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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到了羞人时候
 “也不知道她在跟我犟些什么。”他发起牢,一脚踢飞路边的小石子“我养了那么多女人,再没一个跟她一样难。”棱角分明的石块骨碌碌滚向远处,撞上一只朱红色镶珍珠的绣鞋,骤然停下。

 绣鞋的主人脸病容,连站都站不稳,一手扶着月门,另一手搭在翠儿的手臂上,怯生生地对徐元昌行了一礼:“王爷,您终于来了…”

 絮娘依着徐元昌的喜好,穿了身颜色鲜亮、质地华贵的衣裙,头的青丝梳成个慵懒的发髻,斜斜堆在腮边,却没来得及涂抹脂粉,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极致的丽不显俗气,反而衬托出异样的纯净与清洁,徐元昌看得愣住,这阵子所有的不快烟消云散,底下那物热情地立起来,将衣袍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王爷…”絮娘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垂着脸儿掉了几滴眼泪“您还在生我的气么?”徐元昌深一口气,再也按捺不住腔思念,大步走过去,打横抱起她。“你既病成这样,还出来吹风做什么?”这么一抱。

 他觉得她比之前还要轻盈,真跟即将羽化登仙一般,忍不住生出几分惶恐,扭头拿管事做筏子“你是怎么当差的?娘娘病了,也不知道早早报与我?快拿我的牌去宫里请太医,给她好好瞧瞧!”

 管事不好说自家主子喜怒无常,时而心狠得恨不得由柳娘娘自生自灭,时而又被她的眼泪化为绕指柔,什么原则都抛到九霄云外,只得苦着脸挨了一顿骂,捧着牌急匆匆往外跑,又着婢女们小心伺候。

 絮娘柔若无骨地紧紧搂着徐元昌的脖子,直到被他抱进房中,按在上,依然不肯放开。“相公…”她软绵绵地唤出二人私下里相处时的称呼,嗓音比以前更娇更甜“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您了…”

 “说什么傻话?”徐元昌低头瓣,不知不觉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勾探进去,寻找羞怯的丁香“早这样多好?你以为冷落你的时候,我心里就不难受吗?”

 絮娘闭着美目,表现得比以往主动,小舌慢慢喂到他嘴里,和温热的舌头纠着。朱含住他的下,一下一下轻轻

 徐元昌被她亲得火炽烈,胡乱剥开外衫,发现她里面穿的竟是先前定做的那条肚兜,两只高耸的儿从挖开的圆中穿过,稍一拨动,便水豆腐似的晃,不由看直了眼。

 “你…”他只觉嗓子干渴得厉害,大手起裙子,往子里摸了摸,果然通过开裆中间的隙触及微,一时连呼吸都滞了滞。

 “妖…”徐元昌喜欢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边将食指,熟练地拨着絮娘,一边握着她的手按向物,声音变得喑哑“不是还病着么,怎么忽然发起来?

 早说你是天生的物,长着这么副的身子,就是要给许多男人干的,你还不肯承认,如今又是在做什么?”

 絮娘羞得不敢睁眼,玉手却乖巧地伸进他衣袍底下,握住又硬又热的玉茎,小幅度套着。轻声道:“求相公疼疼我…”

 徐元昌被她得神魂颠倒,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急,直到进紧致黏的小,一口气干了百来

 他才找回几分理智,冷着脸道:“别以为这样讨好我,我就能放过你…”见她主动抱住两条腿,把自己叠成个更方便他干的姿势,神情娇怯柔弱,底下白白的小泛起漂亮的粉,贪吃地紧紧咬着他。

 他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调整了几次呼吸才说下去:“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到底愿不愿意别的男人跟我一起干你?”“呜…相公的得我好舒服…”絮娘红着脸承受男人烈的ian干。

 感觉到十来颗藏在茎里的珠子在间翻滚腾挪,残酷地蹂躏着所有的感点,害她酸痛难忍的同时,又带来滔天的快。“不行…不行了…相公…我要…我要到了啊!”她仰着粉白的玉颈,小腹一,将将到达顶点,便在徐元昌用细腻的指腹花核时,尖叫一声,毫无停顿地攀上另一个高峰。

 徐元昌头皮一麻,近乎狼狈地物,一边飞快动着拔的玉之上,一边欣赏她水时失神的媚态。

 “你…”自从开荤以来,他第一次代得这么迅速,既觉脸上挂不住,又不好责怪她,眼神复杂地盯着絮娘。絮娘急促地息了好一会儿,方才从身的余韵中回神。

 她带着脸的香汗转过头,抬手轻轻牵住徐元昌的衣袖,小声道:“相公,我想清楚了。我答应您。

 不过,您能不能允我几个条件?”她已经认清现实…只有足徐元昌的怪异癖好,重新获得他的宠爱和庇护,才能勉强维持自己在这个宅院中的体面。两害相较取其轻。

 她不愿沦为他们父子的玩物,更不愿被小厮、护卫甚至打杂的老翁分享,只能趁着徐元昌心情不错的时候,迂回地争取一点儿主动权。

 这是她第一次与人谈判,对方还是身份尊贵、人面兽心的王爷,她实在没什么把握,心里直打鼓。徐元昌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神色缓和下来,眼眸中浮现一丝兴味。温热的手掌紧贴峰,将在上面的水打着圈儿抹匀。

 他低声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絮娘轻着气坐起身子,抬手解开毫无蔽体作用的肚兜,拢着一对沾水的白,将徐元昌那物包在中间,一上一下地来回夹着。

 她低头亲吻着丝滑的蟒首,又侧过脸蹭了蹭凹凸不平的茎身,这才仰起脸儿卑微又讨好地望着他,鼓起勇气道:“与相公一同…一同干妾身的人,能不能由妾身自己选?”徐元昌讶异地微微挑眉,道:“你想选谁?是不是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自古美人爱少年,他以为她瞧中了活泼热情的徐宏焕,本想说自己已经知道他们的情,并且乐见其成,又怕絮娘着恼。孰料,絮娘缓缓摇头,刻意将中意的类型往徐宏焕的相反方向描述:“妾身自打嫁给相公,便不大出门,并不认识什么外男,不过,妾身喜欢像相公这般成稳重的,若是学富五车的读书人,那就更好。”

 她想,文人总要斯文些,体力也有限,不至于往死里折腾她,到了羞人的时候,略微忍一忍便可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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