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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下体越发滚烫
 “嗯唔…殿下…轻些…妾身受不住…”深夜的安王府里颇为寂静,唯有安王与王妃的居所里仍是红烛一片,旎。

 装饰得红的大上,放下来一半的纱帐不住摇曳着。年方十七的安王妃浑身赤地跪在上,一对木瓜似的大子正不停地晃着。

 安王慕容瑄正跪坐着杆,对着楚楚可怜的安王妃徐佩肆意干,徐佩那纤纤十指紧扣着褥,不住抓挠,昭示着这场媾是如何的烈。

 从那樱桃小口中而出的呻是那样地人,只刺得男人更加卖力。“佩儿…我的小佩儿…你真美…”拢着徐佩的纤,让她贴着自己的膛跪坐着。男人不停地蹭着她的后颈,不住轻咬,只折腾得她不住低

 “不要…求,求,王爷不要…我受不住…妾身真的受不住…”羞地捂着自己的雪白子,安王怀里的娇美人只这般央求。

 她才嫁进来三个月,原就是刚长成大人的年纪,徐府是仕宦人家从来门风森严,这般人家出来的女子哪里见识过情滋味,徐佩即便是明媒正娶的王妃亦是难堪羞臊只不停地求饶,希望男人能放过自己。

 男人却轻咬她的耳垂,抓起她的玉手抚着她的酥。“娘子这是得趣了。不怕的,你瞧瞧你下面好,小嘴儿也贪吃…把夫君咬的死死地…”安王是个闲散王爷。

 但却斯文有礼,徐佩一直以为他是个不好会疼人的,才在他上门提亲时悄悄同母亲递信儿允了。谁知道,这家伙的很,十有九要在她儿里做窝,每每入夜总要把她折腾得几乎昏过去才了事!

 如今才了一回只怕还有的受呢!就在徐佩以为自己又会被晕过去的时候,外头忽然一阵动静,不一会儿安王身边的暗卫便来报说皇帝陛下有要事召见,安王便停下了的动作,忙将出来,把徐佩抱在上放好。

 “是,是有什么急事么?”拿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徐佩只忧心地问,她一颗心碰碰直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怕,许是宫里有急事。”温柔地握着徐佩的手儿,男人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去去就回不怕,娘子。”虽说男人好却总爱唤自己娘子,单这点就把徐佩的一颗心套的牢牢的。

 她也不曾多想什么,只一心一意爱着男人,她怎么也没想到往后的自己会过上怎样可怕的生活。从安王离开,到第二天黄昏,他一直没回来,徐佩害怕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着急地在房间里踱步。

 大约入夜,才有暗卫来报说,朝中有人构陷安王与赵王谋反,皇上一怒之下把两位殿下都囚在了宫里,徐佩一个妇人家,听见这话几乎晕了过去,一时间完全没了主意,只哭着问安王的生母贵妃娘娘可有法子?

 谁知道贵妃娘娘前就被软在了懿云殿。徐佩实在没办法只哭哭啼啼的,思来想去才道:“且先让王府的人备车马,我,我进宫给陛下请安…”

 徐佩知道自己人微言轻,皇帝陛下未必肯见她,倒是她从前曾替自己父亲起草一份谏书,曾因此被皇帝夸赞过又因此加封了清河县主。

 她只能祈求皇帝还记得她这么个人,让她替安王说两句话,实在无法能同安王在一起也是好的!不想才刚到皇宫,皇帝一听安王妃来了,立刻在昭华阁召见她,这倒是徐佩意想不到的。

 因着行事匆忙,徐佩并未穿上朝服,只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衬裙外头绑着碧罩着一件团花碧蓝外裳便红着眼迈进了昭华阁,在宫人的指引下战战兢兢地跪在皇帝跟前,徐佩只捻着下裙,噎噎的。

 “你是徐雍的女儿?”皇帝隔着珠帘召见她,也不管她如何害怕如何哭泣,只不紧不慢地问她。

 “臣妾…是安王的正妃…”她已经出嫁了并不想牵扯母家,只如此说道。不料皇帝一听到安王这个名儿气得直接把手中的茶杯摔了。

 “你可知道安王密谋造反?!安王才出事,朕命人封锁消息,你如何得知安王被囚宫中的?”

 “我…臣妾…臣妾害怕担心…所以进宫来…”不想一开口就得罪了陛下,徐佩只不停瑟缩着。

 一时间作一团,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皇帝却分开珠帘走了出来,还想发怒却见徐佩生得粉雕玉琢一般,一对桃花眼哭得红红的,虽是素面却是长眉入鬓,樱红。

 一时间竟看呆了,尤其是那半出来的酥因着哭泣一颤一颤地,皇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时怒火全消了。皇帝陛下感觉自己对这个娇媚可人的儿媳起了念!

 ***“陛下,臣妾自新婚从没有和夫君分别如此久…我,我想见见夫君可以么?而且,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妾身都在陪着夫君,安王也未独自一人离开过安王府…他不可能跟别人密谋什么…”

 “小妇!你的意思是说自娶了你,安王便夜夜宵吗?”把跪着的徐佩拉起来,皇帝气恼地盯着她。

 “我,我…”徐佩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半天才道:“王爷他想我早点为他怀娃娃…”这也算是默认了。徐佩羞臊难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当着皇帝陛下的面直白地诉说夫如何恩爱相处,这实在不该是正经妇道人家所为!“是么?”捏着徐佩的下颌,男人只不住质问她,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望。

 “这两,赵王的母亲丽妃,安王的母亲如贵妃一直同朕求情,朕心烦得很,没有召见她俩,连后宫也未曾踏入一步…”手指摩挲着徐佩的下颌,好半天男人才低声道:“今日本想疏解一回偏生你又来了…”

 听见皇帝陛下这话,徐佩吓得浑身打颤不知道怎么应他,直咬着儿把头低得低低的。皇帝看着她明眸皓齿,一对桃花眼眼角带泪却把人勾的死死的。

 再瞧瞧那雪白的香肩,混圆的子,下体越发滚烫,手指顺势抚上她的,好一会儿才用因望而带着沙哑的声音道:“这地方可曾含食过那物。”

 皇帝儿子多,但他隐约记得安王确实才成婚三月有余,看这娇娘子羞羞怯怯的模样,只怕第之间仍有些生涩,于是这般问道。闻言,徐佩一颗心如坠冰窟,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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