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从船上推下去之后，我很后悔，我不后悔杀人，后悔的是没有留下阿姝，给你留个念想。我挥刀自宫，自然是为了出人头地，除此之外，也想血债血偿，用这种法子悄悄弥补你。”
听到他亲口承认所做的恶事，絮娘闭上眼睛，
下两行清泪。“后来，蒋星淳以武将的身份出现，战功赫赫，颇受先皇信重，我很焦虑，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个
损的法子。”他咧了咧嘴，笑得天真，却让人不寒而栗“都是
过你的儿子，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体会到不是亲生的好处…能瞒你一辈子最好，若是瞒不住，你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和亲儿子
媾，对吧？”他算无遗策，怎么会算不到有这么一天？絮娘发现他的真面目后，或许会恐惧，会愤恨，但蒋星淳绝对输得更惨。看。
她不是已经表明立场，和亲儿子划清界限了吗？今
之事，虽然出乎蒋星渊的意料，他却并不像前些年一样害怕。因为，他很清楚，他已经有能力捆住她。这就是权力的美妙之处。絮娘被蒋星渊气得浑身发抖，含泪看向他：“你疯了…”“对，我太在乎娘，早就疯魔了。”蒋星渊一想到她就算
上翅膀也逃不出去。就遏制不住
心的兴奋，鹿鞭高高
立，鞭首不住吐
清
“娘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娘，如今
毒已解，我终于可以实现我的愿望，完完全全地拥有你，你也不用再受任何委屈，这不是很好吗？”“娘，人无完人，谁都会犯错，你不能对我太过苛刻。”他将她
在
上，制住拼命挣扎的玉手，目光痴情又残忍，他俯身吻她，含住白
的耳垂
了，低声道：“你认命吧。”＊＊＊蒋星渊掀起覆在絮娘身上的被子，光滑细
的肌肤立时暴在昏黄的烛光下，他以膝盖顶开紧闭的玉腿，富有技巧地顶
花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絮娘因极度的愤怒与痛苦而浑身紧绷，先是
烈地挣扎了一阵，待到力气耗尽，便僵硬地躺在上，任由他摆。她死死咬住下
，咬得瓣渗出鲜血，再也不肯发出半点儿声音。“娘怕阿淳哥哥听见动静，知道咱们在行房？”蒋星渊往里探入一
手指，时而戳刺花心，时而深
慢。他见絮娘始终没有反应，渐生愠怒，一语道破她的心思：“你更放
更勾人的声音他都听过，跪在他身上主动
吃
巴的画面犹在眼前，如今装作贞洁烈女，还有意义吗？”他明明是最会骗人的，明明能说一万句好听话哄她回转，今
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嘴里吐出的字眼，连自己听了都觉刺耳，毕竟。他不能接受絮娘排斥他，厌恶他，他要把她重新穿回去的衣裳撕碎，堵住她的嘴，阻止她说出伤人的话。
他要把她
软，顺，得再也提不起力气推开他，让她像以前一样在他身下呻
、哭泣、
水，温顺地敞开
，求他把浓稠的
水
进身体。如果这些手段无法完全驯服她，如果她表现出一点儿想跟蒋星淳走的意愿，他甚至不介意拉着她一起去死。事到如今，他怕什么？
蒋星渊
出手指，和絮娘十指相扣，俯身沉入她腿间，
长的
物不住叩击紧闭的口，挤开丰美的花，亲昵地着核来回摩擦。絮娘不住流泪，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亲生儿女坠入湍急的河水之中，绝望地向她伸出小手。
她心急如焚地逆着逃难的人群往下游寻找，心惊
跳地辨认一具又一具泡得浮肿的尸体。蒋星渊亲手割去
下孽，躺在血泊里对她微笑。用
不堪的身体为伏陵报仇雪恨那天，她摔倒在泥水里，而他稳稳地背起她，用清瘦的身躯撑起一片无风无雨的天空…一个人的寿命是何其短暂，分量是多么微渺，怎么承受得了这么多的悲
离合，怎么直到现在，还能好端端地活着？蒋星渊把分身强行挤进来的时候，絮娘痛得呜咽起来。养得水葱似的指甲下意识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身子蜷缩成一团：“疼…疼…不要这样…”他
着脸在干涩的甬道里艰难动，鹿鞭遭受前所未有的剧烈抵抗，鞭首被挤得变形。也不好受，他低头亲她的脸，一点点吻去泪水，又往
边
吃腥甜的血渍，哑声道：“娘，我不想伤害你，你别
我。”她还知道疼，令他悄悄松了口气。絮娘
泣着抗拒蒋星渊的
，却被他强行打开，坚硬的
在身体里不停穿梭，他的态度强硬，动作倒比以往温柔，见她始终不肯配合，花也干干涩涩，没有动情的迹象，便低
着气拔出物，跪趴到她腿间耐心舐。舌头比
具柔软灵活，又带着许多唾，不多时就将核得鲜红肿
，从里勾出黏黏滑滑的水儿。蒋星渊再度入港，终于顺滑许多。他死死盯着絮娘的脸，捕捉她动情的样子。哪怕只是幻觉。蒋星淳在门外跪了整整三天。蒋星渊则拘了絮娘整整三天，他撇下所有迫在眉睫的麻烦事，不许絮娘反抗。
也不许她下
，狂热地一遍遍占有她的身子，将小腹得隆起，用玉
堵住口，兴不可遏地转向另一个小
。待到鹿鞭里挤出的只剩稀稀拉拉的清水，他偃旗息鼓，拥着絮娘小寐。絮娘睁着红肿的眼睛，将手探到枕下，摸到一支纯金打造的簪子。这是蒋星渊送她的礼物，簪头用金丝攒成龙凤呈祥的样式，说是巧夺天工也不为过，簪尾锋利，可做凶器，她
了已经结痂的瓣，眼神复杂地看向蒋星渊。若是她狠得下心，使出浑身力气，将簪尾扎进他的喉咙，说不定就能结束这场荒谬又漫长的噩梦。
可是…他到底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两人之间爱也好，恨也罢，早就撕掳不清，也没有办法用简单的对错裁定，她下不了这个手，更何况，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明白万一失手，
接自己的必定是更为残暴的对待。他或许会把她关起来，或许会堵住她的嘴，捆住她的手脚，找来比“芙蓉娇”还要可怕的
毒，把她变成没有理智的兽，继续哄着蒋星淳过来她。絮娘手一抖，闭上眼睛，抚着高隆得像是怀孕了的肚子，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这时，蒋星渊睁开眼睛，眸
雪亮，毫无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