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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反冷静下来
 一下没握住长杆,险些趴在了上。沈倓整个手臂横在她前,另一只手握住她肩头,他俯身贴到游樱耳边,低笑道:“你刚刚…是去这个了?”游樱自认身经百战,少年青年中年清亮犷沙哑各种事后音她都听过,没有一个比得上他随口的问话。

 让她第一眼就决定不厚道的改变目标的那张脸,跟他的声音比起来也显得没那么出众了。真是捡到宝了。

 身体的反应最诚实,器被花出的体濡,沈倓又笑了一声,握着她的手,让她仍然握住那个栏杆。游樱没有把杆子装的很高,胳膊肘抵在头柜上。沈倓把她刚过腿的浴巾到脊背,往后退了一点。

 俯身掰开了她的大腿,花完全暴在空气中,他伸手分开闭合的,花蒂顶端还挂着一滴体。

 游樱心里清楚他想做什么,但当柔软无骨的物体真的探进内,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舌头只进入一点点,卷挑着边上的,嘴在那里张合,小花瓣被他得抖动,水尽数被他含进嘴里。

 她清楚听到了咽的声音。男人下巴周围的胡茬没刮干净,面对面看不太出来,但随着他部的动作,时轻时重的扎着花蒂,那触感又分明无比。

 他一只手捏紧她大腿不让她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来回按她的周,酥酸麻的感觉从同一块地方传来,让游樱觉得,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快,他可以进的更深一些。

 但却始终在口打转,游樱道:“再、再进去一点…”他听话的深入,搅动着,加快了的速度。游樱已经憋了两三天。

 之前又被他勾引的不轻,内水迭起,再也攀不住长杆,身子彻底软倒。沈倓顺势把她翻过来,手放在下体,游樱眼睫向下,看到他的动作,不由得胡思想起来。

 她心想:约了这么久,没见着几个一上来就愿意做口活的,他贴过去就感觉到是个熟练工,现在又把唧唧挡住,难不成短小?游樱撑起身子,倚在头柜上,打算好好看看这声音好听的帅哥几斤几两。

 沈倓却以为她是往后缩了一下,他松开手,俯身抱住游樱,拍拍她的背,声音温柔:“不要怕,刚刚你已经…现在可以的,不要怕。”虽然他凑过来的速度很快。

 但游樱还是看看见了那紫黑色的器,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他解开游樱的浴巾,从锁骨亲吻下去。

 器并没有抵着口,游樱却觉得那里渐渐灼热起来,他把脸埋在她间,从侧边一点点舐上去,最终含住了她粉尖,手指在肩膀脖颈处游移,轻触她的肌肤。游樱本身并不抗拒。

 她除了小腹紧绷,其他地方都很放松。沈倓没想到她的身体变得这么感,有些高兴,又从一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器硬着在那,由不得他过多思考,他的话语和手指温柔,那柄铁刃却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真算的上是凶器…如果真是锋利的刀刃。

 她怀疑自己现在已经被捅了个对穿。巨大的器几乎要把撑破,圆头抵着宫口,这感觉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快乐,反而带给游樱破处时都没体验过的巨大痛楚,她道窄小,就算来过一次。

 她也放松不了。总是推着他往外,但这次虽然紧窒,却没有之前推拒的那么厉害,反而着。不愿意放他走。沈倓没控制住,入得太深了,他想要亲吻安抚她。

 她丰脯比平时更早的抵上他的口,他看着女孩儿惨白的脸色,惊觉这根本不是潘卉卉!他想喝酒,正巧晚上在Gravirty有演出,就坐了大姜的车顺路过去。

 他自己那辆保时捷送给潘卉卉了。因为…因为分手了。沈倓这动也不动,又不,就像硬擀面杖在她里面。游樱那一阵痛缓过来,说道:“你动动。”

 沈倓的神智被她唤回来,游樱看他突然变了眼神,敏锐地感觉到不妙。出的时候又是一阵痛苦,充血的被他的力度带的翻了出来。

 沈倓不敢多看,背对着她坐在边。沈倓自认体贴不花心,对潘卉卉年节的红包礼物一样没少过,潘卉卉家里面他也照顾的好好的。

 在乐队这么多年,名气越来越大也从没跟哪个女人出过子,说是为潘卉卉守身如玉也不为过。潘卉卉要求的没要求的,他比照着别人给女朋友准备的惊喜浪漫一样不少。

 上的时候绝对先把潘卉卉伺候舒服了才轮得到他,他对潘卉卉千依百顺,结果潘卉卉主动跟他提了分手,说觉得两人在一起太久,没意思了,他同意的那时候,潘卉卉显然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从少年时期一路走来,他连她再过分的要求都答应过,总不可能最后这点请求不答应。

 但他对潘卉卉,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怨恨的,正巧游樱撞了过来,他带着报复潘卉卉的心理跟她走了。谁知道酒意彻底上头,他把她当成了潘卉卉。喝下去的那点酒这会全变成冷汗散了出来。

 器硬邦邦的杵在他眼前,无法纾解的望让他整个人坐如针毡,他垂着眼睛把游樱身边的浴巾拿过来围上,走到浴室里抱起自己的衣服。游樱透过磨砂玻璃看见沈倓把子口袋里的钱包掏出来,他拿出一沓钱,垫在游樱小腿下面:“我得走了。你、你拿着吧。”游樱:“…”她坐在上,简直目瞪狗呆。游樱完全不能理解:“怎么突然要走?”她指着被顶起来的浴巾:“你这样不难受?”

 沈倓咳了一声,抱着衣服就要往浴室走。游樱把钱到枕头底下,顺手摸出了别的东西,抬手锁在了栏杆上。

 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对沈倓的背影说道:“好哥哥,你知道像你这样的多难找吗,你这样什么也不说的就突然要走,给我留个东西做念想行吗?”

 沈倓以为她是要钱,仍然没转身,把手表摘下来递给她,游樱另一只手一直藏在身后,突然把他手腕拽向自己“咔”的一声把他的手和头的长杆铐在了一起。沈倓用力挣了一下,没挣脱,他被迫着躺回了上,游樱把他另一只手强行在他身侧,坐了上去。

 她弯去翻他的衣服堆,出他的皮带,把他另一只手从腿间拿出来,也吊了上去。游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是个看起来就会让人觉得很温柔的男人。这种温柔不是不谙世事的天真与友善,而是历经沧桑看破红尘的不在意、不争夺,甚至有那么一点逆来顺受的容忍。偏偏这种气质和他的年龄并不相符,于是更加惹人怜惜,他现在完全被游樱压制,反而冷静下来,问道:“你想干什么?”

 她把沈倓间的浴巾扔的远远地,伸手弹了下有些疲软但依旧可观的弟弟,道:“我就想跟你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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