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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怕哭,怕颦眉
 “哦…看来是里边得不行了。晃一晃就全撒出来了。”肖韶用两指研究似的拨着不断漏水的口,眼底又恢复了原来的认真神色。

 “姐姐,不要这样…已经、已经不行了…”肖白脸汗地扭着头微微气,下边的小嘴也随着她的动作张合着。一副饿得只想随便找个什么东西进去的饥渴模样。“怎么不行了?嗯?”

 肖韶依然很随便地拨着。连指尖都没伸进去,只在入口和小球之间随意徘徊着。不仅毫无解渴的效用,反而引起肖白更大的渴,忽然,肖白不扭自己的身体了。

 而是在两腿间含着泪委屈地低头看着肖韶,在心底咒骂:你个不长的瓜女子,惨了老娘,却TMD没家伙事儿让老娘,好想踩烂你那张总装做若无其事的俊脸!

 “小妹,你在说什么?”肖韶再次温雅浅笑,不,这次的笑容更大了,那双凤目都被长长卷卷的睫盖住了。“不不不,我什么都没说啊?!”肖白赶紧摇头否认,这个游戏世界连妖怪都有。

 难道她也有读心术的特异功能?“你有说啊…你看你大眼睛转啊转的,是不是在心里骂阿姐呢?”

 肖韶伸进半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着。说半句话就屈起手指,在她身体里抠挖一下,可是速度太慢、力道太小、位置太浅,她了还不如不

 肖白委屈到极点,瘪着嘴歪着头看肖韶,大眼睛卡吧两下就脸的泪:“阿姐不要欺负我了。你、你随便找个什么东西进来吧,妹妹我好难受…”

 “好,阿姐不欺负你了。”肖韶起身吻她脸上的泪痕“我啊。就是心裂开了也舍不得你一点疼呢…”后一句话淹没在她的吻里,还没有传达到肖白那里,就逸散在她齿间了。***“如卿,进来吧。”

 肖韶忽然直起身,提高声音向外面吩咐道。有一人应声推门而进,肖白转头看去,竟是大皇女夫!肖白吓得一下子坐起来。抓起一边的衣服胡乱盖在自己的身上,语带惊恐地问道:“他、他怎么进来了?为什么让他进来?!”

 “嘘…小妹不要怕,”肖韶从后抱住肖白的“阿姐不舍得拿工具让小妹受苦,阿姐给小妹找的都是最好的,小妹不怕,阿姐的都是小妹的,小妹不怕…”她口里叠声说着不怕。

 可是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自后抱起了肖白的双腿将之分开,让肖白的那处明晃晃地对着进来的大皇女夫着。

 “不…不要…为什么!”这样和强有什么区别?!肖白虽没有什么古旧的贞观念,但是顶讨厌别人强迫她,如果真有人违背她的意愿,对她做这种事。

 她真的会跟那人拼命。肖韶发现自己已经渐渐不能控制住肖白疯狂挣脱的力道,她心中一黯,猛地将肖白一把全抱进了怀里,她将肖白团起来,往怀里着。好像恨不得就此将她压缩了。好进心里去。

 “阿姐还不能、还不能给小妹,阿姐的力量还不够,阿姐不能让别人知道,小妹是阿姐伤不得的心头,不能让别人知道,小妹是阿姐的弱点!

 我现在护不住小妹,所以还不能、还不能,阿姐不能…小妹,小妹…囡囡…阿姐想要你…可是阿姐不能…阿姐已经给小妹找了最好的,让阿姐看好吗?

 阿姐看囡囡舒服,阿姐就觉得是自己在囡囡的身体里…不要嫌弃阿姐,阿姐已经尽自己的力给你找了最好的,阿姐只是想让囡囡舒服,不要讨厌阿姐!不要不见阿姐…”

 肖韶情绪失控地抱紧了肖白,甚至越抱越紧,口里语无伦次地从诉说到嘶喊,如疯似癫,只是那声声喊叫里只能听出她那爱到极卑微处的心酸。

 那是宁可将自己的心挖出来垫在爱人脚下,也不忍爱人扎伤了脚的卑微,要问这卑微从何而来?问世间万般苦,什么最苦?爱而不得,得而复失最苦,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也不过如此。肖白在一片昏暗里,忽然想起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跟她说过这段话,然后肖白怔怔地就真的出泪来。肖白愣着神发呆,像丢了心的木偶人,连自己渐渐不能呼吸了都不知道。

 “你要抱死她了!”一只手臂伸过来大力将如同疯魔的肖韶扯开,将快被她团变了形的肖白解救出来抱在怀里。“对,就这样,慢慢呼吸…”“不要哭了。小,你一哭,白哥哥的心都要掉了…”

 那个从疯子肖韶手里将肖白抢过来的人,用最温柔的声音哄着肖白,也用最温柔的动作进入她。

 “白哥哥疼你…小,不要哭了…白哥哥疼你…”当肖白被那温柔却深沉的动作唤回了神志时。

 她看清了他的脸:温润如玉、似水柔情,只是有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那泪痕就像是一块完美白玉从那里裂开了一样,有种走到尽头的凄美。

 肖白眼前有白光闪过,有什么看不清的场景在眼前摇晃,看不清,肖白也不想看清,肖白条件反地想缩到哪个角落里去,对,就是她的家,昏昏暗暗,永远都不会拉开窗帘,平静又安全。

 他温柔地进出着她,既没有撞击,也没有碾,他温柔地摩挲着她里面,他用自己爱抚着她。

 他和她面对面,脸贴脸,这个距离让他足,他叫着自己给她取的小名,他告诉她,他叫白翰如,字如卿。

 “记住了么,我的名字?这一次,不要再忘掉了…”他在他耳边说。他用亲吻着她,就好像在用丈量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其实,屋里的两个人都已经疯了,只是外在表现不同而已。

 他们在抱住肖白的那一刻就已经忘了他们当初信誓旦旦的誓言,他们离承诺的诺言,渐行渐远,可是两个疯子却懂得自己手里的珍宝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他们像捧着自己眼珠一样小心翼翼地侍她,怕她疼,怕她不舒服,怕她哭,怕她颦眉,怕她说…不爱他。一开始,被拉开的肖韶还无法从失控的情绪里剥离出来。

 她只知道怀里空了。空得她慌,她已经没有余力再次承受失去,失去她的苦,她已经尝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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