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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年岁尚小
 女孩子的个子不比男子,用力踮起脚却依旧够不着。尝试多次后还是放弃了。谢琅未有迟疑,长手一伸便挂住了那帘。少年已初长成,比起陆南屏还高出了半个头,从后看就像男子揽着女子一样。

 在里调油,引得人无限遐想,如此靠近陆姐姐,倒还是第一次,她身上没有呛人的脂粉味,只有属于丝丝淡雅荷叶香。谢琅偷偷凑近她的鬓边,想再嗅得分明些。

 却一个站不稳,摇晃着就要向前摔倒。一旁的陆南屏见势还想搭把手,却一不当心被一同拉倒。

 夕阳照在二人卧倒着的足上,上半身则被幔罩了个严严实实,看起来就是两情缱绻的璧人,光天化下享受着男女人伦。陆南屏被人紧紧着。注意力全在男人沉重的身躯上,看起来瘦弱的少年,怎会如此沉。

 而谢琅脑中放空,一心感受着身下女体的温度与柔软,特别是他的膛正紧贴着陆南屏的,二人衣衫又轻薄,还能感受到陆南屏因不适而扭动着的身子。

 软绵绵,还热乎乎…和谢琅同龄的男子也许早已上过花楼或有了通房,因此深知女子此处的奥妙,而谢琅却还是个童子,即便画惯了仕女图,知晓女子此处与男子不同,却从未想过真的上手会是这般柔软绵密。

 往日的礼义廉顷刻间消失全无,只想着再多一会儿便好。遵从了本心与男人的望,谢琅还更使劲往下,感受着女子弹软的绵,而身下的陆南屏因着方才倒下。

 此时躺着还觉得有些头晕发闷,谢琅人又沉,得她整个人云里雾里的,一心拉着谢琅想要起身。一阵慌乱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前的触碰。

 因着起身时的扭动,一双绵隔着衣衫一下下摩擦着谢琅的上身,他瞬间的快已要达到顶峰,一阵酸从后直接漫上脖颈,真恨不得全部进身体里。“唔…”谢琅眼睛泛着红,发出了低沉的闷哼。

 “摔疼了吗?让我看看哪里摔着了?”粉中吐出的热气恰好拍在谢琅的下巴处,他舌头顶着上颚,只觉得喉结也在发紧。被吃了豆腐的陆南屏还感觉不到谢琅的异样,支起身子去探寻谢琅身上的伤。

 毕竟谢琅在她眼里就像是弟弟,自家姐姐看看弟弟有没有受伤,也是要这样着急哄着的。一双玉手在谢琅身上胡拽个不停,真是把谢琅的火气都拽出来了。

 不同于周颜那夜勾引时起的怒火,现在他浑身烧起的都是少年人心底的火。撞见过父亲夜思的他早就知道男女是怎么回事了。

 幼时还听见姨娘一声声“二爷,死我吧!”这样鄙的话语,若是陆姐姐唤出来…谢琅自觉下半身子又更紧了些,险些就要撑不住爆裂开来。咬紧腮帮,哑着嗓子道:“没有…没有…没有事!”

 最后那个事字几乎以气音吐出,实在是忍得辛苦。陆南屏用关怀又内疚的眼眸看着谢琅,确保他无虞后,一双绵柔的小手才方肯离开。谢琅也得以保住了男人面子,毕竟,若再多摸几下。

 他不保证自己的小兄弟不会出来…***对于谢琅来说,今实在是过于特殊。向来自制的他,今夜居然一夜未眠,继而在房中自渎起来。

 纱灯照耀,人影恍惚,浅叹低,妙手动。不比那些惯了的,孤枕难眠时个一次解解乏。

 今夜这初开洪的谢小郎君就如夜间出没的猛兽,一声声低吼冲刺着。往日的羞心尽然全无。白握着画笔的玉指现在快速套着自己那巨物,因着摩擦还显得白里透红。

 少年郎从未真正使用过这处,方才第一次动时还克制着动作,显得生涩烦闷,就像是养乖了的孩子,明明很想尝一口他人给予的甜饼,却还要先羞涩推拒一番。

 本不想在这种时刻玷污了心中的陆姐姐,却忍不住一次次浮现出她的笑颜,那接过画匣时无意蹭到的绵软手背,身下女子不堪一折的娇柔身躯,以及那起伏着的

 脑中一下下由轻到重着陆南屏的大儿,手上的功夫也更是不停。烛光下的俊颜紧皱着眉头,好似遇到了迷茫与障碍。只得咬紧牙关,昂头迅速突破!很快这只童子就在一番苦战中失了贞

 随着子孙袋的一阵颤抖,初滑的马眼而出,看着身下略微瘫软下去的,谢琅心中很复杂。

 了元的他并不能明白男人为什么都沉于做那事,只为了最后两三下的头吗?还未穿上子就这样赤着下身来到桌前,食指轻点上女子莹润的粉,冷峻的脸上立刻勾着一抹笑意。

 本打算今夜就此收住,可看着铺开的女子画像,刚刚歇下来的筋又有了起伏。画中女子美目转,一身碧衫衬得她身姿朦胧,前高高起的一对儿引得灯前人影又快速耸动起来,心中虽怀着愧疚,但动作却连绵不绝。窗外猫叫连连,正是发的季节。

 而院内也暗叹不歇,男人重的呼吸声息在昏暗的烛下。比起方才又多了一份情与急迫。

 “嗯唔…陆姐姐…”谢琅终于抵不过自己这双巧手,再度了出来,手上还沾染了浊,显得水盈盈的。

 少年郎似乎并不足于自渎的快,又将疲软下来的擦拭在画中女子的嘴边、部、前…就如自己在亲身干陆南屏一般,不消一会儿又鼓起来…屋内正酣的模样却不想落入了半夜醒来的裴朝燮眼中。

 二人是同宿,中间通房之处还隔着一座刻花屏风用以遮挡。谢琅虽不怕鬼神,但他怕羞。面皮还没到在舍友面前行自渎的厚度。本该在宫宴后回府的裴朝燮,不知怎地提前回了院舍。

 加之饮了酒,于是迷糊着倒在榻上睡着了。房中还未燃灯,谢琅以为无人归来…重燃的灯影把跃动着的人身投在裴朝燮绘制的屏风上。

 坐在榻上的裴朝燮透过雕花窗格还可以窥见谢琅发红的脖颈。谢氏最年轻有为的清俊小公子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已让暗处的裴朝燮皱起了眉。

 倒不是因为裴朝燮对此事鄙夷,恰恰相反,这在他眼中还有一丝欣慰。谢琅十二岁就入了画院,为人害羞,年岁尚小,在院中没少受欺凌。和陆南屏一样,在裴朝燮眼中谢琅就像自家幼弟。

 如今少年发,作为过来人只差当面道一句可喜可贺!可是…哎,为什么会手粘腻,还拿着儿头往桌上怼?一向温润和煦的裴左长居然出了难为又担忧的神情。看来得找个时机提醒一下谢琅了。

 免得那桌子被大蘑菇出小蘑菇来…***谢琅后半夜冲个凉也算是消停了。支着发烫的睡了过去。可初到亭园第一夜的陆南屏却辗转反侧,在上翻来覆去,就如窗外的猫一样。

 浑身燥动难安。勾在被子外的玉腿儿慢慢发紧,绞得陆南屏冒了些热气。鬓旁发丝紧贴在光洁的脸颊边,小姑娘就如发烧一般,皮上都泛着微红。熟悉的气息慢慢靠近,是她不讨厌的紫罗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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