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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就在此时
 还遇上了位个中尤物。殷远崖有些疑惑,怎么刚才抱着她的时候没注意到呢,光顾着耍另外两个了。竟然冷落了这么个绝,他冲那红衣小娘子招招手,她就笑地过来了。

 殷远崖望着她狐媚的眉眼,越看越喜欢,伸手就勾了她下巴,把她一把拉到身前,他瞅见她身上穿得端正严实的衣物,有心调戏:“怎么来做爷的生意,还穿得这么不得体?”女人绞着小辫子玩,道:“我坐那里好久了。你都没发现我。”

 殷远崖自然而然地把这当成调情,要是别的女人,撒娇撒泼他都不理,可这个不一样,这个是他喜欢的。

 而且看着比自的、具的都纯,兴许是新来的货,还没经历过几个男人,她想撒娇,他也乐意给她脸子。

 殷远崖拍拍她柔软的脸颊,哄她:“都怪爷不好,怎么就冷落了你这么个美人呢。你别怪爷,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女人眼睛的很,笑起来却又纯粹。她说:“红妆。我叫红妆。”

 殷远崖管她叫红妆还是绿妆呢,只知道眼前这女人笑得和妖似的,他要被死了。五三道,颠三倒四,连身边两个女人何时没了动静都不知晓,更没发现。

 他嘴上说着:“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你今个儿把爷伺候好了。乖乖儿,爷就替你赎身成不?”红妆笑声和铃铛一样。

 脸庞天真又无辜“我不想要赎身。”殷远崖迫不及待地把她拉到怀里,刚准备摸上两把,被她又逃了开去。红妆着芽糖,手指摸上了自己嫣红的下,眼波勾引着。当着殷远崖的面把手指吃了进去,两口,含糊道:“我要别的东西。”

 殷远崖从没遇到这样的女人,巴不得把十两、二十两都送给她。“你想要什么?”红妆指了指他“我要你。”殷远崖眉开眼笑,合着这小娘子还在和他玩情趣呢,妙哉,他就喜欢这么懂事的女人,简直像长在他心坎里一样。

 他恨不得赶紧扒光了她,将自己的到她双腿间,好好亲一亲她勾人的小嘴,上面的亲了。下面的也要亲…殷远崖的眼神都快着火,说:“你想要就拿去,爷这条命都是你的。”

 红妆歪了歪头,扑进他怀里,手按上他心口位置,问:“真的吗?”殷远崖抓着那纤纤玉手,用力亲两口“真的,爷还能骗你不成。”

 红妆靠近他,笑容渐深,眼里的气越发地重。一双手绕上了殷远崖的脖颈,这女人美得像修罗,用美貌来索他的命。

 “你说的,那我就拿走咯。”***事过了三旬,门外来不速之客,此时殷远崖和身上的女人正干柴烈火着。

 那声音要多有多,一更比一高。季寒初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进去,他的心就这样被放在火上烤着。被凌迟着。很难过,可他又走不了。强迫自己在门口听着活宫,听得脸色越来越难看。

 来往的小娘子见了他原本是想上前拨两把的,这位小公子一看就雅正端庄,和醉里寻格格不入。

 再看那张脸,不要钱倒贴给他白上都行。可他只盯着门,看都不看别人一眼。活宫演到高,女人发出一声舒叫,映在房门上的身影搐痉挛着。好一阵颤抖,软软地倒了下去,才算终于偃旗息鼓。房门外,赤红的双目几乎泣血。

 这件事太沉重,沉重到季寒初感觉自己的心都裂了,汩汩血,他几次想落荒而逃,都忍了下来,深口气,推门进去。

 门内爱的味道浓烈,衣服、银票丢了一地。季寒初走到边,指甲深深陷进中,用力克制着。轻轻抬起胳膊,掀起头的纱幔。

 上两个赤的女人拥着殷远崖昏死过去,女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布,夹在中间的殷远崖脸色煞白,一柱擎天,涨成紫红色。

 而那个诛他心的坏东西正衣衫不整地倚靠在殷远崖的臂弯里,一副餍足的模样,白的肩膀出一小截,上头红的系带围绕而过,模样好看的锁骨盛放着纯粹的原始望。

 开口时懒洋洋的,踢着光的腿,很随意地看着他“季三公子来晚了。”季寒初用力攥紧纱幔,手背筋脉暴出。红妆:“你是什么时候在玉镯上抹了追踪的香药的?”季寒初没有说话。还要说什么呢。

 他的心都掉进地狱里去了,他别开脸,松手,转身走。身后贴上来女人的身体,温香软玉,手臂从后头揽住他的,指尖冰凉,覆在他的手腕上。“季三,别急着走啊。”指上红色的蔻丹,像血块。手指在他手背上绕了两下。

 就移到了带上,慢慢地勾住,缓缓地,一下一下解开。红妆:“我试了试殷远崖的本事,总觉得不够味,正好你来了。不如我们也来试试,看看到底你和他哪个本事大些。”

 她下了,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吻他,深深一口他的味道,夸赞:“你可比他干净多了…”

 季寒初一把抓住红妆的两只手腕,眉目狠戾,面容因愤怒扭曲着,他提起她,毫不留情地把她扯到房内另一边,用力一甩,她顺势就滚到了地上。嘶…红妆摸了摸自己发麻的手腕。红了一大片,小古板真他娘的狠。

 “你住口。”季寒初咬牙,紧闭着眼,再睁开时勉强清明了些,他捡起地上的女人衣服,不管是不是她的,统统往她怀里“把衣服穿上。”

 红妆才不让他如愿,胡乱动来动去,边动边说:“原本我是打算尝一尝男人的滋味,结果殷远崖真的不怎么样嘛,半点不快活…他不是喜欢欺负女人吗,我就让他死在女人身上,看他还敢不敢…”

 季寒初最近紧抿,心剧烈跳动,字字清晰。“你撒谎。”红妆哈哈大笑。“我是不是撒谎,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现在还留着一口气,老东西命还硬…”

 她丢了衣服站起来,颇有些遗憾地说:“你来了。肯定就不会让我杀他了吧。殷远崖真是福大命大,怎么次次都赶上你救了他。”季寒初转身去探殷远崖的鼻息,果真还有一息尚存。

 医者的本能,是救苦救难,他下意识地去点他几处道,帮他排出体内积滞之气,就在此时,一把冰冷的刀突然抵在了他的脖颈上。季寒初顿了顿,良久,缓缓转头看着身后的红妆,她笑得依然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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