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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现在回想起来
 等她劲儿起来,主动勾你的,再放开手脚,用力往里捣。”蒋星淳不大熟练地扶着物接近花,只觉泡进一汪温热的泉水里,利得浑身的孔都舒张开来,下意识紧抵着软来回滑动几下,嘴里不住低嘶。到了这种紧要关头。

 他还记得确认美人的意愿,哑声问道:“…瑶娘,你当真愿意跟我…跟我…做这种事吗?”蒋星渊阴沉着脸,轻轻捏絮娘的后颈。

 絮娘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却被火热的物磨动得酥难耐,汁水横,她馋得受不住,低低息着。主动起细,对准物,进半截圆硕的首。

 ***絮娘和蒋星淳俱被蒙在鼓里,唯一知道内情的蒋星渊,冷眼观看母子二人在他面前做下伦之举,却没有生出半分阻止的念头,他借着夜明珠发出的幽光。

 看着絮娘将的花户高高起,双腿大大张开,热情地咽亲生儿子乌黑硬的物,和蒋星淳慢慢结合在一起。

 他嫉妒他们的亲密,却也在同一时刻,感到难言的快意,他心里清楚…收养的孩子永远比不上亲生骨。蒋星淳从絮娘的肚子里爬出来。

 把她从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变成母亲,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关爱和保护,即使失踪了这么多年,她每每想起,仍要背着人偷偷哭一场。

 而他呢?他和她没有血缘牵绊,还占了个私生子的名头,若不是她天纯善,自己又鸠占鹊巢,花费无数心力一步步除掉那些染指过她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她。所以,蒋星淳再次出现后,他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不过。

 此时此刻,最大的麻烦得到解决…蒋星淳真刀真地干了亲娘的,还出这么副垂涎滴的嘴脸,就算东窗事发,给他一百个胆子。

 他也不敢跟絮娘相认。再也没有人能从他手里夺走絮娘,她的亲儿子也不能。蒋星渊这样想着。

 取下絮娘口中的金球,不等她说话,掐着精致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住柔瓣,她的嘴巴张得太久,勉强阖上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分泌出许多津,他像饮用琼浆似的,一股脑儿进嘴里,紧含朱,亲出“啧啧”的响声。

 “唔…”絮娘被蒋星渊暴的动作吓住,不安地摸了摸他的右肩,那里着纱布,已经愈合的伤口悄无声息地崩裂,黏腻的鲜血沾了她一手。

 “阿…”她担心地呼唤他的名字,还没说出口,舌尖便被他急切地住,底下的又被年轻将军缓慢撑开,得浑身发软,叫声化成不成调的呻“唔嗯…”蒋星淳得到陌生美人的许可,逐渐放开胆子。

 他一手虚虚按在她浑圆的大腿上,和弟弟的手相距不过咫尺,另一手小心剥开淋淋的花,好奇地观察噬自己的过程。

 他记得弟弟的叮嘱,并不敢用力,硕大的进花,还没尝到里头是什么滋味儿,就飞快撤出,低头仔细确认那张小嘴有没有被撑裂,他过分的谨慎引起美人的不

 她被蒋星渊捧着脸热烈亲吻,发不出声音,乌黑的青丝却散了一,搭在边的那条腿抬起,勾掉他的子,用纤小的玉足来回磨蹭发丛生的小腿。

 蒋星淳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了数,扶着物再度里的时候,动作加重了些,捣得也深了不少。大半被又软又热的死死住,在规律的下又大了一圈。

 他在一瞬间甩掉所有烦心事,感受到久违又纯粹的快乐,顾不上身为哥哥的尊严,当着蒋星渊的面闷哼了一声。太紧了…好舒服…蒋星淳适应着带来的快,暗暗猜测美人的身份。

 她的皮这么白,这么,想来年纪不大。小又粉又,一戳就水儿,大概没有生过孩子…胡思想着。

 他发狠往玉体深处猛地一顶,将物完全送了进去。硕大的囊袋重重撞击口,发出“啪”的一声,娇的肌肤应声泛起丽的桃粉。

 她像水的鱼儿般无力地挣扎着。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哭声,被蒋星渊完全噬,玉足软软地蹬了蹬他的大腿,在他担心会不会伤到她的时候,又主动勾住他的

 蒋星淳低头看着物消失的地方,惊讶于她的娇软与柔韧。也是,连弟弟那样可怖的兽鞭,她都能承受,自己这东西虽说比旁人壮了些,应当问题不大。

 “全进去了吗?”蒋星渊回过头,眼神复杂地望了蒋星淳一眼“瑶娘的身子销魂蚀骨,妙不可言,让她给你开荤,不算辱没了你吧?”

 蒋星淳脸上火辣辣的,本想反驳,又怕伤了美人的心,只好闷不吭声地出寸许,借着淋漓的汁往里捣,撞得娇小的身子晃。

 他渐渐摸到窍门,知道她并不是因为疼痛哭泣,而是火焚身,百虫噬心,知道自己得越快越重,她的水儿越多,身子越快活。他信了蒋星渊说她“非常”的话,既觉她被他干得浑身是汗、想躲却没处躲的样子可怜,又觉火候还不够,自己尚未彻底足她,也没能见到她最美最娇的一面。蒋星淳恍恍惚惚地想,是谁说过…

 “女人生来就是要受男人欺负的。”他在军营里的时候,常听那些大老们说些不堪入耳的荤话,知道他们会在上玩一些秽下的手段。

 他们让青楼里的姑娘跪下来吃巴、股,一边像公狗干母狗一样从后面,一边用鞭子狠狠打她们的脊背,说那样能让女子的小夹得更紧,他们

 也不拔出疲软的物,在女人身体里睡到第二天早上,偶尔兴致上来,还会直接把发黄的灌进热乎乎的里。蒋星淳总是通过他们肆无忌惮的描述,想起自己可怜的娘。

 他既觉愤怒,又控制不住血气方刚的身体,时不时梦见絮娘赤身体地躺在桌子上,被面目模糊的山匪包围,一又一替着捅进她的户,的浓多得顺着桌腿到地上,涌到他的脚边…有段时间。

 他每天早上睡醒,亵都是脏的,实在换洗不过来,还没干就穿在身上,那种黏腻的触感,深深刻进脑海里,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记忆犹新。蒋星淳不明白,自己今天怎么频频想起旧事,频频想起絮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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