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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浑裑焦灼卻裂
 可这个隋心的的确确是她皇兄的心腹。自从她和皇兄在东海那场叛中侥幸存活下来,皇兄就变得越来越谨慎多疑,从江湖上搜罗了无数奇人异士养在身边,隋心就是其中深得皇兄信赖的一个。所以。

 之前隋心捧给华一碗汤药,说什么太孙怕夜晚风大让公主吃幅补药防风寒的时候,她丝毫没有起疑心,二话不说就端过碗喝下去了,然后,就变成了这副怪样子。

 “隋心!本宫在问你话!皇兄到底在哪儿?!”隋心面上波澜不惊,微微颔首道:“公主再耐心等等,太孙殿下很快就来。”华不是没想过要喊人,可为了视野开阔,望月台周围本就没有任何其他楼宇。

 即使高声呼喊,也只有台下的守卫听得到,而她刚刚分明看得清楚,隋心比了个手势,台下的人就更换了阵势。逃跑更不现实,她连隋心这关都闯不过。于是,华只能一边对抗着身体的异样反应,一边叫骂不停。

 玉团儿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也跟着冲隋心“汪汪”叫个不停,没一会儿就累了。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角落睡了过去。月上中天,夜凉如水。华累到骂不动了。身上异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她毫无反抗之力,干脆闭紧双眼,躺在榻上默念佛经。“办妥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正是皇兄!

 “皇兄!”华猛地坐起来,却被眼前所见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皇兄竟然在她面前衣衫不整,仅仅一件亵衣披在身上。

 下身…下身两腿间居然高高支起来一团…而他的眼神,放肆又轻狂地打量着她,眸中烧着一团烈火,分明是那天吓到她的眼神!

 “皇兄…”嗓音沙哑涩滞,华渐渐有些开始明白,原本想要义正言辞斥责的话语也不再讲得出来“是你,那天的人是你。”

 一开口,泪珠猝不及防地了下来。陈邺一怔,立刻又笑了,她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却都明白了。

 他嘴角一勾,吐出的话语让华羞愤难堪:“我的好妹妹,怎生这般,才刚有了月事没多久就学会了勾搭男人。”他抬起华精致的下巴,目光扫过她战抖不已的前“再不吃了你,可要便宜了外人呢。”华睁大了眼睛瞪着眼前人,这真的是她的皇兄吗,她最信赖无比的皇兄?

 “滚下去,”陈邺回头命令隋心。然后倾身过来,两只坚实的臂膀牢牢将华困在身下“哥哥我,等这天,等了很多年了…”华正不知所措。

 就感到上一松,皇兄解开了她的裙带,大手飞快一扯,轻薄的裙子倏地裂开,下体毫无保留暴在他眼中。

 “呵,都已经成这样了。真是个小妇。”陈邺不顾华的眼泪和挣扎,一只手牢牢将她双手困住,另一只手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你住手!你不能这样!”

 华无力地挣扎,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被胞兄在身下做这样羞的事,她竟然、竟然感到空虚难耐,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陈邺早已经发,华恼怒羞怯的模样更起了他的兽,他飞快褪掉了全部衣物,暴涨的物翘然顶到了华面前。“你…你你…”华哭得快断了气,陈邺的物又又长,青筋起,显得狰狞又恐怖。

 “好妹妹,乖乖的。”说完,陈邺对准华水润的孔,一个身,全没入,直到底。华霎时疼得全身僵直,眼泪不由自主地溢出,虽然被下了药。毕竟还是十四岁的处子,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暴的撕裂。

 “嘘…不怕,不怕,乖一点”陈邺竟还像小时候哄她入睡那样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后,热烈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脸上,下身却毫不怜惜地动起来。

 “撕拉…”的一声,华上身的衣服也被全部扯开,一双秀美坚房弹而出,两点红在月光的清辉下十分耀眼。

 不顾华的抗拒,陈邺张口将头咬在嘴里,舌头扫过晕,她身体抖得厉害,连带着玉漾起一阵波涛。陈邺的脸上渐渐渗出汗水,华未开垦过的处女本就夹得他死,她受惊时小口竟还猛烈收缩起来,好似要将他的紧紧住。

 “好个小妇,让哥哥好好疼你。”华闭上双眼,内心的惊涛骇却怎么都压制不下去,明明还疼的厉害。在这样暴的亵玩下,她的身体却渐渐适应了皇兄的,甚至有了酥酥麻麻的快意。

 “啊…”身不由己地发出了一声媚叫,让她羞愤难当,也让他兴奋得发颤,身体的律动更加狂野无章…华关于那晚的记忆散碎而凌乱,只记得皇兄抱着她没完没了地求,而她被下了相思蛊的身体也宛转合。

 最后,她已经不知道两人多少次一齐冲上了高,嗓子嘶吼得发不出声音,四肢酸软得抬不起来。

 也不知他在她身体里了多少次…而玉团儿…那傻狗不知是睡晕了还是真与她心意相通,竟不顾自己先天不足的身体,想冲上来攻击她皇兄。

 陈邺那时候还没被酒掏空身体,自幼习武的男人不过手掌一抓一抛,玉团儿就只来得及发出一阵惨烈的叫声,便轰然坠地。华救不了它。

 就如同她救不了自己,不过,当那阵短暂的犬吠结束之后,华在心里默默说了声“谢谢”玉团儿。

 她养来玩的一只狗,是那天唯一试图帮过她的。华不知道自己后来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几天,脑子成一团,连晨钟暮鼓的喧嚣都感受不到。

 她只知道自己被困在望月台上,无论是来伺候她的宫人还是给她医治的太医都战战兢兢的,并没人敢同她讲话,她也不想同皇兄的人说话,直到有一天,建康城里寺庙道观钟声齐鸣,经久不绝,华才忽然意识到。

 那是…皇祖父的丧钟,她再也逃不出这囚笼了。华被囚在望月台上快两个月,陈邺是很想来找华的,可甫一登基,实在事务繁多,他根本不出空闲去望月台,这一耽搁。

 就耽搁出了问题,也让华的被困意外结束了。华难以忘记,见到她相思蛊发作时,皇兄那几疯狂的脸。

 她虽然没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形容可怖,四肢和躯干上的经脉已经蔓延如同蛛网密布,脸上不用想也会更加丑陋不堪,她不好受,浑身焦灼裂,可看到了皇兄惊慌失措,所以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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