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但因为骨架大
“啊…哥哥…啊!”那个女生的声音和江鸾有接近九分像,太像了。声音这种东西,不像容貌、精神气质,极其相似声音的两个人,年龄差却可以这样大。一个和他差不多二十五六,一个小他整整十岁。
江鸾把一只手放在额头,又觉得硌得疼,只好把头放进羽
枕头里,尝试着用手指抵进
口,毫无章法地顺着上面
着自己核豆,忽然。
她听到了小巧的耳
里,传来男人低声的
息,几乎很细微,但她耳朵内还是捕捉到了。再次顺着
口的边缘,手指勾出更多的
体,她困倦又急于随着水声撞击来高
。
但哥哥告诉她,手指不能放进去,她皱眉,咬着滑滑的枕套。
望太虚幻,意志消亡时又开始浮起来了,在无人知晓的海岸边,是一条被大海拍上来的海藻,沉浸在夜幕里,只剩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大海后的冰冷窒息里。
男人脖子上挂着浴巾,从自己房内出来,走到他们套间外面,这是宽阔的接待用房间,他走向正中那副山水画下,打开奖杯成列柜子,翻找着里面某张奖状证明,他的余光看见江鸾的房门没掩上,隐约传出来一些
息,带着
单滑动声。
但传来一些笨拙的呻
,有些难得到
足的意味。不然怎么会把房门打开?他当然得
足她各种
的需求。
这个小变态,自从一个月前把自己未来的嫂子捅伤入院,倒是愿意在他陪同的情况下,和心理医生袒
一点点内心了。江猷沉才知道她的
压抑,就像前几天,第一次撞见她自
一样,嘴上咬着手指,一遍遍地无意识唤着。
“哥哥”他意外地撞见,站在那里,检视着她的
时,江鸾头脑发白,没
出来,他问,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哥哥看着你,你自己
出来吧,而讲了脸上羞愧到无地自容,仿佛她的
辱像永恒一样无边无际,他颇为耐心地抚慰教导她,青春期有
望是很正常的事情。
对方把自己往被子里躲,说“哥哥那次因为我不避嫌,看到你只穿泳
,就凶我。”江猷沉有些惊讶,然后他懂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同她道歉,方式是帮她自
。现在,小女孩朝他翘起自己有点瘦的
部,把耳机丢掉。
江猷沉盘着腿没动,垂眸打量着她,温声道“这个姿势…可能不太好帮你
出来,”一只手却莫名其妙地附上她的
部,他的手掌很大,可以轻松地盖住。江鸾没吱声,脸上闷的热的一片,把自己
红的脸
进
铺内,就执拗于这个姿势。
他侧头想去给她找一件衣服披着。摸了摸她的体温,觉得空调打的
高,那双洗澡后,终于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
口向上,环形的弧度,用
糙一些的手背去感受她稚
的
口的柔软,指甲用力贴上她的核豆,背着碾
起来,江猷沉看着自己手背上忽然沾上一滩温热的
体。安静的空气里,他扫了一眼江鸾爬下去的身体,忽然注意到她
铺不远处的耳
。
“不是答应我,不去看那些
八糟的影片。怎么还改成听了?”江鸾抖了一下,尽力滑动着自己的下身,去摩擦,她张开嘴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江猷沉没被她转移注意力,声音有些平淡“问你话。”她一边沉在
和核豆被不断摩擦的快意里,一边赶紧承认自己听了“影片”
“也不想这样的…”她
息了一声,感受着自己哥哥的手指在绕着自己的
口转“可是哥哥没一直在江鸾身边,哈啊…”他的手指比自己有力,也
很多“想的时候,自己
没有哥哥的手指舒服,只能这样了。”他没太大的表示“删掉吧,现在。”
江鸾下意识探身去拿手机,忽然有手忽然按住她了自己
,让她无法动弹,帮她抚
的手继续快速摩擦。江猷沉有些好奇地问她“怎么了。够不到吗?”
“哥哥是变态!”她忽然挣扎了一下,拿过手机删除。气得要命,还记得躲开他投向手机的视线。
一看她这种偷偷摸摸的表情,江猷沉就觉得好笑,边附身去贴着她,手指依然在逗
着她不断出水的
,他的手指顿在那里。
屏幕上是一个音频的方形专辑封面,像自制的,由手机拍摄。被切割下来的女
的喉咙,殷红的脏血和嗓管,侧放在白色盘子上。一个月前,她捅伤任晚馥,十多天前。
他在北京的M们死的死,伤的伤。最严重的是一个金发白人,因为他SM时
入行为最多,江鸾把她的
道整个挖出来,然后就是一个星期前,江鸾和他要人,准备
死最后一个。
江猷沉觉得她嫉妒得毫无意义,劝说她随便折磨一下就可以。江鸾要去羞辱她,发现对方被吊在天花板,嘴上是
锢器。江猷沉没想到的是,她还是寻到了什么,之前他觉得。
只是小孩的占有
和病情在同时发作,还有些狂妄地往自己头上踩。现在他明白了。江鸾肯定是在知道这个,声音和她十分相似的女人的存在后,才敢从任皖馥开始,在罪行和扭曲的爱度过了可能比她早一些的煎熬,用她分泌的
体洗手比根本不洗要好些。
“哥哥对这个女生好好。”江鸾有点气,歪过头去看他,意有所指。任晚馥和他简直是天造地设一对,
情上都平稳又成
,还有在
事上,一个天生的S,一个小鸟依人的M。那他为什么又要对另外一个,声音这么像他妹妹的人这么好,他大概是把她教坏了。
她一点点向自己索求奖励,最后醉得像只嘴嚼鲜血的臭虫。手机从手上滑落,江鸾有点急切地转头去看他,对上了他平静的目光。
这个姿势让江鸾觉得手指的抚慰无法填
壑,应该
入进去,毕竟少女的情怀总是
,她被江猷沉换了个姿势,又要坐在他怀里,她是他三重枷锁的奴隶。
随后,他好以整暇地窝在枕头上,他仔细地观察着自己妹妹日常生活里最琐碎的行为,那些漏了马脚的罪恶和
,用他最敏锐的知觉织成一张网包围住她。江猷沉的体质远比江鸾受冷,所以空调风再袭来时,他的黑色鬓角上有些汗珠,他的肌
不算特别壮硕那种,但因为骨架大,肌
分布匀称而仔细,显得有力而伟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