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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嘴被摁得通红
 抬头摁住她的后脑勺,拉到自己面前“我要是没记错,你说的吻,最的那种。”她脸红的要滴血,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时候她觉得男人都是小绵羊,现在不了,她知道自己有多么无知。

 就连河宥燃这样的零,也是个男人,无论是力量还是情程度远在她理解范围之外,他拉下她的头,缩短了最后的距离。

 伸出粉的舌尖轻轻的过她的双,把邵弥吓得往后缩,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被自己本命伺候着。吻着,她真的害怕这是一个梦,他干脆抓着她抱到自己腿上。

 “你别跑。”他的声音苏到她发梢,她用残存的意志抓住他的衣服,不然她早就摔在地上。河宥燃的吻带着薄荷的味道,是他漱口水的清新,一丝丝的甜。呼吸里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邵弥记得有报道写过,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面对着那个人你会不由自主散发好闻的味道,连呼吸都是香的。

 她现在应该比花儿还香吧,不然河宥燃怎么没有一点被强迫的痕迹,她想,果然,为了兄弟,相都可以牺牲,他的舌头长驱直入,一副势不可挡的模样,找到他的目标,含住她的舌头,轻轻的

 两人口腔里都发出粘腻的织声。邵弥明知道自己不该沉溺,却控制不住自己,小声的呜咽,他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停住动作,把她一推,她就这样从天上忽然跌入地狱。“我们两清了。”他摸摸嘴角,有些慌张。

 甚至是有些狼狈的打开门,她跌坐在沙发上面。空虚把她包围。得有十年时光了吧,孤注一掷的情感,她很艰难下做出这样的选择。

 见面会召开了。池冬勋被重金签入大G,第一个角色就是今年的大制作,双男主的戏,另一位正是金暮嗣。

 作为一个外籍人士,第一部戏就接男主,可见公司的重视,可是他却是全凭自己努力走到这步的,家里贫寒,就连送他去专门的艺术大学的钱都没有。

 他就在便利店打工。被星探发现,半工半读上了大学,因为待人宽厚,情商高,圈里风评特别好。

 就这样遇到了人生第一个贵人,把他扶摇推上三千里,他和每一个前来记者会的记者友好握手,送上小礼物,可是他却有双重人格。白天里是天使,黑夜里就变成魔鬼。

 白天里与人相处特别累,低眉顺眼、点头哈,黑夜里就想要放肆狂,用酒来麻醉。女人对他来说,从不缺,也不要。

 在酒吧里,他从不看女人,只跟着节奏摇摆,high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看到那一抹。和他一样,对这个世界充着好奇,却不贪图。也和他一样,对这个世界充,却不绝望。

 眼睛里着怯生生,表现出来的是伪装的大大咧咧。***朋友问他那个妞怎么样,他摇摇头,我不想招惹女人,你要去就去,他的野心比望更大,他不会容许任何耗费精力的事情阻止他前行。朋友立即跳下黑金卡座,朝着他瞟了好几眼的她。别人和他说,你再不去,可就晚了。

 别人都看出他遇见了自己的菜,他没理会,继续跟着节奏摇摆。热,狂风扑面,他踩上台子,一抬手散下漫天的纸巾。

 她闭着眼睛,笑的十分灿烂,灯光四处窜,到她脸上稍作停留。平常这时候他都跟着音乐在肆意跳舞、摇摆,但是这次他跳下台。笔直的走过去。没有任何犹豫的拉住她的手。又滑又软,和他想的一样。

 放纵一回,所有的后果,让他来背,他第一次在女人身上留下放肆的痕迹,才知道为什么明明爱情很麻烦。

 可是大家都不怕麻烦。池冬勋抬起眼望向门外,河宥燃在隔壁间开见面会。怎堪,这女人是河宥燃的明媒正娶。这是他没猜到的可能。

 第二天的酒吧没等到她,他已经觉得不妙,连着在酒吧买了一周醉,确定她不会出现,他总算决定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麻痹自己的感觉。却这么不期而遇。

 在河宥燃的新闻上看到她的照片,他的手一抖,仔细看了又看,屏住呼吸,网上关于她的消息少之又少,肯定因为河宥燃的特殊,怕粉丝抗拒,所以减少报道,他还是找到一张清楚的照片。

 心一空。记者问他问题,他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遇见,都说女人会对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男人也是一样,翻译轻轻的拍他手臂提示他,他这才回神,不好意思的笑笑。

 记者又问一遍,您知道本来您是热搜第一名,现在河宥燃和子分居的八卦忽然挤上来,他脸上一点失落的表情没有。反倒追问“分居?是什么意思?”翻译赶紧给他翻译。

 他笑的阳光灿烂“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今天对于河宥燃的粉丝们来说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天,转公司的消息刚被他亲口否认。

 他又自己在发布会上说他和子已分居,婚姻出现问题。粉丝们一时间心情如坐过山车。反复狂喜。

 而,邵弥孤单单地坐在化妆室里,木木地看着电视里的最熟悉又最陌生的人。宣布他们的感情陷入危机,他嘴的热感还残留着。他带着磁的耳语还在耳边。是她自己的选择,如今为何这么空落落。

 “我想,你现在最需要一杯温暖的饮料。”茶的香味飘过来,她看向来人。“你…”她咽了一口唾沫“还记得我?”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当然记得你。”他吐字还算清楚,她觉得自己目前神智不清,以至于出现幻觉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所以我记得你。”他笑意盈盈的又说一遍。邵弥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知道了。”他的嘴还在动,又热又的呼吸到她手心里。

 她赶紧撒开手,他的嘴被她摁得通红,脸上却没半点不开心“现在我可以和你谈恋爱了吗?”

 总有错的人在对的时间出现,那必然有错的事情在对的时间发生,她耳边忽然听不清声音,似乎有一种暧昧不明的情愫在空气中发酵。所谓一见钟情。所谓良人。大抵应该如此吧。***

 你等了一个人十年不代表会等他第十一年,不过是有过心头痣。爱别人更容易了些,但凡将那爱稀释些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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