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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细腿簬在外面
 “我觉得还好。”傅钊宁声音有点哑,克制割开衣的念头,以一种讨论数学题的口吻询问:“这么厚,是海绵?”

 傅钊宁在引妹妹这件事上已经没什么心理负担。阻止过自己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傅年年是他的罂粟,她是个好孩子,被带跑话题。“我出来了!”傅年年反驳。

 已经够大了为什么还要垫海绵!大好丑!“我在外面摸不出。”傅钊宁悠悠走到了妹妹背后。

 拥住她,掬起一手柔软黑发,恋的看着青丝水般滑落。傅年年仰起头,天鹅颈稚又脆弱,眼神和情一样通透纯净。傅钊宁鼻尖贴着傅年年面颊,深深了一口。危险的气息弥漫开,铺天盖地,渗入身体。是哥哥,想到这,她又安心。

 有一种…仿佛被哥哥一个人包围的感觉,傅年年想起网上的段子失笑,莞尔时,哥哥以手拨开衣下摆,从保暖内衣下缘探进。手掌贴着皮肤,傅年年刹那被暖得很舒服。和从前一样烫。

 她有些晕,抓住哥哥的手。大大的手掌,像大人的手一样,傅钊宁亲吻她的耳廓:“你不让我看,怎么解决问题。”

 傅朝朝午睡的时间,佣人们不会上楼,且这是他和傅年年的空间,傅钊宁毫无顾忌。傅年年松开手,转眼又抓牢:“…不要。”

 傅年年抿,眼风飘忽,天真纯洁地说出放不自知的话:“摸就可以了。可以摸出来的。”这样被搂在怀里,衣服好像成了羞的事情。明明她当着哥哥换衣服也没什么。

 “年年长大了。”喉头滚了滚,傅钊宁手覆上妹妹的罩。手掌顺着罩轮廓犹疑,触到凸起的花瓣缀饰。

 “新买的内衣?”傅年年耳尖粉红:“很可爱的。”比起哥哥选的纯,她偏好各种漂亮的内衣。

 紧张凭空而来,她注意到哥哥拢住了球,两手指搭上。傅年年一个灵。左动。身体泛起异样,她扭了扭。“…需要…吗?”哥哥声音冷静:“确认一些事情。”“什么事啊…”“很重要的事。”

 傅钊宁好久没和妹妹做边缘行为,亲了亲傅年年脸颊,罩着内衣放肆,团被带动着上下左右。傅年年心都被他抓动了。心神凝在左上,除了洗澡和穿内衣。

 她几乎不碰,今才知部这么感,十来下便有些酥麻。傅年年鼻腔喉咙都发,无意识发出一声嗯。

 哥哥像受到鼓励,力道加重。不同于至今难忘的,没有滚热的鼻息扑打肌肤,也没有舌嚣张入侵,快的积累绵长而缓慢。不让人登顶,又摆不掉。

 “哪有摸这么久的。”哥哥却说:“这么点哪够。”手掌钻进内衣里,包住那团水豆腐。皮肤贴皮肤。唤起久远的记忆。

 傅年年的水一下就溢出来,傅钊宁耐心地爱抚,软弹的丰盈落到掌心,大而,催促他扁,重重捏握。傅钊宁有一把好嗓子。

 他是校广播站的常客,校园表白墙社号每隔一阵就他一次,公布或匿名或不匿的表白者留言,一半都提及他的声音。对傅年年,傅钊宁却是擅长利用不同的音语调做坏事。低沉感的嗓音飘来:“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东西。”勾得傅年年脚底发飘。

 “我没有。”什么人嘛,空口鉴藏,他就是确认这种事?傅钊宁仿佛还怀疑,有节奏地动着。

 将软变化各种形状。火热的温度要把她融化似的,酥麻感炸开,傅年年溢出一声娇。傅年年又难受又舒服,如同喝多了碳酸饮料,骨头里的钙质都分解,分分秒秒冒着泡泡。傅年年小小一个,泡泡冲击下软成棉花,倚在傅钊宁怀里哼哼唧唧。

 “哥哥…”“的确大,都从哥哥指里溢出来。”傅钊宁罢不能,器似乎正飞快的起,变硬发,昂首往外拱。滚烫的具撞在少女的后上,不容忽视的硬,蓄势待发。是哥哥藏在子里,不许她看,会让她摸的东西。

 傅年年好似猜到是什么,又不敢去确定,信任放出无边的雾,遮掩她的直觉,混淆傅年年的判断力。

 她有些死脑筋,却明白,哥哥在假公济私。傅年年摇曳,想不通为什么摸也会这样。心里却隐隐期待着更多,攥着衣角,任傅钊宁完左

 要晕过去了。才一只手,到快水般汹涌,节节攀升,逐渐掌控傅年年的大脑意识。

 等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涨硬的粒,用力地左右两下,傅年年被刺得上半身微微仰起。向哥哥送上房,她抓着傅钊宁的手:“你不能…”“我不能?”尖被掐住。

 “你都…”“哥哥说过,探索身体是正常的。”傅钊宁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头猛然被夹紧。傅年年被推上最高点,陌生又熟悉的情涌上来,水不要钱似的,腿心一片黏腻。傅年年思绪糊成浆糊,心想里头肯定被红。白皙的脸蛋泛出情动的绯红色,血沸着。不能息。

 ***傅年年不高兴,她觉得傅钊宁是故意的。傅钊宁安慰她:“你不是觉得大么,就小了。”傅年年:“你骗人,桃子说了。会变大的。”桃子还说,谈恋爱后有了男女朋友,好多女朋友会被男朋友大。

 “你赔我。”“…”她每天和朋友聊什么东西。“嘶…”身下多了一只手。傅年年手抚上半硬的大。

 “…刚才就发现你硌我。”她坏心肠的让哥哥发出没有威严的息,身子又发热了。娇娇分享:“我都要坏掉了。下面都是…”撒娇戛然而止。哥哥的视线像狼。“你自己吧。”傅年年匆匆跑离,废弃捉弄傅钊宁的计划。

 见势不妙,从心。回自己卧室,掉内卫生纸擦干净部,傅年年取出干净的小短,听见门开。哥哥站门口。

 “你干嘛。”傅钊宁倚着门,皮肤冷白,鼻梁高,略带刚气的俊美,优雅清贵的模样叫人想咬住他喉结,出本来面目。呵,假正经。

 这不,一说话,不正经的味就透出来:“我自己不了。”傅年年朝下一看,可疑的弧度。“你没手吗?”“没有。”傅年年气呼呼:“我不瞎。”

 傅钊宁走过来,傅年年扭枕头,枕头扔完扔玩偶,没抓到玩偶抄起一个随手丢。傅钊宁接住,往下一抖,她换下的内

 傅年年飞奔过去,傅钊宁不给,仗着身高让她跳来跳去。衣实在不长,细腿在外面,跟着傅钊宁转。傅钊宁的手时高时低,傅年年不慎撞上他腹部,她不是故意的。傅年年立正,背着手不敢看受害者。傅钊宁后槽牙:“真想要?”

 傅年年可怜兮兮。心里浮起念,傅钊宁有点丧失理智:“过来,哥哥请你喝牛。”一看就要干坏事。“不要。”傅年年后退。哪里想到是一语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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