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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属实无奈
 “会疼的。”“疼也甘愿。”二指长驱直入,恰似鱼龙闹海,极尽翻腾之能事,热窟中情意绵绵去还留,高阵阵语霏霏“就那儿…莫抠了…”夏摸到他的前列腺后,初时只是按

 后来心头火起,用力抠点。霎时秋凝尘的腿高高扬起,抖似筛糠。前头硬也撑不住这快,吐出股股浓

 “可是舒坦的狠了?”夏摩挲着他的下,那儿被他咬得像要沁出血来。叼着她的一手指,在犬齿处厮磨,秋凝尘着说:“嗯…舒坦…恨不能…”

 许是知道自己太过放,他低嗓子又说“被你着快活。”似是梵音轻送,脑内平地生雷,一片轰鸣。

 之后添了脂膏润滑,夏在他体内了串佛珠,三指勾送拨珠子,好似在佛前祈祷,木珠圆润。

 但上头刻了密密麻麻的经文,手摸着无妨,若放到极娇腔,便又是另一层折磨。秋凝尘觉那珠子生了一圈刺,便想分开腿,缓缓体内的憋夏可不许,拢着他的腿,让他紧紧地含着。

 “师父里头没分辨出来么,可知刻得是什么?”“不知道…夏…师父不行了…要死了…拿出来吧。”说着便动肠,想把珠子挤出去。但被夏的手指死死堵住,那是极妙的触感,丰如脂膏的软好像有了意识,汇成一片汪洋包裹着她。

 夏被这感觉绞得心如擂鼓,指间缓缓诵经文,正好是那秋凝尘无意搭住的那句:“心不除,尘不可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如不断,必落魔道。”

 “你这是说,我们是阿难和摩登伽女,做了五百世夫?”他勉力搂着她,上温存片刻“那今生该是第几世了?”趁着夏不备。

 他顺势大敞开腿,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下体狼藉尽收眼底。嘴又贴上去,浅吻着说:“别说这些不吉利的…做正事…”

 就着她的手指肢晃动着向前“…干我…”此时夏总算明白秋凝尘恼她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真真是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呀。

 十轮霜影出东山,转中庭桂花,藏檐上兽梁,飒飒风来,长空碧洗,值此良久夜,人影两相依,靡靡音,淡淡香,秋水共此长。***彼此相助也不开绳索,众魔默默用眼开了个会。

 最后推举花花肠子最多的烛仰头谈判。“秋掌门把我们弟兄几个绑着也不是个办法,不若把我们解开一起找,单凭您一人总归是费事些。”

 他提议道。溟夜魔君也帮着应和“是啊…我手底下护法众多,不定能寻回您的爱徒。”翻了整个魔界也没找到人,她到底被带去了哪处?秋凝尘抬眼望向虚空,似是疑问又似哀叹“该去哪儿找呢?”

 听着便知秋凝尘疲惫不已,心上的重加上身上的操劳让他看起来更显苍白。烛道:“照我来看,秋掌门既然能发现非常明显的魔气,从而怀疑到我们头上来,那必然是有人想要挑拨两界的关系,故意留下的破绽。”

 见坐着的人摆正表情,像是听进去了。烛又道“所以这范围不仅仅局限在我们魔域,修真界乃至妖界人界也得去探探。”“是啊…我马上派护法去找。”魔君们纷纷承诺道。

 素手一挥,身上绳索尽数隐没,众人摆摆手动动脚发觉行动自如,但若要提动真气却艰涩难行。

 “若是要报仇,我劝各位省些力气,缚魂索现时捆身、隐时捆魂,待找到我徒弟消息,某自行为诸位解开。”

 秋凝尘搭在桌上的三指突地一顿,桌上的酒壶炸开,佳酿散成密集的水滴,却又拧作一股,蛟龙一般盘旋着向前,裹着深厚的内里,竟是把溟夜魔君的赤溪宝剑摧得粉碎“若是我见不着她,那便也不必解了。”

 瞧瞧,瞧瞧,哪有半分正道人士的慈悲为怀?他们是些老实本分的魔,只会吃喝嫖赌,就因为那个失踪的丫头片子,要搭上他们这么老些有头有脸的魔君,看来这正道人士也都是些伪君子。

 魔君们心有灵犀地腹诽一番,四散而去,能怎么办呢?打也打不过,听人家的呗,一时间,三界内处处飘白,夏的画像俯仰皆是,护法们则躲在暗处打探,找人找得如火如荼。炎辰他们住在人界偏远的地方,战线还没铺到此处,夏吃喝足后终于打算同这兄妹二人个实底。

 “我师尊此人吧,十分清心寡,但又专情得很,一旦喜欢上一人那必是一辈子不变心。”炎若探着上身听得仔细,夏盯她半晌说:“你这样貌,不是我师尊喜欢的。”

 “那秋秋他喜欢什么样的?”夏好险出一口茶来,秋秋?!真是浑身恶寒“大约是温婉些、恬静些,最好还会医术,住在千泉山谷里。”“这么细致?莫不是你师父已经心上有人了?”炎辰问。“没呢没呢,今初几了?”

 “初七。”女主沉照君是重节生人,生辰那天出门采药,碰巧捡到了秋凝尘,自此成为一段佳话,看来自己这回失踪,是要把男女主相遇的情节引出来,想想就觉身体轻快,她终于要杀青了!

 第二天,炎辰出门时发觉街上到处是女子画像,捡起来一端详,和夏有七分像,他默默迭一张收在袖中,匆匆回家。

 “这是不是你?”夏接过来一看,面,这画师要是在现世肯定考不上八大美院,怎么走形成这样?“勉强算是。”炎辰急道:“找到这儿来了。

 要是被你师父知道,那我们炎若和他是不是就不可能了?”现在还想着妹妹的感情问题,果然是个好哥哥“那倒也不是,你把我送回去,我在师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顺便给炎若牵牵线,你看如何。”

 “你真这么好心?我们把你掳来也不恼?”炎若在一旁听得意动,话道。夏这张嘴,说胡话也听起来像真的“实话说,我这当徒儿的也关心着师父的终身大事,现在有你这样好的姑娘爱慕着他,我高兴还来不及。”

 见她诚恳,炎辰觉着自己实非男人,半点不大度,竟然还怀疑她,于是抱拳道歉“那便有劳了。劫你来,属实无奈,对不住。”

 “无妨无妨,后都是一家人,还请师娘多多关照。”师娘这个词直哄得炎若面颊绯红,立马就要送夏回去。

 罗刹国人不会御剑也不会腾云,全靠修长健美的双腿赶路,夏被炎若背在背上,只觉周围景连成一片,过得飞快。好家伙,这速度快赶上动车了。旅途长得无聊,夏问起闲话来“炎若,你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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