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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丽太妃见来
 男人不停地含着她的舐,舌头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逗,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将那给她遮羞的外裳褪下,瞧着那白白的身子,不同于从前青涩少妇的娇憨模样,如今的她受了半年调教,越发成了。

 可又因为心境好了许多,人也圆润起来,行动间倒有一股子少女的灵动,却让男人渐渐痴

 手指戳着那可爱又肥硕的儿,男人不由把她从头看到脚,总觉得她连跟脚趾头都会勾人一般!“不许再轻自己了。你可是朕的结发。”

 “唉…”顺势扑在男人怀里,徐佩止住了哭,又悄声道:“陛下可先临幸了凌皇后?可莫要为了妾坏了规矩。”闻言,慕容瑄有些烦躁起来。

 这大半年与凌楚月相处,他越发倦怠起来,虽说凌楚月一直爱娇也没有心机可却爱拈酸吃醋,自己多看一眼宫婢也是不行的,一直爱闹,思来想去还是不及他的结发徐佩仪态万千,落落大方。

 “今儿是咱们圆房的日子,别提她了。朕心里可都是你…快给朕好不好?”说着男人一把将她扑倒,有些急起她的身子。“呃嗯…妾身受不住…别…”嘴上说着拒绝男人的话语,徐佩却很自觉地把双腿分开了。

 任由男人吻着自己的身子,口中不断吐出娇声,听得男人几乎酥了!男人为了让她更畅快甚至按住她的双腿去吻她的大腿内侧,羞得她不住扭“啊…别…”她越是推拒,男人却越是兴奋不多时整鼓得的,感觉已经将女人水来,男人亦是兴奋极了。

 坐起来自己的衣裳,徐佩虽被折腾的虚软仍坐起来为他解开带倚在他身上去他的衣裳。“朕自己来就好…”“不…这是妾身该做的…合该妾身服侍陛下…难为陛下了…”红地贴着男人,徐佩眼中漾着浓浓的情,手指悠悠地剥开男人的衣裳,很是虚软无力的模样,直一边贴着男人的嘴告罪,一边服侍男人宽衣,男人快被她勾引坏了。

 等不及她自己的亵便自己扯开,拉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便了进去!抱着这娇美人兴奋地干,狠狠地颠着她,慕容瑄这大半年来第一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足…而他怀里的美人儿又仿佛回到了从前温顺可爱的娇俏模样让他沉不已!

 大约了三回,男人才放开她,一脸餍足地抚着她的身子,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见男人睡下了。

 徐佩忙起身下让侍书燃上自己特地调制的安息香,才吩咐宫人为自己清洗下身,后又饮下了那早已备好的避子药。

 裹着藕的寝衣,瞧着窗外的明月,徐佩拿着发簪挑着那摇曳着火光的红烛,哼起了先帝最爱听的曲子。

 如今她失去的所有便借着慕容瑄的手一点一点拿回来吧…“主子,方才听见宫人议论说,因着陛下在咱们这儿过夜,凤仪宫那位发了好大脾气呢。”

 侍书怕她着凉忙为她披多件外裳。“凤仪宫那位,以后有的是日子发脾气不是,咱们静观其变吧。”

 ***翌清早,徐佩便早早起身洗漱,换了一身的长裙才将乌蓬蓬的长发拢在一侧,轻声唤着慕容瑄起身。男人有些蒙地瞧着她那柔媚可人的模样,立时清醒了。直抚着她的脸儿轻吻。

 “为何穿得这般素净?你皮肤白穿深些更丽…”徐佩扶他起身摇了摇头。“侍奉君上要紧,再说了妾身并非正室需时时谨慎才不会错了规矩。”一面说着。

 徐佩一面跪下来伺候他穿子套上靴袜,方才为男人把衣袍套上。细心地替他扣上有些繁复的带,又试了试水温伺候他洗漱,这样温柔的她少了当年初为人妇的娇矜稚,却多了份柔顺妩媚,叫男人简直放不开手。搂着这美娇娘一阵逗,慕容瑄想像从前那般为她描眉梳妆,徐佩却拒绝了。

 “陛下,您今虽能够晚些去宣政殿却也不能耽搁了…妾身担不起罪名…而且,若有空闲还望陛下去瞧瞧月儿妹妹…呃…”徐佩委婉地推拒,男人却越发情动,又忍不住抱着她的纤一阵抚,好一会儿才贴着她的道:“午后到勤政殿请安可好?”

 徐佩又摇摇头“陛下免了妾身往懿云殿请安的规矩已是大恩,若是再错了规矩,妾身可难做人了…”玉指轻轻抚着男人的,她不住摇头,只做出无奈的姿态来。

 后妃初次受封是要去太后跟前请安的,再到凤仪宫聆听新后训导,因着之前下毒的事,慕容瑄与太后生了嫌隙,自然把徐佩这一项给免了。只等着来她腹中有了皇子再亲自带她去请安。

 听她这么说,慕容瑄又对身边的大太监李术吩咐道:“徐皇后侍君劳累,且身子还需静养,把每往凤仪宫的请安也免了。”

 “是!”李术闻言忙传令下去,徐佩咬着儿不大高兴“陛下过于宠溺妾身了…妾身怕是…难承天恩…”“这是应该的,你为朕费尽心力…”说着男人又紧紧地搂着她,感觉如梦中一般。

 “那陛下待会儿议政完去瞧瞧月儿妹妹吧…妾身想去给丽太妃请安…再跟她学学女红,陛下可允准,妾身想亲手为陛下件寝衣…”说着说着。徐佩不住红了脸。

 男人见她这般娇又体贴,忙不迭允了她去丽太妃那儿的事,便往宣政殿去了。瞧着男人离开,侍书有些疑惑。

 “主子,您为何要频频把陛下推到凌皇后那儿,她可恨不得杀了你…”“做人嘛,有人恨才有价值,说明你有地方足以让人嫉妒,她越是嫉恨越容易变成妒妇,而妒妇却是不容于皇室。

 来,帮我梳头吧,咱们去丽太妃那儿。”如今后宫里,她愿意呆的只有丽太妃的虞瑾台,那儿清静,一事一物总是照着原开先帝的喜好摆,让她感觉安心,自先帝死后,她从来着素的衣裳,丽太妃说这般看着沉稳矜持。

 她却是在为先帝还有太子殿下守着罢了。到了虞瑾台,玉竹恰好端了放凉了些的燕窝粥来,丽太妃见她来,忙招呼她到自己跟前。

 “来,你试试这粥可合你胃口?昨夜累坏了吧。”温柔地抚着徐佩的脑袋,丽太妃亲自舀了一小勺给她,徐佩忙坐在踏板上轻,不一会儿就把燕窝进嘴里了。

 又含了一会子才慢慢咽下去,接着一寸一寸用自己的小舌头去干净那勺子,脸儿自然而然地红了。“果然乖觉,学的不错,”说着太妃拿出巾帕给她擦嘴。

 “昨夜可用到皇帝身上了?”“还没有…”她得放长线钓大鱼,慢慢来谋划才是。“就像熬甜汤得慢慢试味道一下子全放了过后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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