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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似乎刚忙完
 “陛下…”徐佩知道男人最会逢女人,也不深究他是否属实,反正她是不在乎的,只张着腿儿邀请男人临幸自己,好解决怀了齐王骨的事。慕容瑄亦是饥渴不已算算日子他好久没有临幸任何女人了。未免饥渴起来。

 只俯下身吻了吻徐佩的脸儿跟下颌,起她的脖颈又一寸一寸着她的身子,虽说她近来清减,那对儿却仍是肥硕,男人不住舐着那对儿,又接着往下那漾着水的,只引得她不住扭。

 “呃…陛下不要…那儿脏…”“无妨,这儿可是将来诞育你我子嗣的地方,朕自然得好生怜惜!”

 说着又继续舐起来,徐佩只不住在心底暗笑,又拿自己的腿儿夹着男人的脑袋,不停地娇起来,那一声媚过一声的叫把人都听酥了。

 男人只拼命地着她的,一又热又硬,待感觉她尽了兴了方按着她把龙了进去。前些日子有了齐王那夜捅,徐佩的身子算是被完全开发了。

 自然承受得住男人的猛攻,这男人一口气要了她三回徐佩也是香汗淋漓并不似从前病歪歪的模样,男人却是怎么也要不够,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瞧着她沐浴的身想着夜里多来几次,于是忙让安太医呈了药丸过来。

 原来徐佩承之前在儿里涂了些许入水即化无无味的药粉,男人的茎进去了便会不住渤大无度,三两回下来自然受不住,她又问了安太医调制丹药的事,安太医也照做了,那丹药表面上看着无害。

 只是延长的时间每每能长达半个时辰,以及使更浓稠,其实如此一来便损耗了男人的气。

 不过短期内是觉察不出的。徐佩知道自己是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亦想不出其他法子,只得先如此罢了。待从浴池出来。

 穿着绿色的寝衣,徐佩果然如愿瞧见男人坐在上那龙大而硬,不免欣喜,只哄着他道:“陛下如此勇猛,实乃妾身之大幸。”男人不免得意起来。

 一把将她在身下“你瞧瞧那更漏,待会儿朕入你半个时辰才出来可好?”“臣妾不信,哪里就能那么久了…”徐佩故意刺他。

 “那咱们来打个赌,若是朕不了半个时辰,朕待会儿任你处置,若是不止半个时辰,朕接下来三天想在哪儿临幸你便在哪儿临幸你,可好?”***

 徐佩乐于见他上钩纵自然应下了,那安太医的药亦是霸道,男人果然把她折腾得几乎昏死过去才出来,恰好过了半个时辰,她只绵绵软软地卧着。

 “陛下可把亲身折腾坏了…”“你呀…从前便是这般娇养,经不起折腾。”男人颇为得意又捏着她的下颌亲吻。

 那龙却不肯退出来,隔了一会儿又硬起来了。徐佩也是初次试这药实在受不住只半睡半醒被男人再次深入了。

 假在这后宫里是唯有皇后才有权得的恩宠,为的是方便皇帝陛下与皇后孕育子嗣。朝臣虽有异议却也不好多言语,只是少了宣政殿议政的过程,把谏言或者请安折子都呈给尚书令,再由中书省舍人奉进勤政殿偏殿由齐王同信郡王批阅。

 “真是芙蓉帐暖度宵…你不觉得陛下他近来过于宠爱那妇人了么?他的癖好也是特殊。”细心地翻看那些奏折,信王听了大半那美妇的娇皱起眉头。

 这信王便是从前的摄政王幼子,银姝长公主的长子,如今因着截杀前太子的兵马有宫擢升为信王,居京中参政。

 他从来杀伐决断一念之间,同慕容瑄既是姑表兄弟又因着志趣相投,颇为亲近,如今亦是慕容瑄的亲信之一。齐王的心境却不同,那娇美人可是曾在自己身下承过的,不觉得有些心酸。

 也不知道她是自愿抑或是被迫,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君恩雨,那几她可总是娇娇软软的,入深了些便会哭,好生娇憨。

 “怎么?齐王殿下也被那娇住了?”拿起刻刀刮了刮沾了朱砂的几案,信王独孤鸣不住问道。

 “咳,你似乎很喜欢揣度他人。”齐王不住摇头,将手中的折子放下,这时候慕容瑄却抱着衣裳不整窝在他怀里的徐佩悠悠地走了进来,只见徐佩被折腾得香汗淋漓。

 乌黑的长发些许贴在脸颊跟颈子间,一对桃花眼儿噙着珠泪,整个人仿佛溺水一般不住张合着朱,那宫装被慕容瑄扯了大半,虽下体都有衣裳遮羞,很明显。

 她的媚仍在承!而慕容瑄则是大咧咧地坐在主位上,同他俩说话。“应该没有急奏吧?”

 “臣想,再急也没有陛下如今这般急…”相较于齐王的尴尬与失落,信王却是落落大方地同慕容瑄谈笑。慕容瑄向来爱同他开玩笑,一时听了他这话不住大笑起来。

 又深深顶了一记,引得徐佩不住低低噎,今早他已经过一回了。似乎又要出来了,果然不一会儿。

 那滚烫的浓一股又一股地而出,只烫的她不住扭,也顾不得有旁人便抓着男人的肩头呻起来,这时候李术却禀报说月皇后摔倒了。

 慕容瑄见惯了她的邀宠手段,不在乎,只不耐烦地道:“让李太医去瞧瞧…”说着又捏了捏徐佩的儿,徐佩因清醒了些,羞得脸通红。

 “李太医说似乎见红了…太后让您赶紧去瞧瞧。”徐佩也被他折磨怕了轻声道:“见红怕是不好,陛下去瞧瞧吧…”无法,慕容瑄只得整了整她的衣裳让李术备下御辇往懿云殿去。

 一时间,徐佩颇为狼狈,只不安地起身,拿手指梳了梳自己有些散的长发,想着回寝殿去,也不及同他俩打招呼。那信王却在她走到门边的时候飞了一只割刀过去将她的袖子钉在了门上,一时间徐佩吓得软倒在地不住发颤。“你做什么…”

 “独孤鸣,你别吓着皇后。”说着齐王忙去拔出那刀子,将徐佩扶起来。独孤鸣却好奇地打量他俩。

 “我们的齐王殿下何时如此多情了?前些日子你不是一直在齐王府宠着一个侍女吗?如今倒对皇后娘娘怜香惜玉起来?”闻言,两人皆是一惊。

 ***徐佩被独孤鸣说得羞臊,只推开齐王的怀抱,虚软着逃开了,那独孤鸣则有些好笑地把割刀拿回来。“你该不会真和这皇后有什么故事吧?”

 “你!”齐王知道他这人的子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气得不愿搭理他重新回去看奏折,而懿云殿那头,似乎刚忙完,只见太后一脸不悦地坐在主位上。

 “瑄儿,母后原不想多说什么,可月儿她怀着身孕,你却把她足了。使得她难以安胎…徐佩,你想怎么报答想怎么施恩,母后不会管。只是莫忘了月儿可是你的心头,对你也是痴心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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