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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舒岑讨好
 关键时刻文星阑也只能耐着子让老东西打前锋。文令秋闻言点点头,深埋在舒岑体内的茎总算重新开始了动作。

 文星阑另一只手帮忙托着舒岑股的时候已经沾上了女孩子滑入水,他用头顶着那道狭窄深壑的细蘸了一些,才重新顶回了舒岑的后

 “呜…哈嗯…”舒岑被身前的文令秋顶得也有点儿找不着北了。轻声呜咽的同时眉头还锁着。

 等到文星阑的头顶开她的后时,舒岑因为吃痛又不自觉地扭了扭“疼…星阑…疼…”

 这么小的菊要容纳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不疼,文星阑咬着牙卯足劲往里进的时候也被绞得好生难受,额头上没一会儿就憋出了一脑门的汗。

 “乖啊…马上、马上就不疼了…”文星阑后酸得不行,安慰的话也因为后槽牙的不自由而添入了几分恶狠狠的味道。

 文令秋低头安慰质地吻舒岑的额头眉心,余光却暼着文星阑额角因为不敢发力而硬生生憋出来的热汗和青筋,他上开始发力,茎碾顶着女孩子一腔滚烫的软不断到底,头不断往舒岑最深处的隙中顶撞。

 “呜啊…不…呜啊…”快在舒岑的身体里来回冲撞,背后的文星阑只觉她的身体稍稍一松,赶忙就趁这极小的空隙将自己的器完完全全地送了进去。

 还来不及松口气,文星阑的心头已经升腾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老东西这是在给他制造环境打配合吗?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从文令秋的身上读出了一种合作的意向,却是在这么一个情况下。

 文星阑还真以为文令秋这老东西是无心无情的,但他现在的行为除了爱之外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别的理由了。

 怀里的舒岑再一次顺利被文令秋送上高,尖叫颤抖着失了神,文星阑被绞得死死咬紧了牙关,一双眼睛却冷冷地瞪向了文令秋。“你是真的爱她。”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文令秋从女孩子的身体里缓缓地退了出来,垂眸看着她因为啜泣而不断快速起伏的口,又低头怜爱地吻去她脸上的泪。

 “嗯。”***这回答得确实爽快,让文星阑都跟着愣了一下,但下一秒他立刻又打起精神:“那又怎么样,我也爱她。”

 而且肯定比这老东西更爱。女孩子的咸涩的泪从双隙渗透进来,文令秋脸上没有半点意外的神色:“我知道。”

 其实不光是文星阑,包括文启和文斐然也一样,文启能在这样关键的时刻选择去通知文斐然。

 而文斐然整整三天没回家当然也不会是为了大义,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舒岑的爱。

 “呜…文先生…”怀里的舒岑总算从高中缓过了神来,后被填的同时前又涌出了无与伦比的空虚感,就像是两只永远也喂不的兽,轮在她身体里疯狂的躁动。

 “你这小偏心鬼光叫这老东西的名字…”文星阑突然觉得这老东西占据舒岑身前的位置简直是心机。

 那小狐狸看着他还能叫出别人的名字来吗“也叫叫我,乖啊小狐狸。”文星阑说完还特地耸了几下着那物往舒岑的菊深处缓缓地顶了几下,把舒岑的注意力一下又拉扯了过去。

 “星阑…不要那么深…”背后那滚烫的硬物在那柔软的肠道中顶撞触碰,小小的门口缓慢地吐着男人的坚硬。

 那一层覆于其上的橡皮套的存在感几乎已经化为了零,让舒岑能非常清晰地用后庭感受到那茎茎身上血管的凸起。

 皮疙瘩一下犹如雨后笋般在舒岑的后一路生长到了蝴蝶骨的位置,让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文星阑的小臂。

 女孩子的指甲不长不短,因为格外用力一下就在文星阑的小臂上留下了几道长长的抓痕,文令秋见状又将茎缓缓顶了回去,却听另一头的文星阑开口:“对,抓我,疼就狠狠抓我就行了。别抓着自己了…”

 “哈啊…星阑…我不疼…”前后两个都已经被填,这种足感迅速席卷了全身,让舒岑情不自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因为前后两个男人的夹击而办不到,只能用手脚来代替。

 她的脚想要重新去文令秋的却又在体位的限制下碰不到,只有脚趾在两频率不同的茎刺下拧巴得微微泛起了白。

 “我…好舒服…”脑海中的理智又开始稀薄,舒岑的息低也开始愈发媚,每一点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细微响动都在证明她此刻有多足。

 “文先生…哈啊…”舒岑话音未落又被身后文星阑突如其来的一个深入顶得失了神,过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再迟迟地去讨好后面的男人:“星阑、呜…星阑…”

 这一切都无比自然,舒岑的讨好,两个人抱着她各自的动作,甚至于在听见她说舒服时心底涌出的微妙的成就感,甚至于文星阑心里都清楚。

 这一份成就感他只能分到一半,因为此时此刻还有另一个男人和他一起在舒岑,可他却还是领回了属于自己的这一份,并为此感到了一丝安心。至少她现在不难受了。

 ***两滚烫的茎毫无默契地在舒岑身体里撞击,频率与力道都是截然不同的味道,前中属于文令秋的那一似乎已经有点掌握到了现在舒岑的状态,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克制,偶尔也会一下撞进深处让舒岑一边哆嗦一边哀鸣个不停。

 而文星阑现在还隐忍着。生怕自己一用力又把小狐狸哭了,他还记得其实最早的时候他很喜欢在上把这小狐狸哭,觉得特有成就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怕她哭了。可舒岑这后也紧得很。

 尤其是口那块儿,小小一圈简直销魂蚀骨,箍得人头皮发麻,文星阑越越情动,一边咬牙忍着一边忍不住用手带着舒岑的脸侧过去和她接吻。“唔…”舒岑的呻一下变得又轻又闷,好像大部分都被文星阑进去了一样。

 因为离得近,舌头互相纠搅动唾的声音格外清晰,两人的双紧贴厮磨近在咫尺,他就连文星阑不断舒岑下的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稀奇而又刺眼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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