗花冤的话都说不稳“奴恰在耳房里干活,听着爷的声音,怕您着急才跑过来应承。”

 这茗花是刘基的第一个女人,当初手把手的教他人事,刘基初涉渔,也着实上瘾过一段时,那时候与她厮混。

 后来遇着别的又图那起新颜,茗花许久没被刘基点过卯了,原本也有些心,可见刘基这幅神态反应立马察觉出不对,如今只想一走了之。“你当初勾引我与你行事,是不是就想得个什么名分?”

 “奴当初是受夫人之命来的,万不敢有别的非分之想。”原本夫人当初找上她提出这事,她确实动过一些心思,可后来她连着怀上两回都叫打掉了。

 夫人说,公子主妇入门前是不允许有庶子存在的,于是她只能咬牙接受,可那些委曲求全到如今也没换来改变,她依然是个没名没分的近身侍女。因着小产了两回。

 她这样的身份也不可能派人专门伺候她,也是落下了病,几年下来比同龄的都要老气几分,刘基嫌弃她衰,已经许久不曾碰过她了。

 刘基厌恶地看着她一身蜡黄皮子,半点光泽也无,枯瘦的前那两粒软也成了干瘪枯黄的,手下只觉膈应,于是扔下她,一脚远远踢开。“给我滚!媸颜货,别再让我看见你!”***

 刘基发了一通火,心火却烧的更旺,起身去了刘士启的书房,刚走到廊下,只闻书房内隐隐有浮调笑之声,略一顿,走到后窗,掀起窗棂,侧眼往里探去…

 只见刘士启正跟一少年在罗汉上纠,那少年看着与刘基年纪相仿,却体态瘦弱,正赤身体,皮肤是种病态的白,肢似女人纤细,明明是个男儿却偏要做出女子一般的情态来。

 刘士启动手身下那物儿,可惜半天也没个动静,这相公惯是风月场走老了路的行家,吹箫功夫一绝,见状马上伏身衔住那老态软物,嘬嘴起来。

 待使出浑身解数,盘许久,方才着双腮吐出来,可惜不过也是将将抬起个头,仍旧半软着个鼻涕样,实在无法了。

 只将身后一个锦盒取出,从里捏出一粒豆大的赤丸药放在自己舌尖上,凑身递与刘士启。刘士启张嘴接了。又捉住男的舌头,两人正亲着。

 那男手上不知何时又多出一块黑色膏体,用手指软按瘪了粘在刘士启的肚脐上,后又双手捧住那软烂老物套起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方才还站不住的软竟然暴涨竖起来。

 紫红色的茎上筋脉纵横蜿蜒遍布,一跳一跳地耸动,铃口渐,如蜗吐涎,那男见势已成,自行转过身跪趴在塌上,刘士启取了炕几上的油灯托子来,倒了掌灯油在那可怖物上,一时柱身晶亮亮,又将剩下的全撒在那男的后庭处,伸出两指往那后门里

 那相公动着。口中含混不清的嗯啊。刘士启撤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抵上去,使劲儿一个耸,尽没入,那相公“啊”的一声仰颈前倾,一脸的漾。

 刘士启双手捧住男股,如公狗发情,一下下剧烈的撞上去“啪啪啪”拍击个不停,那相公也配合着向后坐。一时间舒的刘士启口中语脏话不绝…

 “宝贝儿,?爷爷的大不大?硬不硬?老子要戳穿你这腚眼啊!”“啊…爷威猛,再厉害不过了…嗯呀…死小襄了。”刘士启“啪”的一声巴掌打在相公股上,男子一疼,肌收缩。

 那处菊更紧的包裹住,竟令刘士启拔出都略觉困难,咬牙拔出来,一手攥住男半软物使劲

 那男子虽做的是卖股的营生,可到底也是男儿身,大一下下顶进后庭本来就得那瘦雀儿有了感觉,这下里又被人握在掌中捏攥,不大一会就直撅翘起来。

 只是因着是做这一行,平的药食吃多了,那物儿不似一般纯男子大,细细小小的一,比之孩童也大不了多少,却也受不住地翘着来回晃动。刘士启如今年过五旬,原也读诗书,可自年少时就是个男女通食的,因着常年纵无度。

 那物早已半废,如今每次行房都要借虎狼之药才能成事。强干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刘士启就已气如牛,汗如雨下,一把出紫红,翻身仰躺下来,拍了拍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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