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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后腰开始发麻
 她掐着他的指尖愈发用力,呻绵绵不绝,却明显的急促起来,他意识到这是点着她的命门了。手上动作不停,又几趟来回,她的呻声戛然而止,纤细的鹅颈高高扬起,下一秒,他手上掌花淋漓。

 ***泠葭从云端坠落到凡尘时,睁眼瞧他正定睛看她,腿间一片泥泞,她心底发慌,颤声问道:“方…方才我…”

 实在是难以启齿,说着说着竟出哭腔。反观他却一脸喜地看着她,又猛亲了她几口“舒不舒服?”她一听这话忙捂住脸,噎着拽过锦被蒙在身上,他又笑着给她挖出来。

 挤进她腿间,一手捞起她的上来…“你做什么!”泠葭觉着有滚烫的硬物戳在自己间。

 他分开她粉的双腿,就着方才的漉的捻她两股之间,一把抓过她的玉手放在自己硬物上,强按着,在她耳边哑声道:“心肝儿,一会我慢些入,你腿再张开些。”

 泠葭被掌中之物唬到了。原以为方才那事就算行过了。可他正用那东西往自己腿心儿挤,忽然福至心灵,终于明白行那事的真谛,瞬间吓白了脸,颤声道:“不行,你太大了。进不去的…”

 傅燕楼听得这话不知该哭该笑,可现下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手上捻个不停,那花心儿又热起来。

 “我看过一本书,上面写有人用羊肠避子,你想想那羊肠不过拇指细,待用羊温泡后便能套于物上避子,此为何意?”

 见她懵懂摇头作不知状,又往那蹭了蹭,咬牙胡诌道:“你这处与那羊肠同理,水泽浸润后又了这好半晌儿,待会我再慢慢着行事,你若疼了就缓下来,可好?”

 泠葭被他上下的也早已三魂丢了七魄,小腹处一阵阵缩,那花过一次还正感,粉的花瓣开合不止,花径深处的香汩汩淌出来。

 打了身下褥子,她不知这平除了沐浴自己都羞于触碰的地方,竟然能蒸腾出这样的快意来,心底有些害怕,可更多的是隐隐的好奇。

 他似乎忍耐的辛苦,额角的汗水顺着腮边滴落下来,恰溅到她的珠上,他见她渐渐不再紧绷住,于是伸出手指伸进那秘境里,里面漉,她轻蹙眉弯,脚趾蜷缩起来,咬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疼吗?”他不敢猛进,只得一分分往里面试探,她这花窄紧,他的一手指都进退维谷。玉指抓紧他的肩头,她的额头也出了一层香汗,细声道“不算疼,就是涨得慌。”

 他撤出手,扶着自己的硬物抵上来,他人生的高大,这处自然也不是等闲之物,单看这一硬一软确实有些违和,不过他管不了那许多,她只能是他的!

 他忍的头皮发麻,扶着顶端的头分开花瓣,来回磋磨捻,一手拇指推捻花珠,见中又漾出一丝,再忍不得,身往那小径中探去。泠葭疼的咬着下忍着不叫出声,可是真的太疼了。

 她觉得自己像陈旧的书页,被人强行劈开。真没想到她这处竟这般紧致,刚进去个茎头部就再动弹不得。

 他的后背是汗水,调整呼吸吐纳几次,又重新上阵,撑着她的腿窝,一手一边,微微抬起分开到最大,这个角度能直接看到两人相的地方,她那里粉,娇滴滴,就像她的人一样,可惜今要想破局终还是得吃番苦头的。

 他咬咬牙静下心,硬着头皮往里探进去,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手指抓紧身下的褥子,疼的打起颤来“不行的,太疼了。进不去的…”他紧锁眉关,当然知道她会疼。

 但如果这时候他退出去,这回令她生出心结,再来便比如今这次更难,这就好比领兵打仗,若是不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今天是定要与她成事的,万万不能退。

 想着,那热烫坚茎一寸寸劈开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秘境,直到碰到了阻碍,咬咬牙几回吐纳后,猛的一个身,刃终于穿透那层隔膜…“啊…”泠葭的小腹倏地高高抬起。

 他放开她的双腿,两手接捧住她的,并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再猛的一个刺入,整个茎终于完全进入了。

 ***长到这么大,泠葭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疼痛,有一瞬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身下那处疼的几乎麻木了。

 后面等待她的还会有怎样的疼痛她也不知道,松了松攥到没了知觉的拳头,发现她竟把那褥子生生拽了两把狐下来,不过好在经了方才那股剧痛之后他便没有再往里面进了。如今一动不动的待着。

 她咬牙恨死他了。想拧他口一把,可试了两下,那硬邦邦的肌根本掐不住,于是转而拍向他的肩头,哭道“骗子!大骗子!是谁说的不让我疼?什么羊肠!什么慢慢的入!”

 大公子由着她打,她这力道对他来说不过蜻蜓点水,他轻轻放下手中托着的雪,两人那处还紧紧嵌在一起,他一动作,泠葭马上紧张的抓紧他的手臂,一动不敢动。

 他俯下身来,亲了亲她哭红的鼻尖,目光沉静如水,专注而认真的看着她,一直看到她羞涩起来,刚要伸手蒙住他的眼,只听见他轻声却肯定地说:“你终于是我的了。”语毕,他紧紧抱住她,吻住她的樱

 他她的舌尖,两人互渡着津,她忽然忘了那钻心的痛处,抱紧他,想着如今两人才是真正的密不可分,似乎方才的疼痛也成了某种仪式,只有经过那样,他们才算真正的不分彼此,她把自己碎了,然后接纳他。

 两人绵厮磨,亲吻了几许才息着分开,他爱怜地抚上她的一侧玉,缓缓着,看着她终于换回一脸情潋滟,一双眼水雾氤氲,微张的红上还留着方才两人亲吻过的水泽。“还疼吗?”他咬牙问她,抚的力道有些加重。

 她轻声呻起来,的眸光紧紧盯着他的下“不太疼了,就是涨得难受…”说着环住他颈项的一双玉臂收紧“还要亲亲。”他俯身相就,两人又如颈鸳鸯一般亲吻起来。

 可亲着亲着,她只觉身下那处开始窸窸窣窣有了动静,他试着先缓缓退出,才些微寸许复又进入,暗地里观察她的神色,只微微皱眉,却无别的,于是缓缓动起来。

 她的花径紧致,每次出,即便幅度再小都异常艰难,那里面似乎有无数盘嘬吻在茎上,似乎察觉它要离开,纷纷粘上来,不过几次来回,他后开始发麻,竟生出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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