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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楺了一把
 他没急着全掉,但吊带从肩膀滑落,一下层层叠叠摞在她肚腹。阮皓源道:“着急?”方弈时也仰着脸看她。

 他手指进的深了。裙子都被他手臂动作抖出波纹来。对付一个还好,两个就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她咬着嘴,偏过脸去,耳朵红了半边。阮皓源用指甲竖着划过雪白肌肤,她动作不明显地起身子,上嫣红色两点颤了颤,指甲停在晕上,指腹有意无意磨蹭了两下,硬茧擦过去。

 她长睫动也不动,水漾着的瞳仁直勾勾看着他。“求我啊。”游樱能屈能伸,刚要张口,求饶变成娇:“…唔!”方弈时才看不得阮皓源嚣张,他屈起指节,正好填的前半段位置。指骨破开瓣,对着豆子碾下去。

 手指舒展开来,指尖抵着豆子内侧,手臂翻过来,尽可能幅度大地着它来回旋转了好几圈。阮皓源也不逗她了。指甲横过头,尖端嵌进小小凹陷里。

 然后狠狠往下一,他其它指头也有茧,捏住晕一圈开始,游樱后面垫着她刚才抱在怀里的抱枕,她完全倚在上面,头靠着沙发,中间就空出来一片。

 她大腿被方弈时分开,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腿磨着沙发垫动,水淅淅沥沥出来,小腹使不上力气。这是第一次。

 方弈时趁这时候把她裙子剥下来,阮皓源抬着她,把她睡裙连同自己间浴巾一块扔到了地上。女主角决定接受豪门挑战,男朋友一路帮扶,她最终赢得了婆婆的尊重,结局皆大欢喜。

 调一下消失,屏幕暗下去,演员表的些微亮光照着室内。女人跪趴在沙发上,深墨绿色长发披散下来。

 她双腿略微分开,手臂撑着身体,紫黑色器在她间进出,有年轻男孩子埋在她股间,舌头卷起柔软,牙齿磕着花珠故意刺。两颗大桃坠下来,一个从她脊背凹陷滑下手掌,先是包住整团

 然后渐渐收紧。另一个手臂从上横过去,把她拽着向下,他手掌握不完全,便只用两指夹住粒,和舌头同样速度弹动。

 游樱一面忍着如水情,一面费力,她舌头裹住器下端,手腕抬起握住囊袋,头微微往后把器吐出又进。

 她分不出别的心思注意,散落在腮旁的长发黏在边,被她了一两缕进去,阮皓源一直低头看着她,于是把她长发挑出,随手盘在她脑后。

 他手指摸她凹下去的腮,再往前戳能摸到自己器硬,这感觉十分足。再瞧瞧她股后面一个弓着的男孩,又莫名有点不舒服。方弈时才不管他。

 他只顾着游樱。花珠已经有些肿了…口扭捏着他不放,舌头撤出时也有轻微声响,舌头摊在花瓣内,舌尖探上去,他略微一顶,就知道了。于是不敢再用牙齿去蹭这娇的小东西。

 他把游樱腿又分开了些,把两边肥厚花瓣沾着的汁水也了个遍,脸也凑得更近,高鼻梁挨着口到道那一段,有热气呼出来。

 酥麻麻的,他先用瓣含着。牙齿和舌头都收了。小心翼翼蹭了几下,听游樱了声,知道她不疼而是舒服,就继续,他上瓣有颗珠,下半中段有小凹陷接着。

 这下正用来盛她那颗。游樱一截截的用舌头绕着圈,完整个柱身就侧过头,一下下地着。发出了类似果冻的那种声音,她上半身起伏,方弈时按住她膝盖窝,瓣稍微用了些力。

 他舌尖软而有力,高速抖动着花珠,游樱身体一僵,舌也不再动作,他们同时感受到她身体搐,方弈时越来越快,她也颤的越来越厉害,阮皓源感觉差不多了。把她下巴一捏,往后移了移,迅速器,紧接着捏住她尖,两指错,狠狠一

 “啊…”她尖叫着瘫软下来,腿被方弈时稳住,房完全陷进沙发里,她没力气的往旁边一倒,半边身子挨在阮皓源腿上。

 她脸埋在他腿间,男人身上香草和橡木味道渐浓,混杂了点她的莓果香气。游樱稍微缓了缓,忽然感到一股热气近。

 她用余光看过去,因沾了她口水而莹亮的紫黑色器正贴过来,阮皓源捏着部,带着十足情意味地打着她的脸颊。方弈时握住她,直接把她拖离了那里。啧,小朋友。阮皓源不跟他计较“换个位置?”

 “换。”方弈时从背后抱起她,让她倚在自己怀里,一双长腿先是跪坐折叠,又被阮皓源展开,把他自己放到了她腿间。两个人的性格本来就不一样,再加上她之前对两个人的态度不同,他们对她自然也不同。

 阮皓源是个中老手,猎范围从清纯高中生到风韵少妇,横跨两个年龄段,几乎什么都玩过。

 他一遍就能把人摸透,对待游樱也分得出她是真的不想还是能忍受,手段要暴直接的多。方弈时则是小心翼翼,生怕她一个不满意把他踹下去,他眸沉沉,四指托住她下颌,大拇指顺着脸庞的轮廓来回抚摸,最后在下巴上。

 他先和她接吻,中指住她角,食指伸进嘴巴里勾她舌尖。游樱面色红,碎发黏在脸上,身上出了汗,那股莓果香气愈浓,她眼巴巴的看着方弈时,舌头被他住说不出话,连口水都无法咽,顺着他手指出去。

 他知道游樱不是真的喜欢阮皓源,怎么可能前天还和他纠纠,转头就对阮皓源情深种?那天她都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了。方弈时一方面气她耍他,一方面又因为游樱对他所展出的不喜而心痛。

 有的时候你费尽心思得到一样东西,得到了就不再喜欢,反而觉得过程更美。有的时候得到了仍然不足,想要更多,他在夜里翻来覆去,把整件事情从开头摊开来细想谁对谁错,想到最后觉得没有意义,他需要她。古代的大家闺秀出门踏青,对俊秀青年一见钟情,回到家搅着帕子思夜想。

 父母出门打听发现他整眠花宿柳,劝她另择良婿,她却连嫁衣都一针一线好,做妾也愿意,他的心情大抵相同,而只有现在,他才能从自轻自的委屈和铺陈而来的苦里尝出一点甜。

 阮皓源把她双腿抬起,声不断,仿佛在品尝盛宴。游樱侧着脸枕在方弈时膝盖上,她手掌包裹住囊袋,手指掐着部震动,嘴巴只能包住一半,舌头细细舐过去,快要握不住时,她就屈起手指,用指节在侧边海绵体滑过去。阮皓源让她了第二次,方弈时在这之前就出来。

 但他还硬着。阮皓源道:“别了,等会。”阮皓源凑近了些,伸手摸她软,对准被扩开的圆口一气捅了进去。

 她上半身猛然一震,被方弈时捏着。阮皓源没动,等她适应,他从方弈时手里接过游樱,拍着她背让她伏在自己肩头,把她部略微抬高,瓣分开,他了一把,对方弈时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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