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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两手撑在裑侧
 说出骇人的话语:“可惜夫人不肯抛开你这个百无一用的相公,长长久久地跟着我…不然,我一定要请巧匠用细针在口刺几个字…”

 他隔着长裙轻轻抚摸她的腿心,继续道:“还要在这里绘一朵国天香的牡丹,染上特殊的颜料…每回爱时,越动情,牡丹的颜色就变得越红,看起来不知道有多人…”

 苏凝霜再坚韧,再倔强,也被他不似人言的话语吓住,下意识屏住呼吸,两条腿儿紧紧夹住他动的大手。

 徐元昌身躯下沉,没费多少力气便撑开她的玉腿,掀开素雅的裙子,他跪在她腿间,将雪白的里自中间撕裂,小衣也依法炮制,改成和絮娘一样的开裆

 苏凝霜紧张地伸手挡住下体。徐元昌解下带,将她的两只手捆在一起,弯看向桃源入口,她的发格外稀疏,只有短短的几绺,颜色也淡,如烟似雾,他捉起一缕,置于指上把玩片刻,剥开紧闭的花,轻轻触碰花珠。

 因为疼痛和紧张,间不见意,花珠不惯异样的亲昵,像炸的小兽般紧张立。徐元昌也不着急,耐心地逗着那处,俯身含住受折磨的玉,放出手段,百般爱抚。

 他刻意与萧琸那边保持同样的姿势和进度,手指沾了点儿早就准备好的“芙蓉娇”借着身躯的遮掩,悄悄送进苏凝霜里,腕部灵活地抖动着。

 渐渐出晶莹的水儿。苏凝霜经不住他时而暴时而温柔的手段,又为自己身体的异样反应而感到惊慌,不由阵脚大,她无助地看向夫君。

 却见萧琸逃避般的将俊脸埋在絮娘口,一只手紧抓着雪腻的,另一手在裙子底下飞快动,虽然明白不该怪他,一颗芳心还是碎成了千万片。

 萧琸只盼着这场闹剧快些结束,他咽下喉中浓烈的血腥气,半硬的物顶在絮娘间,两手撑在她身侧,打算就这么入进去。“慢着。”到了这等紧要关头,徐元昌忽然出声阻止。

 絮娘知道他绝不会爱惜自己,更不可能生出悔意,因此抬起离的水目,困惑地看向他。

 “瞧你这副欠干的劲儿。”徐元昌宠溺地拧了把她绯红的玉脸“别急,马上就喂你吃新巴。”

 他从苏凝霜答答的手,五指摊开,在萧琸面前拉出靡的银丝,不遗余力地刺对方,笑道:“萧夫人的花又浅又,也是难得一遇的名器,身子就更妙了。滴了那么多蜡油,竟然越疼越感,悄悄了许多水儿。”

 苏凝霜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做的手脚,真真是有口莫辩。萧琸双目无神地看着他的手掌,心如死灰,无言以对。

 徐元昌反手将苏凝霜的抹在萧琸淡粉物上,扶着茎离开口,来到花间,抵着水淋淋的核来回碾摩擦,教导道:“女子的这个部位同样要紧,像这样多磨一会儿,保管她熬不住,主动求你…”话音未落,絮娘便娇吁吁,牵住他作怪的手,央道:“相公,不要再捉弄妾身了。底下实在酸得厉害…”

 “是不是急着让新相公你?”徐元昌笑着贴上苏凝霜的花,坚硬如铁的物隔着衣料挤开紧窄的,沾上一圈迹。

 与此同时,将萧琸的茎重新在絮娘口。絮娘深谙自保的方法,没脾气似的点了点头,软声道:“是…”徐元昌眸变深。

 在萧琸的气声里,把越来越硬的物事揿进絮娘鲜红软烂的花里,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絮娘失神的媚态,身下用力一撞,整段圆硕的蟒首挟着衣袍,气势汹汹地入苏凝霜宛若少女的。两位娇滴滴的美人无力地靠在一起,喉咙里发出似痛似乐的娇又香像一幅精美绝伦的画卷,在灯火煌煌的内室中悄然展开。

 ***絮娘的身子向来感,被徐元昌变着花样调了两,早就酥难耐,今晚又教萧琸生涩地摸索了许久,修长的指节着。已经快要身,他进入的那一刻。

 她呼吸一,两条玉腿本能地紧紧住男人清瘦的身躯,藕臂也跟着上去,喉咙里发出娇媚的呻,几乎汁。

 萧琸一想到物上沾着苏凝霜的体,就觉得心口绞痛,那物跟着变热变硬,像是有一把火在里头炙烤似的,说不出的难受,他眼神复杂地看着躺在一旁的夫人,茎势如破竹,冲向花深处。

 无数片挟着暖融融的水儿,温温柔柔地将他包裹。苏凝霜容纳得极为勉强的物事,在絮娘这里,得到全然不同的体验。

 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顺着充沛的黏滑入甬道,自茎首到茎身每一块皮、每一道沟壑,都被她细致妥帖地照顾着。皱褶像小嘴亲吻要害,像灵药抚慰疼痛,口如同拴着一条束带。

 正在一下一下规律地夹他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舍得从这样乖顺美妙的销魂窟里身。萧琸将注意力转移到絮娘身上。

 见她双目失神,从俏脸到玉颈,再到锁骨和口,全都泛出暧昧的粉,两颗娇珠高高翘在半空,看起来比方才更红更硬,他忍不住上手了几把,他越

 她底下夹得越紧,两条吊在自己上的玉腿微微摇颤,惹人怜爱,光洁秀致的户高高隆起,着淡粉物,源源不断的水儿自合处往外溢。

 萧琸试着出小半截,蓄力朝更深处撞进去。“啊…”絮娘嗓子里逸出动听的娇,不能承受似的收缩花,玉手轻轻抵住他的身“萧公子,慢一点儿…”“慢点儿,她快出来了。”

 徐元昌不无得意地炫耀着爱妾的妙处,一边和萧琸闲聊,一边身后撤,将袍子起,从裆里放出尺寸骇人的物,抵在苏凝霜淋淋的口磨蹭“怎么样?没尝过这种滋味吧?”

 萧琸半信半疑,再往外拔时,竟被絮娘死死咬住,动弹不得。“你…”他着气俯下身,两手撑在她身侧,小幅度地往里动,只觉底下这口又热,像个能够变形的荷包似的。

 他戳到一块丝滑的软,以为触碰到了尽头,那里却害羞地“抿了抿”又让开一条通道。更要命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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