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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徒儿技艺太差
 夏的领口被她张狂的睡相挣开些许,出一鹅黄的系带,两痕远山似的锁骨下含着丰沛的泉。

 克制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秋凝尘觉得身上的热意像是冬日披的袍子一般将他紧紧裹住,亟需一个出口让他暂作息。***三年前他到底如何中了蛊,如何与夏有了孩子。

 他通通不记得,只晓得那天他蒙着睁开眼,手里是夏披散的头发,身下的孽障不再涨得发疼,褥锦被乃至夏的衣裙都被自己脏了。

 夏牛似的后背上头全是他发狂时出来的痕迹,他不敢面对夏,可是乖巧懂事的徒儿钻到被子里,只出一双含泪水的眼睛,笑着说。

 “师父,我不怪你,这不是师父的错,是那些歹人想要害你。”温热的眼泪砸到他手上,百年积雪的荒原一朝消融,心上酸麻的热徐徐传到全身,沉重而黏稠的念自那寸草不生的地界抬起头来,轻轻一努,开出一朵妖异的花。

 夏发觉了他的异常,匆匆跑回屋里,拿来一包东西说:“我知道师尊不愿做男女之事,今后就由徒儿用这些来帮您吧。”待看清了那不同尺寸不同颜色的玉势之后,秋凝尘喉头腥甜地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这是我在凡间的铺子里看见的,因为做的巧就买了。”夏说着头便像鹌鹑一样低了下去,声音越来越小“后来才知道是做那些事的。”这样的说辞秋凝尘自然是不信的。

 然而他已经犯下滔天大错,还有什么立场去要求自己的徒儿。再者世间万物皆有望,这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平常,自己素来压抑,才导致一朝倾泻而愈发不可收拾。

 怎么会不愿呢?无非是不想唐突了你。夏跪坐在他身后,凉凉的玉器抵在隐秘的后庭处,秋凝尘感觉到紧张,那处眼便微微翕动起来“师父,可能会有点疼。”夏说着便把玉势生生捅了进去。

 “嗯…”秋凝尘闷哼一声,这痛感并不尖锐,闷着似乎要撕裂柔韧的肠,硬物把柔软的褶撑平碾薄,意图在这里谋求一处春风化雨的好去处。夏握着凉玉又向深处送了两分。

 直到他因为太痛拧起了身子,而肠道里也艰涩难行“对不起师父,我忘了涂香膏了。”哪里会忘呢?明明是故意要作他,夏迅速把玉势拔出来。

 毫不怜惜,只听见又是一声压抑的痛呼,她的心中为此有一种隐秘的快,平时秋凝尘总是这个不许,那个不准,连她吃个螃蟹都要限制。

 现在你又在神气什么呢?还不是被那蛊虫搅得神智尽失,全凭她那一点点垂怜过活。不得不说这种给谦谦君子、冰山美人染上情的光景真是妙极。

 他眼底锐利的刀锋霎时粉碎成尘,似斜月西沉,深藏海雾般缥缈动人。厚重的香膏为玉柱更添一层水光,夏轻缓地将它入秋凝尘体内,在腔里打转,注意着秋凝尘的反应,忽然他的呼吸一紧,修竹般的手指团握着身下的褥子。

 “师父,是这里吗?”秋凝尘并不搭话,让他承认这些实在羞赧。夏便用力在此处戳,总归要听到他求饶的声音。

 瓷瓶般雪腻细窄的脖颈微微扬起,他死死咬着下,抵抗着如的快夏抚着他颤动的喉结,轻笑着说:“师父若是忍不住,叫出来便是,何必坚持,徒儿又不会笑话你。”

 “轻点儿…”变了调的乞求甫一出口,夏的手下便加快速度,于是疾风骤雨之下一片残红狼藉。到底是刚开荤不久,秋凝尘这样自制力强大的人也抵抗不住,早早便了。

 但这维持不了太长时间,只消半个时辰,他的下身又憋难忍,夏既然要扮演二十四孝好徒儿,便要尽职尽责地为他解决。

 这回是面对面的姿势,秋凝尘的大腿隐在长袍里,低了头不看夏,在他俗世的概念里,自己这样不知羞地被徒弟‘玩’真真是伤风败俗,不可饶恕。

 可他总是贪恋夏的亲近,若有似无的触碰、轻声慢语的哄,甚至耳边热热的呼吸都让他仿佛陷在一大团绵软的云朵里,带来久违的轻松与身体上的快慰。

 夏抚上秋凝尘的小腿,这里肌与脂肪分配的恰到好处,畅的肌线条一直蔓延到他的大腿部,她顺着摸了上去,像是在赏玩玉器珠串,眼神真挚而不带一丝杂念。

 师尊这里感的过分,稍稍捏便受不住,颤着身子要向后逃离。夏制住他,将他的两腿分开,在大腿部打圈蹂躏着他的软,那里经久不见阳光,十分娇,几下过后便有鲜的红痕。秋凝尘觉得羞极了。夏在磕磕跘跘地解他的衣裳。

 虽然已经皱的不能穿了,但他好歹还是有些布料遮着的,这让他稍稍安心些,但如今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要被她扯开。

 看到他赤条条的身体,这让他有种无法掌控的焦虑。解开最后一条衣带,繁复的衣衫便滑了下去。

 出男人健美的身躯,他的肌壮而又不夸张,口上有两颗粉霞般的头,因为情绪激动的原因,周围一圈也泛出莹莹的粉。现在周身出了薄薄的一层汗,颇有几分鲜可口的意味。

 夏使了两玉指玩捏着那红果,或捻或挑或扣,每一下都得他浑身酥麻,只恨不得再重些才舒服。

 所有感官汇集于此,另一处便觉空虚。秋凝尘握着夏的胳膊,住另一侧头,款摆肢。温热的手臂隔着糙的布料重重地摩擦着他的感处。

 但这远远不够,蚀骨的酥勾扯着他的心魂,身下的茎便更加难耐,噗噗溢出一点前来。

 先前还是溪边吊影,饮风食泉的仙人模样,现在那一双清泓似的眼睛,被搅动得混浊阴郁,颊边绯红,薄微张,吐纳出于海溺毙的遗言“夏…进来吧…”

 夏探了他后面的情况,早就酸软难耐,着她的手指不松开,她一离,秋凝尘还要急切地哼唧几声“别…别…夏。”也不知是在喊她还是让她留下。

 凉沁的玉质柱头,缓缓推入他的体内,空虚的意稍稍缓解,见他吃得畅快,夏开始缓慢规律地着手里的物件,每一次深入破开堆迭的软,秋凝尘的喉头便要溢出一些细碎的叹息,想来是舒的。

 “师父,舒服吗?”她问。秋凝尘不答,夏便坏心眼地重重戳过他的前列腺,之后停下,看他被吊在那里不得痛快。

 “那看来是不舒服,徒儿的技艺太差,以后就不能帮师父忙了。”他瞬间慌乱,捉着她的手让她握着玉势,嘴里支支吾吾地答:“舒…舒服的…”“那师父以后叫出来好不好。这样徒儿才能让你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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