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文椒抬头看他，他的
带已经被扔在一侧，得了空的手便抚上他的颈，声音低低地“做梦。”“你的梦里，是不是这样的？”-不是。-太多了。卫戎忙着回应她的吻，手终于还是颤着解开她的裙。白色的，可她皮肤更白。“卫戎。”他看向她。
“我冷。”文椒外衫褪尽，只留一件白色心衣，是真的冷。卫戎抿紧
，看了她几眼，声音嘶哑：“这不是梦。”文椒笑着搂上他脖颈：“我知道。”“可我想要。”“你呢，你想不想要。”卫戎根本不回答，只托着她的
将她抱起来往
榻上去，由着文娇娇扯他的衣裳，
的肌肤碰上微冷的空气终于降了降温，好受些许。卫戎将她放下，在今夜第一次命令她：“替我
。”文椒爱极了这样的反差，明明纯情得很，偏要装出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来，连语调都这样冷冰冰的。她手上动作，嘴也不肯停歇，笑着问他：“怎么又凶我。”
“这话冷冰冰的，身子却这样热。”她凑近他耳侧，声如细蚊：“这是要，还是不要呀。”赤
的挑逗和挑衅了。他衣裳本就被她
得差不多了。如何还忍得住？卫戎俯下身子，牙齿咬住她心衣的带子往旁边扯了扯，直到心衣骤然一松，心口处分明颤了颤抖，才又最后确认一次：“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文椒笑着点头，又催促他：“怎么这样磨磨蹭蹭的，一点也不像你了。”-当然不像我。-我只对你这样过。
卫戎拉下她心衣，无师自通地在她心口处
，听着她的声音又有了新的命令：“大点声。”她果然同梦里一样乖巧，照着他的话又大声了些。卫戎吃够了她
前，又去吻她的，手却握住她的手。新的指令：“带我去。”去哪里？文椒不必他说明，抓着他的手往身下探去，又怕他不知事
疼自己，每到一处便解释一次，直到按着他中指探进去小半截，才软声道：“卫戎，是这一处。”卫戎知晓了目标，接下来便是攻城略池，他腿间早已硬得发痛，偏偏他最怕她哭，只能忍着先哄她：“听说有些疼，你忍着些，不行了咬我便是，莫哭。”文椒又想笑又想哭地，只不住地点头：“知道了。”又唤他：“卫戎。”
“？”“亲我。”卫戎满意于她的乖巧，乐得听她一次，俯身含住她的
，身下慢慢往她指的那处探去。“唔。”这是领地被侵犯的低鸣。卫戎不满意这样的声音，见她并无不适，不自觉加快了攻势。
偏她
得太紧，动也不能动，只好软声去哄她，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小意：“娇娇，放松些。”她点了头，可他还是被绞
得难受，好在甘泉淋淋，缓和了几分不适应，这样不听话的军士，合该受罚才是。卫戎固住她的，含住她圆润的耳垂，气声道：“放松些，不好动。”分明没在用力。文椒解释不能，被他呼出的热气烫得
间麻痹，忍不住就要躲开。榻不过那么点地方，怎么躲？卫戎像是得知必胜的将领，耐着
子看敌军负隅顽抗的样子，嘴上难得刻薄：“躲哪里去？”“不是嫌我凶？”身下狠狠一撞，又教她：“这样凶不凶？”文椒懒得应付他的小
子，这样忽快忽慢地分明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但她早拿准了卫戎的子，嗲声求他：“好世子，且再凶些。”卫戎本就在动，听了这句“好世子”竟是一个没忍住全数
代了去。文椒察觉到他停滞的动作，不由得也有些愣，甚至有些不怕死地问。“卫戎，你…”卫戎出了他平生最吓人的表情。“
。”文椒想笑，但她还不至于如此自寻死路。啧，处男嘛，偶有这样的也能理解，何况他这说句话都要脸红的人，她确实笑了。虽没笑出声。嘴角却翘得高高的，又扭着
攀住他脖颈，将他身子拉低，效仿他的动作含住他耳垂，又娇又媚，偏偏说出口的话却像不经事的少女：“卫戎，我疼，再亲亲我。”卫戎怕她真疼了。先忍着怒意吻她，动作却比方才要
鲁几分。文椒自认算个好人，完全避开这尴尬的第一次，两腿绕住他的，弓着身子将前两团靠近他心口蹭了蹭，又再求他：“卫戎，卫戎…再陪陪我。”卫戎初经人事的尴尬便被她的温柔淹没，很快身下又叫嚣起来，卫戎誓要一雪前
，恨恨地应允：“陪你。”文椒察觉出他的动静，更卖力地扭着肢说好听话：“摸摸我。”卫戎依她的话动作。“
”“哪里？”卫戎是真不晓得。文椒颇好为人师，耐着子教他：“这儿。”“怎么办。”卫戎不知这是调情还是什么，
息又重了些，非要问个清楚。文椒又笑，扭扭去凑近他那处“快些。”卫戎
取了前头的教训，不肯再让她胡乱喊人，啃着她的嘴儿不住地动，一下重过一下，一次深过一次，愣是撞得她那些细细碎碎的“卫戎”和“世子”成了媚叫。“阿阿唔…世，世子你慢些，呜…”卫戎想起梦里的她，继续纠正道：“卫戎。”“叫来听听。”
“卫…卫戎。”文椒的低鸣和尖叫都被他
咽，只最后一声“卫戎”进了他耳朵。卫戎被她的水浇得痛快，又狠狠动了数十下才着气赞她：“叫得不错。”文椒却没力气再回应他。卫戎抱起她踹开身下
透的薄被，又扯过衣裳垫好才松开她，她累得睡过去，脸颊红红的，睫
偶尔颤动。卫戎吻上她眼睛，知她听不见，还是说了句：“最喜欢的，明明是每一处。”＊＊＊卫戎卯时便醒了。这是他平
的作息，他颇小心地
回被枕住的右臂，尽量不惊醒文娇娇，好在她虽嘤咛一声，只是翻了个身朝里，光滑白
的肩头上仍留了两排齿痕。咕噜。卫戎不敢再看，收回目光站起身来，拣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好，束好了
带，又将她的衣裳叠好放在头。皱巴巴的也就罢了。偏那裙角处还有几处斑驳，卫戎想了想，还是站起身往衣橱拿套新的吧。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