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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还是想想见,
 他将舒让的双腿抬起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女孩儿以格外屈辱的姿势呈现,像双腿被套上枷锁吊了起来,只剩下被的作用了。

 舒让的柔韧好,被这样对待也没有任何不适,还被脸情,双颊飞起粉霞,如同绢花上泼了层娇的粉墨,晕开便是无限风情,顾问部,他掌握了点技巧,深深浅浅,折磨着舒让。

 舒让早已知晓情的滋味,尽管身体才刚刚经历爱,可是那食髓知味的感觉因为顾问刻意的动作百抓挠心,她含嗔带怨地瞥着顾问,抱怨道。“你快点嘛。”跟妖一样,勾人魂魄。

 他被勾走了吗?没有,只是身体被勾走了,这个婊子,顾问想。“货,欠。”又羞辱了起来,但巴却一点儿都不含糊,撞进了最深处。

 这样的姿势刚刚好戳到她的软上,舒让整个人哆嗦着。浇了头。高中的一直不停地夹紧,在这样的双重刺下,顾问按住舒让的肩膀,送了几下。

 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在舒让的微微鼓起的肚皮上。半透明的黏从腹部进了稀疏的发中。16岁的少女的身体。像花朵一样彻底绽放了。

 这场事之后,顾问离开了房间,舒让扶着酸痛的起身后,才发现这个房间有多么…家徒四壁。昨晚,她对着空的紧闭的学校大门喊了10分钟,都无人应答,就在舒让准备留宿街头的时候。被突然出现在跟前的顾问吓了一跳。

 他的短上还有处子血,看得舒让红了脸。“我可以去你家住吗?”舒让故技重施,下午公车上她就是扯着他的衣袖留下他的,当然也有可能顺路,顾问没说话,冷淡地瞧了她一眼,拂开了她的手,自顾自地向前走去,舒让跟在后面,决定乖巧地不说话。

 月凉凉,舒让想起那个她目送他骑着自行车离去的夜晚。也算。有进展了不是?舒让偏过头看顾问,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走路很沉稳,发旧的T恤边儿有很多磨损。

 甚至破了一个。给他补一补,舒让做了决定,但面对这样一个房间,不要谈人不在,工具绝对都没有。房间很整洁,褥很干净,可是与其说整洁,不如说是空。空的人心慌。

 十几平的老旧房间里除了这张和一个缺了一角的发黑的木桌子,竟没有一个其他的物件,舒让觉得浑身发冷。怎么会这样?他高中这么苦吗?他一个人吗?他怎么生活过来的?

 顾问带着饭进屋后,看到体的舒让呆呆地盯着房顶漏水的地方,从未有过的羞涌上心头,顾问将饭放在木桌上,刻意发出重重的响声,舒让转过头惊异地看他,顾问才发现女孩子的眼眶红红的,可她看他的眼神。却是他最痛恨的。同情。拆着包装袋的顾问嘲讽道:“不愿意了?”

 “怎么会?”上的女孩儿飞速反驳,顾问嘴角一扯,显然不信,舒让没有多解释,想下去找他。

 脚踏到地上,舒让看到了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虽然有些劣质,她踩着拖鞋向前走去,脚下一软,跌倒在地,顾问听到响动停下拆筷子的动作,看向她。

 依然是那副古井不波的神情。没有丝毫要扶她起来的意思。臭小孩儿,自己起来吧,舒让只好做着这样的心理安慰。

 可是心里实在发堵,吃饭的途中,两个人一言不发,顾问收拾着碗筷,淡淡开口:“回学校去吧。”下了逐客令,舒让强撑着笑,点了点头。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廉价,她穿好衣服,离开了这里,在楼下,回头看阳光下的这栋楼。贫民区70年代的2层,每一层都有十几个单独的小房间。

 属于顾问的那一个,拉着的窗帘将它与世界分离,舒让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临走前的那个举动。会产生那样的后果。***

 教室窗外的知了不停地叫,叽叽喳喳,嗡嗡懵懵。午休的时间,大部分走读生回了家,班里另一个寄宿生回宿舍去了,只有舒让,在蝉鸣中,支着脑袋望着窗外葱绿的榕树,子母树的树干以奇特的方式扭在一起。

 到最后。长成了一株,拥有共同的树冠。教室门明明锁了。却有钥匙转动的声音。起身悄悄挪到门口,舒让侧着身子,打算偷袭,不管怎么说,都是学生把?顶多是个贼。门打开的那一瞬间。

 她被巨大的力撕扯了出去,这一刻,她脑海里闪过了很多东西。迷茫的过去,莫名的穿越,还有没有来得及告诉顾问的经历,以及担心告诉他被当作神经病疏远的犹豫。被拉到怀里的一瞬,这些想法烟消云散。几乎第一秒,她就感觉到了那是顾问。

 和任何人都不一样,放弃挣扎想喊顾问的舒让被捂着嘴巴拖到了男厕所,那个他们第一次对视的地方。

 厕所门被锁住,中午清扫完的洗手间里还有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努力扭过身子,侧着脑袋看到顾问。前所未有的阴郁,眼睛比那晚上更红,漂亮的轮廓都盖不住的怒气,她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恨意,不加一点掩盖。

 他额头青筋显出来,白皙的面庞全然被破坏。“好玩吗?”顾问哑着嗓子问她,舒让不明所以,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自己。像是在告诉自己。你做错了,他想起了那个女人。

 也总有无辜的眼睛,骗着所有人。也羞辱了所有人。到最后,抛弃了所有人,舒让是真的不明白。

 她从前觉得顾问太冷淡藏着心事,没有发现他这么喜怒无常。早知道…早知道不招惹他了?女孩子脸上的悔意没有藏住,只那出来的一点点却也足够让对方疯狂了,听到男孩冷笑了一声,眼前就出现了那东西。

 铃口的体渗出来蹭到了她的脸上,顾问没有说话,她却看到了他眼神里的厌恶,稍纵即逝。厌恶变成了蔑视,扎了过来,她又想起了24岁的顾问,他冷淡。

 但又有妥帖的温柔,不是眼前的男孩子。用看着婊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当他是24岁的他好了,这样心理也会好受些吧,她好像中了毒,没有办法完全割舍掉他。粉的小舌伸出来,绕着茎一点点轻轻地试探,在她的口中,慢慢变大,戳到了舒让的脸上。

 “我不干了”摔门而出的女孩儿都没擦掉脸上的体,留下扶着的少年。阴郁地看向她离去的方向。

 今天早晨,桌子上放着几十块零钱,那天晚上,舒让掏光了身上的钱给了被他打的男人。买了药,留下了几十块钱。口袋空空地离开了这里,生活和命运从未给予过的辱,那一刻赤地呈现在面前。

 他心里的怪兽快要被放出来了。***摔门而出的和留在原地的都没有发现,两人相继从男厕所出来的场景被记录了下来,她和顾问的关系与24岁的那年相差太多。

 每次都是不而散,从来没有心平气和的时候,舒让足足思考了两周也没有想通他的怒气到底从何而来,那天一闪而过的后悔也很快不见,她还是想他。想见他,但是,又不想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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