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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扯下內裤
 极为紧张的环境暂且压制住了逐渐躁动起来的白水。四周一片漆黑,文启闭上了眼睛。风声,水声,脚步声。

 视线在此刻已经成了一种阻碍,比起夜视,文启更习惯听声辨位。三声响划破夜空,三声重物落地的闷响响起的同时重归寂静。文启在地上蹲着清点人数,立刻察觉出不对。还少一个!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迅速转身举起,可冰冷漆黑的口却快一步顶在了文启的额头上。“你以为把我们的人都杀完了吗,我们知道你听力过人,最擅长夜战,所以特地放出几个饵,你输了。文启。”

 文启也并不多做挣扎,直接扔掉了手上的。来人有些得意地哼笑了一声:“不过不得不说你倒真是厉害的,一个人负了伤还杀了我们这么多人,难怪老烟那边那么看重你。”老烟就是文启之前卧底时跟的毒枭。

 但这个名字却只有老烟的心腹才知道。“你是谁?”他抬眸仔细地看了来人一眼,确定自己从没见过这张脸。

 “没想到我知道老烟?”来人得意地笑出了声“我还知道你是警校那一届最优秀的毕业生,是出了名的神手,是不是很意外?”“谁告诉你的。”“白水的原和配方在哪?”“你先告诉我。”

 “哈哈哈…”男人的笑声在黑夜中格外刺耳“文启,看来你是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的口顶在你的额头上!给我站起来,跟我们回去,不怕你不开口。”

 “要怎么让我开口?”文启不断地向男人抛出无意义的问题拉住他的注意力,余光却越过了男人的脸看向了他身后悄然举起锄头的女孩。

 “你别以为我们不敢杀…”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后脑已经被锄头稳稳地命中,就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出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舒岑吓得腿都软了。打下去之后被惯性直接甩到了地上,文启先一步夺过了男人手里的给地上的人补了一,这才无奈地扶起舒岑叹了口气:“怎么不走?”

 “我走了你不是就被抓走了吗!”舒岑想想刚才那副画面就哭出来了。也顾不上音量,文启赶紧过去捂住她的嘴,就听女孩子还在嘤嘤地哭个不停。

 文启实在是拿这样的舒岑没辙,只能捂着她的嘴直接一把把人扛在肩上抱着走。离了刚才那种生死关头的紧张感,文启身体里那股叫嚣咆哮的东西又开始苏醒。他算不清自己到底走了多远,只觉得自己已经快忍到极限了,就把舒岑放了下来。

 “你赶紧走。”好在他之前受了伤,伤口的疼痛勉强拉扯着理智。文启咬着牙,话说得听起来有些恶狠狠的“躲起来,别让我看见。”舒岑已经不哭了。

 却因为受惊过度还是得厉害,她对上文启的眼神,才借着一点从乌云间漏下来的月光看见他猩红的双眼,她看了看周围,怯怯地往后退了一步,可脚踝一阵钻心的疼让她又重新跌坐回了地上。

 文启这才想起刚才从田里上来的时候,舒岑又趔趄了一下,他紧紧闭上眼深深地了口气,才擦了把头上的汗弯下身把舒岑扶了起来。

 大学城本就建在市郊,文启初步估算了一下这附近可能已经到了律海和隔壁市的界处,周围有一些农户,可时间已晚,到处门扉紧闭。

 他背着舒岑又在附近找了找,才找到一间废弃的兽医站。里面漆黑一片,就像是恐怖片里的布景,舒岑看着积了一层厚灰的玻璃有些发憷:“我们要进去吗?”女孩子是在正常的提问,可那娇软中略带怯意的声线却一下让文启脑海中浮现出上午听见的婉转叫。

 在被文令秋下发出的叫,他浓眉拧紧闭眼定了定神,那叫总算稍稍远去,发作的痛苦却变得愈发难熬。

 “对。”必须尽快把她隔离起来,门口的锁被文启直接掏解决掉了。可兽医站里基本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搬空了。

 就连一把能坐的椅子都没有,文启的脚步越来越迫切,正准备随便找一间把舒岑关进去再说,舒岑却借着窗外的月光像是看见了什么般叫了出来:“等一下!”

 文启的手臂还在血,舒岑刚扶在他大臂处碰到一片滑腻心都揪起来了。赶紧从他背上滑下去,一瘸一瘸地走到柜子前。

 “这里好像还有几个药瓶,也许会有酒什么的…”明明舒岑一直都是在正常的说话,可每一个字到了文启的脑海中都像是成了某种魔咒,将他死死束缚其中。

 “啊…坏、坏了…呜啊…”当时他明明什么也没有看见,却可以清楚地通过声音的方位辨别出舒岑是被在门上被的。

 脑海中模拟出舒岑小房间的框架,含着泪已经控制不住叫声的少女软殷红的得汁水横的画面迅速投在了文启眼前,他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再也控制不住了。

 ***舒岑手小心地撑着柜子边,探出身子想找找这堆落灰尘的瓶瓶罐罐中还有没有残留一点点可以用的药物。

 “虽然我知道你会觉得我很蠢…以为这种地方还有能用的药…可万一呢…”她一边找还在一边嘟囔着。完全没注意到黑暗中文启已经犹如锁定了猎物的豹一样向她靠近。

 直到睡衣的裙摆被男人的蛮力一下撕裂,舒岑才如同从睡梦中惊醒,她惊叫一声,可文启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顿,扯下她的内,滚烫的硬物撑开干涩的小口顶了进去。

 “…”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的入疼得舒岑一下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眼泪直接就掉出来了。

 双腿间的疼痛感让她就连大气儿也不敢,生怕自己稍微得厉害一点这壮的就会把她的儿顶坏,而这种干涩的紧致让文启也很不好受,他凭着蛮力稍动了两下。就听舒岑噎噎地哭开了。

 “疼、好疼…”舒岑是真的完完全全被疼哭的,她第一次知道没有被润过的甬道入会是这么疼的一件事,一时之间脸上血都尽数褪去,被窗外的月光一照苍白得几乎摇摇坠。

 文启的动作微微一顿,手紧抓着药柜碎了大半的玻璃门,玻璃碎片迅速划破手掌,突如其来疼痛唤醒理智,总算克制着从沸腾的兽血中争取出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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