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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好惊动
 “便是在我书房里亦是不便提及。”

 “怕什么,该害怕的是他,他恐怕最担心的是,你我二人哪个才是他的亲兄弟,毕竟先帝子嗣多,他若是身份不明恐怕…”

 万分惊愕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徐佩不住发颤,好半天不敢息,只悄悄地离开,难道…慕容瑄不是先帝的儿子?

 咬着自己的手指头,自己冷静下来,徐佩只紧张得眼眶红红的,如果,如果把慕容瑄不是皇室血脉的消息递信儿出去,让爹跟太子他们知道,是不是就可以帮他们一把?可又该怎么让他们知道这事儿呢?

 害怕被发现自己偷听,徐佩忙躲回了卧房,钻进被窝里,这一夜,独孤鸣好似同齐王谈了许久。

 直到她昏昏睡,男人才回到房里,恍惚间,徐佩只搂着他热吻,两人痴了一会儿才睡下。临睡前男人复又低声道:“好生安胎,莫要害怕。”***

 带着惶恐与不安,徐佩终是睡下了。翌醒来的时候,齐王似乎有事出去了。徐佩闲来无事亦是躺在上歇息。

 又想起院子里的玫瑰此时采摘晒花茶最好便起身洗漱更衣,到花圃那儿去,不料却撞见了独孤鸣。男人好似看什么新鲜事物地瞧着她,目不转睛地,徐佩只拿着剪子剪那些花苞,她尽可能地装作若无其事的,男人却朝她走来。

 “怎么?还真在这儿当起侍花草的小侍女了?我的皇后…”此刻徐佩正蹲在玫瑰花圃间,男人有些恶趣味地伸出脚勾了勾她的,吓得她站了起来“你做什么?”

 脸色有些发白地瞧着男人,徐佩拿着剪子护着自己。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手稍一用力便得她手软下来,剪子掉在了地上,深深入土里。

 “本王最讨厌你这种明明是妇还要装清白的女人,怀着身孕还要勾引男人…我猜你一定跟阿瑢说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一手环着徐佩的,男人故意这般说着。又觉得她身上好香,不深深嗅着。

 “是依兰花…谁教你用这个洗身子的?”“放开…那是侍花草留下的味道…”无力地挣扎着。徐佩想踢开他,男人却把她抵在花圃一边的墙上。

 “哪个好人家的女人会种依兰花的…必定是学了媚术勾引男人…还真为了得宠连脸都不要了!”说着。

 男人强势地低头吻她,吓得徐佩不住发颤,只紧咬牙关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男人却是不好相与的,硬是撬开她的把舌头伸进去强吻,只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正如贵太妃说的。

 她如今用依兰花洗身子即便是孕期也能勾引男人进而承宠,抑或是这信王天生好,抑或是花香魅惑,男人便青天白地在这花丛间强吻她,甚至将她的上衣都扯开了。已经不是第一次怀孕。

 那对儿又产过汁,如今有孕再次浮现青筋,一对的,甚为人,那肢虽了些却仍比一般女子纤细,现下仍是清晨,花圃里是晨雾蒙蒙的,使得她眼角眉梢亦带着些许雾气,好似渴求愉一般饥渴难耐。

 一吻过后,徐佩无力地倚在墙上,男人却趁虚而入,拢着两团白团亲吻舐,不停地她的尖引得她不住轻颤,很快地,男人也十分热切地把了。

 将她的双腿挂在自己间,自下而上狠狠地入她的儿。上次他可是顾惜她的身子,没有好好把玩一通,今天可不同了。

 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男人忽地问道:“那时候你便有孕了?真是个妇?”被男人说得羞,徐佩害怕跌落下来只得抱着他的脑袋,不住点头“嗯呃…轻些…呃…”娇软地叫着。徐佩很是惶恐,只不停地收缩着那处儿,却把男人夹的心猿意马。男人不住拍了拍她的丰。“放松些,你这妖要把本王夹断了。”“呃嗯…夹断了…才好…莫要让你再祸害人…”

 赌气一般地,徐佩不住抱怨他,却勾的男人不住轻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这般不识好歹,独孤鸣只咬了咬她的儿抱着她颠起来,又忍不住轻笑“你这妇人!”

 园的玫瑰花香弥漫在雾气之中,虽是强取豪夺可随着依兰花的催情,两人不多时便像偷情的男女一般从墙角干到了花丛边上,那高些的玫瑰只不停地坠落花瓣将徐佩的头发,身上都点缀起来。

 娇滴的花只把她那白的身子衬得越发人,男人了两回之后仍没有放开她,而是一边就着的姿势一边在花圃里走动起来。

 偏生花圃围栏上种了攀得高高的纤萝藤蔓,外人并不能瞧见里面的情形,徐佩被这么被了三四回,男人从未过这样美这样媚的娇美人,不神驰,将被得失神的徐佩搂在怀里,两人便这么幕天席地地躺在花圃里。

 四周都是散落的玫瑰花瓣,小心地为她拿开那些沾在头发上的花瓣,瞧着那泪汪汪的眸子,男人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

 “可惜你是慕容瑄的女人,又被阿瑢过,不然我会考虑纳你为私宠,如今偶尔好似不过瘾…你真的好勾人…”

 知道这男人凉薄,徐佩也不想同他有太多集,只面无表情地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发丝同衣裙。男人见她若无其事的模样倒有些恼了。

 “怎么?你当你在嫖我呢?舒服够了就想走?”从来只有他玩女人的份哪里有女人敢这般违逆他!

 徐佩只轻笑“你说我是妇,我便做出妇的模样,难不成要我哭哭啼啼指责你污我?放开!”她才说了一句,男人便重又把她扑倒。“我便是要到你求饶!”

 一早的情事过后,徐佩被折腾的狼狈不堪,只得跑去浴房沐浴,一面洗身子,她倒把忍了半天的眼泪都哭出来了,而她不知道的是。

 那独孤鸣正在窗外窥视着她,男人知道贵太妃打的什么主意让她在齐王跟慕容瑄之间周旋,却不想今天自己也入了套了。

 可现下瞧见这倔丫头偷偷落泪倒有些心疼起来,想想她也才十八岁的年纪,确似乎经历了太多。

 当初虽是慕容瑄相中了她去勾引先皇,到底他后来有了些感情却是犹豫的,而那带她进宫的暗卫却是自己安排的,想来她有今,自己也有些许责任。

 女人嘛,也不过是男人的依附罢了,他倒不觉得这爱哭的娇美人会出什么事端来,就在独孤鸣沉思的时候,齐王却回来了。

 男人见他在窥视徐佩沐浴不有些恼,可又知道徐佩怕臊,不好惊动她,只把独孤鸣拉到一边。“你这是做什么?”

 “她身上有依兰花香,你这蠢货着了道了。”独孤鸣知道他这人脑子不会转弯,直接同他说了。“你!污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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