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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裑子受不住
 他含糊不清地道:“夫人且如实回答圣上,若是真的嫌罪臣服侍得不好,罪臣甘愿领罚。”此时。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意,脑子都在想怎么服她,他要让大兴皇帝的女人哭着求饶,被他得稀烂,还要一迭声夸他天赋异禀,神勇非常,将中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软脚虾们全都比了下去。

 絮娘俏脸发白,竭力往后弓,还是逃不开贺兰缙云的威胁,她隐隐猜到他凶残暴躁的另一面,既怕他不管不顾咬破核,带来剧烈的痛感,又怕一时屈服,反而引狼入室,因此进退两难,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一条腿从贺兰缙云肩上滑落,被他一把捞起,绷紧的足背隔着层层布料抵在什么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上,不安地直打颤。贺兰缙云握着纤小的玉足不放。

 想起中原女子视名节如性命,若是被男人摸了脚,除了嫁给他便只有死路一条,顿时变得更加兴奋,他悄悄掉绣鞋。

 在雪白的罗袜上又捏又按,上牙依旧抵着核,下牙却暂时撤退,舌头灵活地舐着花间的褶皱,小心避开徐元景的物,将黏腻的水卷入口中。

 徐元景把自己完全挤进去,解开絮娘的衣扣,剥出一只浑圆的香肩,耐心地在上面出一枚又一枚吻痕。

 他见絮娘不回答,只当她还算满意,附耳调笑道:“要不要让他一起?我们一前一后把你的身子填,说不定能让你舒服得哭都哭不出来…”

 他是说一不二的帝王,除去乐在时,和徐元昌胡闹过几次,再不曾与哪个男子分享过女人,这会儿既有不舍,又觉刺

 他叫贺兰缙云过来,一是西夏质子的身份还算上得了台面,不至于辱没了自己,二是心中余怒未消,想要借机羞辱对方。

 他重新将絮娘的裙子起,俯视她腿间安分的少年,命令道:“子,给夫人看看你的本钱如何。”贺兰缙云用嘴将絮娘的花户包住,用力几口,低声应诺着。

 站起身擦了擦脸上亮晶晶的汁水,他的个头实在高挑,絮娘只觉小山似的阴影笼罩住自己,被无形的迫感得透不过气。

 贺兰缙云的子落地的同时,絮娘的衣襟也被徐元景完全解开,她里面的肚兜也不知是用什么特别的面料裁就,轻软如云,薄透似纱,泛着香的桃粉

 两团又大又圆的将肚兜完全撑尖硬硬地立在正中央,四周被水濡了一大片,布料更显服帖,连晕的颜色都看得见。贺兰缙云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男子好的本,频频往她前打量。

 他闹不清她口为什么会水,只觉那里传来的味道甜丝丝的,想要伸手探索一二,又忌惮徐元景,只能用越来越骨的眼神视她。

 他秉承了外男儿的优良基因,下之物神勇非凡,足有小儿手臂长,红到发紫,青筋密集,顶端的菇头光滑壮硕,形如卵。

 “你瞧他在看哪儿?”徐元景嗤笑贺兰缙云没见过世面,故意托高一只柔软的儿,掐扁又圆,捉着翘起的粒来回“絮娘,你别羞,他的本钱比我丰厚,想来足你不成问题。”絮娘紧含着已经渐渐熟悉的物,里酸难耐,不停水。

 她既不敢面对贺兰缙云火辣辣的目光,又不敢往他下细瞧,低着讨好徐元景:“无论旁人如何,臣妾心里只有万岁爷,底下也…也只想让万岁爷一人…”她在徐元昌那里学了不少取悦男人的技巧,三两句话便哄得徐元景眉眼舒展,受用至极。

 “小嘴真甜,不枉我疼你一场。”徐元景低头不住啄吻絮娘,扶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在龙椅上,他抚着沾贺兰缙云口水的,扒开花,在她隐忍的泣声里,将龙一寸寸送入,不紧不慢地干了几十,感觉到絮娘下体滑无比,对贺兰缙云道:“便宜你了。进来吧。”

 贺兰缙云那物早就高高立,几乎与小腹平行。听见絮娘一口一个不要他,他起了逆反心思,偏要让她瞧瞧自己的厉害,因此并不推拒,而是爽快道:“谢圣上赏赐。”身形高大的少年扎了个稳稳当当的马步,推高絮娘的裙子,扶着紫红的物对准更小更紧的后,气沉丹田,使劲一顶…

 絮娘高声尖叫着扑进徐元景的怀里,将花里的物套至尽,玉足在他小腿上重重一踢,哭道:“疼…好疼!皇兄,你让他回去,让他回去!”贺兰缙云脸色一沉,他跟她的梁子是结大了。

 ***絮娘这一脚踢得用力,贺兰缙云虽未受伤,腿骨却隐隐发麻,他紧抿着晴不定地盯着两瓣圆润的雪,虽然受制于人,不得不卑躬屈膝,他的自尊心却比大多数人都要强烈。

 听着絮娘噎噎的哭声,他钻起牛角尖,认为她就是瞧不起自己,这才借题发挥,故意推

 不然,为什么前头的小吃得那么顺利,后头却连一个菇头都容不进去?徐元景见絮娘哭得厉害,身子在怀里不住颤抖,心里又怜又怒,瞪了贺兰缙云一眼,斥道:“怎么这般莽撞?动作慢些,让她适应适应。”说完这句。

 他柔声安抚着受惊的美人,白皙的手指水,在后的褶皱处来回打圈,耐心地一点一点做起扩张。贺兰缙云捕捉到“适应”

 两个字,会错了意,眉头微微拧起,探究地观察絮娘的反应,她后头…该不会是第一次吧?怪道疼成这样,他的心里腾起怪异的感觉,余怒尚未消退,又有几分捡了便宜的窃喜。

 他十分在意身为男儿的血与尊严,本来觉得今的遭遇无异于奇大辱,此时猜测着絮娘没经过这个,立刻找回平衡,觉得自己不算吃亏。

 “是,罪臣知错。”他兴奋地尖牙,学着徐元景的动作摸向絮娘的瓣,大拇指顶开口,看到一点儿血丝,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絮娘前头被徐元景的着。得直水儿,正红着脸一边泣一边隐秘地磨动着。

 她意识到一一细两手指以不同的角度和力道钻进后,立时绷紧了身子,死死绞住他们。

 “皇兄…”她脯蹭向徐元景的膛,两只手臂依赖地吊在他脖颈上,杏眼含,红微张“臣妾不喜欢这么大的,身子受不住,起来吃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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