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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花瓣微翻
 指尖挑开覆在部的蕾丝,拨着藏在隙中的核,往下探去一手的滑腻,他扶着口拍打,裴娜讨好地去吻他的锁骨,刃一点点挤开紧闭的花,多想猛地进去,只要看到她眉头起皱,便会心软,耐心等她适应,才送进全部。

 没有支点无法站稳,裴娜只能靠着他,陈司南往上顶了两下也觉得不好发力,往四周看了看,索将她的双腿盘在上,往左前方石桌走去。

 走动中,两人的器摩擦着。女人哦不停,感觉到猛地绞紧,他想自己注定没办法保持风度,托着她的部往上抛了两下。

 在下坠时一下到最深处,裴娜摇着头“哈啊…不要了…”顶开宫口的快无法想象,头部像进到一个更深更紧的秘地,五米的距离他故意放慢脚步,等到桌前。

 他让怀里的小女人抱紧自己,下身上的外套铺好,裴娜双脚踩在桌面上,胳膊撑住才能不倒下。陈司南蒂,私处相接的画面看得人望更甚,多么神奇。

 他的硕大物可以挤进看起来只能包容一指的口,是束缚也是舒服,看似不可能,硬与软却契合得再动几下就是极乐。

 被撞成鲜的红色,大股的爱落在地上,陈司南看着她的被咬的发白,用烈地吻去缓解她的不安,她的身子被放平,大掌掐住肢好接撞击,裴娜脑子都是的快,近乎哀求“司南…不要了不要了…”

 拇指食指着硬的蓓蕾,他还没到,只她自己舒服了可不行,念在她体力不好,动如打桩,是最后一波攻势。***

 有密林遮挡,山上还算凉,两人体温因器的摩擦而火热,裴娜看着他紧抿的,汗让小麦色皮肤多了一层油亮的光泽,肚脐处黑色阴影延伸着越往下越浓重,淋淋,搔着她的腿核被糙的发刮蹭到,犹如电击引发一阵战栗,小腿酸软地垂下,触不及地面,摆动得慌乱。

 他眼里炙热的望编织成网,裴娜深陷其中,又试图挣扎,他懂每一句拒还的暗语“不要”是“要”“太深了”是“我喜欢”腿间的润拆穿她,言不由衷又无伤大雅,更显得可爱。

 明明是她先勾引了他,可他用有力的身体和足以融化人的热情使她沦陷。裴娜突然想起了许多年前过年才有的巧克力,代可可脂的成分,被金色锡箔纸包装成元宝的形状,小小一颗攥在手心,打开时软烂不成形状,黏糊糊的甚至脏了衣服。

 她傻乎乎地了一口手指,是甜的,得来不易怎么能放弃呢。望着被树叶切割成小块的天空,又因无法承受更多,摇晃着头部侧过去出优美下颌线。

 陈司南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将白圆润的小巧软含在嘴里咬“呃…”用一声声低拨她,裴娜被自己难以抑制的放骇住,抱着他亲吻,手心贴住他颈后短小的发茬,喉咙都开始发,越发痴咽他渡过来的唾。察觉到她的口剧烈起伏,甬道乍然收紧,陈司南耸动着,撞得更深更重。

 裴娜被捣到极限,爱抢先眼泪一步洒,被媚,陈司南额头青筋开始突突地跳动,息着。滚烫的浓白,烫进蕊心。

 冲击的力量让她片刻失神,两道泪水从裴娜的太阳滑下,还在体内,撑得小腹酸,左右摆动肢,动着身体要撵它出去,陈司南不舍得离开,将出的一小截怼回温暖,浑浊体淅淅沥沥地溢出。

 大拇指拭干她的泪,陈司南两手分别托住她的头与背,一起坐在石凳上,感受到她在小幅度地挣扎“乖,让我抱一会儿。”软掉的男依旧很有存在感。

 好在他的大掌从发顶到脊背爱抚得耐心又轻柔,裴娜双脚大开跨坐的动作极难堪不适,也温顺地靠在他肩膀,享受这一刻温存,这个拥抱又黏又腻,大抵是出于他良好的品,混合着情的气息并不纯粹,却是有温度的,于她而言称得上奢侈。

 她选择了坦诚“我喜欢被你抱着。”陈司南在笑,裴娜感受着他口的震动,怕是觉得她造作,有些气恼伸手推他又被抱得更紧,陈司南亲了一下她的肩膀,嗅到颈间的香气。

 他不太懂女人瓶瓶罐罐那些玩意儿,只觉得好闻,不像那种浓烈呛鼻的花香,这味道再进鼻腔竟然是凉凉的,又带点水果糖的香甜,倒与她很合衬。

 他咬着她的下厮磨,钻进去尝了舌尖,确实是甜的“一样,”四片瓣相贴,她高耸的雪被挤变形,尖硬得像石子,与陈司南健硕的身躯过于贴近只能凹陷,偶尔蹭到他前的两粒,两人俱是一抖,她嘤咛。

 他喉咙里一声低哼。裴娜感受到身下的异动,层层的褶被迅速撑开,苏醒的在甬道内叫嚣,将原本就仄的空间撑得当当。

 裴娜主动起伏着套两下,挤出更多水做润滑,这让她好受些,陈司南享受着吐,眉毛一挑示意她继续。丰在眼前跳动。

 她的头小小的像一颗石榴果晕也不大,还是淡淡的粉,点缀在凝脂般的房中央,看得人眼热。大手托住两团像捏橡皮泥一样。

 往外画圈又拢在一起看清这沟壑有多深足够溺死一个人,最后掐住蓓蕾拉扯着。引得她娇连连“唔…不要了…”

 裴娜被两处的刺拉扯,停下了动作,他不愿分身被冷落,手也老实了一些,她摆动着肢,他只在她下落的时候往上动一下。

 她渐渐乏力,被顶得身体歪到一边,陈司南猿臂一展将她拉回,对着那颗凸起的小软连续狠顶,裴娜只觉得都要被烂了烫化了。被无尽的快得昏头昏脑,被操控着攀上顶峰,出大股的汁水。

 滚烫的具从腿心出,发出“啵”的脆响,裴娜身体仍在痉挛,妄想能逃过一劫,却被换成手肘撑在石桌上的姿势,上身塌陷着部高高翘起,倒是方便了身后蓄势待发的男人。

 丘中的隙原本是紧闭着的,因情事的烈,充血变成透的红色,花瓣微翻,出底下细小的口,委屈地翕动着看起来楚楚可怜,晶亮的爱分明又在诉说她的渴求,是一张着口水的小嘴,惑他“喂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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