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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仰起白净玉脸
 她的反应很大,又很真实,无论撞到哪儿,总要微蹙着娥眉,发出含糊的呻,有时候还会受不住地抬手推他,力道不大,像幼猫伸出带着垫的爪子轻挠。个十余下“咕咕唧唧”的水声便响了起来。

 再来七八,絮娘忽然呜咽咽地哭出声,细软的肢绷紧,一下一下往上,大量透明的水像涌泉似的,把萧琸的物冲出体外,她身时浑身搐的美态,极大地足了男人的虚荣心,带来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和成就感。

 萧琸怔怔地看着一小股汁水扬起惊人的弧度,飞溅在他的腹间,紧接着。浓白的水也了出来。

 徐元昌看得双目发亮,呼吸急促,半在苏凝霜里的蟒首又大一圈。苏凝霜本已被伤痛和药折磨得昏昏沉沉。

 这会儿觉出口传来明显的撕裂感,又恢复几分清明,恐惧地睁大美目,看向伏在身上的男人。

 “瞧你相公多能干…”他的舌尖紧抵着牙下强烈的兴奋,哑着嗓子挑拨离间“他跟你同房的时候,怕是没这么放得开吧?”“不过,你也要理解你相公,男人对发总是敬重大过爱慕,不止他如此,我也是一样。”

 他将答答的出,贴着苏凝霜捆缚在一起的玉手蹭了蹭,沾雅致的香气,重又回去“请发主持中馈,与爱妾鱼水融,二者并不冲突。”眼看萧琸再度干进絮娘的里。

 他抬手往她高耸的玉峰上了两巴掌,骂道:“货,再叫大声点儿,让相公听听你有多舒服。”

 絮娘楚楚可怜地看向他,红红的珠也跟着朝他的方向偏了偏,忍着羞叫道:“萧公子…萧公子好会…干得妾身快要忍不住了…不行…又要…又要出来了…”

 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徐元昌使出几分蛮力,将整段圆硕的蟒首硬进苏凝霜的身体,他抱她坐在腿上,摸到素净的衫子已经被冷汗浸透,完全黏在后背上,貌似温柔地亲吻她漉漉的鬓发,耳语道:“换就不一样了。被自家相公百般呵护的贵夫人。

 在我这里,放下所有的矜持与体面,变成低又听话、主动张开腿求的玩物,什么都不必想,什么都不必顾忌…”他用带着磁的嗓音蛊惑她:“你不觉得这样彻底的堕落和放纵,很轻松,很有趣么?”

 苏凝霜打了个寒噤,她纤长的睫也被汗水打,什么都看不清楚。曾经平静美好的一切,罩上一层肮脏又厚重的幕布,变得陌生,变得遥远,她亲手毁掉了人人称羡的婚姻,将相公推到别人怀里。

 “没必要想那么多,庸人自扰,何苦来哉?”徐元昌像是看穿她在想什么,拉起一双玉臂搭在自己肩上,模样亲昵得好像她在主动搂抱他。

 他低头看向合处,扶稳她的细,镶珠子的物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往里钻:“你以为我舍得把絮娘送出去吗?我心里就不难受吗?”

 “那你…”苏凝霜下意识接话,刚说两个字,便意识到不妥,紧蹙着细细的眉毛,拧着身子不愿坐下去“还不是因为夫人端庄灵秀,气质高雅,勾得我茶饭不思,魂不守舍?”

 徐元昌驾轻就地说着哄骗她的话,大手极有技巧地在纤细的后按,帮她放松身体。“再者,一个人所会的花样,拢共只有那么多,在一起久了。难免腻烦。”

 他悄悄看向絮娘,见她被萧琸干得青丝散,面若桃花,裙子早就掀卷到了际,身子底下了水汪汪的一片,眸变深,后面的话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我也想给絮娘找点儿刺,让她尝尝纵情声的快活滋味,她舒坦,我才舒坦。”

 “你瞧,她这样子多美?”徐元昌赞叹道。苏凝霜往絮娘的方向看去,却不料这是他的声东击西之计。将将转过头,他便掐紧她的肢,狠命往心一撞,凿进大半

 “啊!”苏凝霜哀叫一声,只觉壁泛起火辣辣的疼痛,温热的体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

 萧琸正值紧要关头,听到夫人的惨叫,循声望去…只见衣不蔽体的美人跨坐在徐元昌大腿上,藕臂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两只鸽地抵住赤膛。

 幼的小在衣料的遮掩中若隐若现,吃力地含住半截长度骇人的巨物。一缕鲜血缓缓下,配合着苏凝霜痛极极的表情,竟如二度破身一般,冲击得他眼前发黑,太阳刺痛难忍。

 萧琸低哼一声,在心理的痛苦和身体的愉悦夹击下,依循本能又动了数下,在絮娘身上,出一大股浓稠的水。***“夫人里好紧…”

 徐元昌享受地眯起凤目,将苏凝霜轻盈的身子往上颠了颠,调整姿势,纵着沾了血渍的物直直往里楔。

 他把她当做初经人事的少女,含笑安抚道:“第一次都是要血的,你放松些,腿再张开些,等我把小顺,就不疼了。”苏凝霜几乎昏死过去。

 她终于明白,萧琸为什么说自己承受不住这个,她以为只要咬咬牙,当做被狗咬了一口,最多捱上一个时辰,便可熬过此劫。可折辱人的法子,何止上百种。

 她后悔莫及,被表面坑洼不平的刃缓慢又残忍地劈开时,再也支撑不住,带着哭腔唤道:“相公…”

 “相公在这儿呢。”徐元昌抢答着。掰过她的俏脸,不顾抗拒强势亲吻朱时而上顶,时而后撤,将紧致的甬道慢慢拓开“可怜见的,成亲这么多年,底下还紧得跟处子一般。

 真是难为你了…相公以后再不教你受这等委屈…”萧琸痴痴地看着苏凝霜,不知不觉间,已经脸是泪。

 絮娘从身的余韵中回神,见徐元昌无所不用其极地刺二人,心下又是同情又是愧疚,她总觉得萧琸夫妇陷入此等绝境,与自己遴选伴的要求不开干系。

 到底和徐元昌同共枕了不少日子,她知对方的喜好和恶劣本,因此轻轻叹了口气,将散落在颊边的青丝理至耳后,抬手推了推萧琸。

 萧琸如梦方醒,红着脸往后退去。疲软的茎自出,带了许多汤汤水水。絮娘解下肚兜,在下体潦草揩抹几下,跪到萧琸身前,低头用舌仔细清理物。

 她得卖力,动作又温柔,不多时,萧琸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要害处盘旋着往上升,再一次硬了起来,絮娘吐出物,仰起白净的玉脸,主动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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