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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师父觉得没糟
 “那你怎么不看我?”陆扬诚面对着她,他光明磊落,简殊眼神躲闪,目光上下游弋,偏偏嘴上也不肯认输:“这不是在看你吗…”陆扬诚也懒得戳破,只揽过她给她洗脑:“我以后还会更过分的亲你、抱你,你还每次都躲着我?我喜欢你所以我渴望有亲密的举动,你如果觉得太快我们可以慢慢来。

 但是你如果接受不了的话我们得好好谈谈,这关乎我这个男朋友的福利问题。”简殊障碍的要死,接受两间的亲密相处本来就有个缓冲的时间。

 他还巴巴的撵上来说一堆话,这让她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非要现在说这个!吃不吃饭了?”

 听到吃饭,生姜也吧嗒吧嗒的跑过来挠她的脚,看来这个话题继续不下去了。陆扬诚讪讪的摸摸鼻子,决定下次再探究女朋友的未知领域。

 试图打下手被简殊嫌弃碍事撵出厨房给生姜喂猫粮,生姜大快朵颐,自然也格外好,摸了一下头就很自觉的把肚皮出来供他抚摸,陆扬诚叹气,要是简殊也像生姜一样好骗就好了。

 不过回味早上的亲密,也算是个里程碑似的突破,已经够虫上脑的新(chu)手(nan)了。

 抱着猫到餐桌坐下,目光投向厨房里忙活的背影。隐隐约约漏出的细和宽松的居家里浅浅勾勒的腿部轮廓。

 他相信自己未来的男朋友福利会很丰厚。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口水,上去帮忙拿碗,面对喜欢的人头回做的午餐,即使味道并不出众,他也足的吃了个底朝天。***恋爱问题解决以后,还是要上班的。

 这两个人有意思的很,明明私底下就黏在一起,公事还非得跑到办公室来谈,察一切的小罗内心腹诽,他这几天被安排做美术馆官网的页面设计更新。

 此时正在陆扬诚的办公室里给他看效果…在老板娘眼皮子底下。简殊时不时提点建议,两个人就越过小罗旁若无人的开始讨论。

 最后领了新的任务出了办公室才发现,自己从头到尾就讲了两句话而已。陆扬诚找简殊到办公室还真是有正事。

 他今早接到本市文艺协会的会长电话,说到今年协会的活动的活动地点和时间,邀请他馆内的几位画手参加。

 其实这个协会在陆扬诚接手森扬之后就一直有点看不上艺术与商业的融合,所以举办活动一直都越过他们,再加上陆扬诚手下招的大部分是年轻人,和他们一些年过半百的艺术家想来也会难以沟通,更是让双方全无集。

 这次会长打电话来,八成是看到了最近馆内和文化部的合作,才对他们生出了些兴趣。往年陆扬诚对这个协会有些了解,爷爷家里偶尔也会有这些协会的书法家和画家拜访,可以说是被他们看着长大的,所以对于他们的排挤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对方抛出橄榄枝,他也乐的在双方间搭个桥梁,叫简殊过来也是征求她的同意。这次和市里文化部合作的文化墙得到了不少肯定,简殊的作品《重峦叠嶂》虽然没有占领C位,但是让很多人都记住了她的名字,这次的活动陆扬诚必然是希望她可以参加的。

 但是自家女朋友怕生和不喜热闹他也知道,所以才单独跟她商量。简殊知道活动的重要,再不喜欢也拎得清轻重,自然同意,她问:“会有哪些人一起去啊,就我们画文化墙的三个人吗?”陆扬诚回答:“对。

 他们那边是指名道姓的来邀请的,就你、刘思绵,还有孙语卿。”孙语卿就是那个因为简殊上位太快表达过不的画手,但是她的水平的确很高,所以文化墙最抢眼的位置也非她莫属,而且相比简殊的风景画。

 她的作品更结合人文观念,自然更受青睐,被放置在市政府所在的马路附近,因此她在馆内格外扬眉吐气,好多天都走路带风。简殊对此没什么异议。

 但是她得知陆扬诚并不会去时顿时慌张了:“那我们三个到那干嘛,都不认识怎么办?”陆扬诚解释:“我是馆长没错。

 但是对于文艺作品没到可以去参加这个的程度,人家也没邀请我。你不用慌,刘思绵是恩大师的半个学生,对这些协会成员还是有点了解的,到时候你跟孙语卿就跟着她,她跟谁打招呼你们就跟着打招呼,我已经通知过她了。”

 虽然和孙语卿关系不睦,刘思绵和她的相处还是和谐的,简殊放下心来,打算就到活动上打个酱油就行,所以穿的也格外低调,不显山不水的暗连衣裙。

 到了汇集地点,发现刘思绵也是一样的打扮,于是对视一眼会心一笑。相比之下,孙语卿的打扮就招摇许多。

 她个高腿长,还穿了拉高线的半身裙,更显得比例优越。简殊咂咂嘴,她还是羡慕人家的长腿的。协会毕竟年龄偏大,所以活动就在一个平时不对普通人开放的私人茶楼举办。

 这茶楼本身也随处是古玩,装修雅致,确实适合谈论风雅之事。各路大家有的三两成群的写对子,有的坐着品茶聊画风,有的带来了自己收的古玩和他人品鉴,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交流会。

 简殊和孙语卿一路跟着刘思绵,见到一位就低头问好,不少对刘思绵有印象都会回应,简殊只负责站在后面微笑点头,好半天打完招呼,三人都觉得口干舌燥。

 三人坐下喝茶,简殊环顾四周,也没见到刘思绵的师傅,低声问她,刘思绵无奈:“他也不算是我师父,我确实是跟师父学的,但是后来森扬开始接商稿,师父就把我逐出师门了。”简殊连忙道歉。又想起陆扬诚说的“半个师父”

 顿觉疑惑,刘思绵看出她的问号主动解释:“我很早就在森扬了。是跟着大老板做画作修补工作的,后来小老板来了开始接商稿,我留下来了。师父觉得我追逐名利。

 就把我逐出师门,但是并未告知其他老师,所以外面也不知道。这几年小老板带我们做事,师父觉得也没那么糟,就勉强还愿意应我句师父。”

 早就听陆扬诚说文艺界和商界茎渭分明,双方对彼此都有很深的误解,现在听了个活生生的例子果真如此,难免唏嘘。刘思绵笑道:“我也不觉得哪里差,现在赚的比以前多了。走的也不是旁门左道。

 只是换了种方式拓宽艺术道路罢了。总有一天师父会理解的。”听了这番话简殊深表认同,两人相谈甚。大约是茶喝得多了,她告辞去解决生理问题。这里比起茶楼更像宅院,从洗手间出来。

 回去还要穿过一道长长的回廊。路上遇到一位打过招呼的老师在和一位不曾见过的老者说话,本想点点头就离去,对方却招呼住了她。“简殊,来,这位是茶楼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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