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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见状倾裑圧住
 徐元昌真恨自己没长两巴,不能同时干这两个堪称极品的美人儿,他出手指,安抚地絮娘的脑袋,紧接着下苏凝霜的肚兜,移过一支红烛,细细欣赏女子最隐秘的部位之一。

 只见两只小巧白皙的儿不安地瑟缩着。珠比絮娘更小,颜色也更浅,真如还没完全长成的女孩儿一般。

 苏凝霜青丝纷,玉脸生晕,为了避免惹怒徐元昌,只能咬牙忍受他骨的目光。徐元昌松开纤细的手腕,借着明亮的烛火,像是找到什么新鲜的玩具一般,或是拨,若是掐拧晕,甚至捏着小小的尖,用力往上揪提。

 她疼得呼吸不畅,美目漾着潋滟的水意,恍惚间觉得自己堕入阿鼻地狱,眼前面容俊美的男人,分明长着副阎王恶相。

 直到一对鲜少被萧琸照顾到的上,布了鲜明的指痕与牙印,徐元昌犹嫌不足,他倾斜灯台,对准珠下方发红的皮,将烛周遭的凹槽内积聚的蜡油,一股脑儿倒了上去。殷红似血的蜡油带着烛火的高温,淋在娇的肌肤上,引发剧烈的痛感。苏凝霜痛叫一声,浑身布冷汗。半的身子在男人的手掌下无力地挣扎着。凄到了极点,原来地狱之下,还有地狱。

 “有这么疼吗?”徐元昌拿过肚兜,擦了擦间淋漓的汗水,故作无辜“夫人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他当然知道她不好受。蜡油很快凝固。

 他用手指抠开板结的硬块,发现底下的肌肤已经灼伤,呈现出不一样的深红,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可他就是要她疼啊。

 要她永远记住被自己占去清白身子的这一晚,要她被暴又酣畅的爱摧毁所有的尊严与骄傲,臣服于他的下,慢慢堕落成只知道摇着尾巴求主人宠幸的母狗。

 至于为什么…没有把这样过火的手段用在絮娘身上?当然是因为,她一直很听话。再说,属于自己的宝贝,和外面借来赏玩的器物相比,总是更特殊些。

 他向来懂得爱惜。絮娘被徐元昌堪称凌的行为吓住,不安地垂下眼帘,抱住前乌黑的头颅。

 萧琸自残般地捕捉着苏凝霜断断续续的痛物软了又硬,硬了又软,虽然万箭穿心,却再也没有说过阻拦之语。

 他沉溺于絮娘给予的安慰里,含住鼓翘的珠,咽着大股大股香甜的水,借此过心头的苦涩。絮娘被他咬得珠又酥又,忍不住抬手抓挠了两下。

 徐元昌一直留意着她这边的反应,见状唯恐天下不,挑唆道:“萧兄弟,絮娘与你家夫人不同,身子是早就透了的,不必费这许多功夫。

 瞧瞧她这副求不的样子,还偷偷给自己,显然是忍不住了。你就发发善心,给她个痛快吧。”萧琸撑起上半身,探究地看着絮娘搭在口的玉手。

 “真的吗?”他哑声问道,他曾经以为,夫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可徐元昌明里暗里嘲笑他不像个男人,亲自向他展示男女之间的另一种相处方式。亲昵又下,狂纵却快活。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呢?絮娘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萧琸抿了抿薄,暗咬舌尖,迟疑着伸出一只手,摸到她裙下,她里面没穿子,轻软的小衣中间开了道口子,他顺利触及无的花,发觉那里果然滑一片。

 ***萧琸心跳如雷,指尖抵在又又软的部位,好半晌都没有回神。明知道不应该,他还是忍不住拿絮娘跟自家夫人比较。和苏凝霜同房时,两个人温存许久,她的下体也只有一点点润。刚进入时总是不大顺利,她不舒服。

 他也被箍得发疼,借着被子的遮掩慢慢动一会儿,才能变顺畅些,正因从中得到的乐趣有限,夫两个对房事都不大热衷。

 可是…他只不过略亲了亲,絮娘怎么了这么多水儿?得知自己不能生育的难过、被徐元昌挑起的自卑、眼睁睁看着爱遭受的屈辱…诸多负面情绪汇聚在一起,快要将他垮。

 此时此刻,絮娘感的反应,给了他稀薄却有效的慰藉。萧琸看向絮娘的眼睛,迟疑着问道:“你…你想要吗?”他第一次唤出她的名字。

 与此同时,摸索着寻找花入口:“絮娘,你想要我吗?”絮娘害羞地偏过脸,看向烛身上面对面合的彩瓷小人儿,胡乱点了点头。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戳进淋淋的口,立时被层层叠叠的软牢牢住。一股一股强劲的力传上指尖,暗示他得更深些,捣得更重些。萧琸始终没有勇气掀起絮娘的裙子。

 他不太熟练地用手探索着身下这具成感的身子,从一手指加到两,再到三,思及她方才的动作,空出来的那只手握住滑腻的,往上推挤又放松。

 看着雪白的儿在眼前跳跃。大多数男人,对女子的双都有着天然的恋。萧琸是今天才发现自己这方面的癖好,徐元昌则早就于此道。

 他不急着玩苏凝霜的下半身,而是极有耐心地等待手里的红烛缓慢燃烧,将一汪又一汪滚烫的蜡油,分数次浇淋在微鼓的兰上。苏凝霜疼得前后背俱是冷汗。

 为了保全自己所剩不多的颜面,也为了不让萧琸担忧,贝齿死死咬住衣袖,不肯发出痛苦的呻,直到红烛烧至尽头,徐元昌才停下动作。

 他满意地观赏着苏凝霜的玉体,对跪在絮娘腿间的萧琸道:“萧兄弟,你来品评品评,我这字写得如何?”萧琸望向半着身子的夫人,看清她前的痕迹,喉结剧烈滚动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苏凝霜心知有异,吃力地撑起上半身,看向口。蜡油烫出的红痕蜿蜒而下,犹如一支朱笔,在白纸上画出永远也洗不掉的污迹,那是一个“徐”字。

 笔走龙蛇,嚣张放肆,像是被查抄的箱子上所贴的封条,更像身犯重罪的囚犯膛烙刻的印记。苏凝霜眼前发黑,耳膜响,眼泪滚滚而下。

 徐元昌本也没指望他们夫俩有什么回应,见状倾身住她,温柔小意地吻去咸涩的泪水,附耳调笑道:“不过随便开个玩笑,夫人哭什么?”他又出遗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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