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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小声哄娘
 他没奈何,索将王府里的密辛倒了出来:“再说,咱们家和别人家不同,从不在意女子的贞洁,你伺候父王这么多日子,应该也多多少少知道他的癖好…”“我娘…咳…我娘是个规矩人…可我父王最不喜欢她那副循规蹈矩的样子,每回行房都硬不起来。

 听说…为了让她这个正妃早些诞下子嗣,父王在她的饭菜里下了药,等她睡,找了几个男人轮着干她,只不许里…”

 徐宏焕小声嘀咕着。将絮娘两只儿一并拢在手里,一上一下来回,时不时上一口“直到我娘的被那些男人干得红肿,父王才扶着进去,给她灌。”

 “这些事,我娘到现在都不知道呢…”见絮娘听得呆住,泪水挂在眼角要坠不坠,他爱得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含着娇的红灵活舐,趁她发愣把牙齿撬开,终于尝到香舌的滋味。

 “再说二娘。她最会哄人,谁都不得罪,无论是跟着父王出去见客,还是安抚我们这几个嘴馋的小辈,总能让每个人心里都舒舒服服,再挑不出什么毛病。”

 徐宏焕暗地里往她裙子底下摸了一把,发觉那处得厉害,索将她抱到石桌上,隔着子来回“不过,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心里最喜欢的是我大哥,若是我大哥和哪个婢女多说两句话,便要气得七情上脸,好几天都缓不过劲儿来呢。”“我敢打赌,我大哥也喜欢你,只不过没有我下手快,这会儿不定在哪里馋得干着急呢!”

 他因即将拔得头筹而沾沾自喜,说话浑没个顾忌。“还有三娘,三娘是最听话最软和的,父王有时候会把她送到别人府里,由着那家的主人们宿她几个月,换一位新鲜些的美妾回来,和我们兄弟几个轮做耍。”

 徐宏焕估摸着火候差不多,慢慢褪去絮娘的子和小衣,用指腹不住黏的,感受着白虎光滑的触感。“不是自己家的女人,那些人自然不会爱惜,每一次都要变着法儿玩夜不停地干…

 有两回,三娘连路都走不得,被几个下人抬了回来,肚子里灌腥臭的水,口还堵着男人的亵…三弟看见了气得直发抖…”听着这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荒唐之举,絮娘心中暗暗叫苦,她这是掉到窝里来了。“所以啊…我方才说那话,绝没有瞧不起娘的意思,娘也无需将过去的事放在心上。”

 徐宏焕将话题拐了回来,一手捏着她儿,另一手掰开大腿,在柔的腿心摸来摸去。

 “保不齐,你还是咱们府里最干净的呢!”他说完这话,俯身上她又的花。絮娘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攻池掠地,已经失去所有退路。肚兜还吊在身上,却什么都遮不住,反将两只儿推挤得更高更翘,尖硬如珍珠,泛着鲜红的泽,仿佛在期待着少年的轻薄。

 衣裙和子全都散落在地,她光溜溜地坐在石桌上,下半身只剩两只雪白的罗袜,穿着比不穿还要羞人。

 徐宏焕知道她是透了的妇人,算得上“阅人无数”又被父亲精心调过,寻常手段只怕入不了她的眼。

 他打定主意要拿出本事降服她,因此格外耐得住子,的时候卖力得紧,又是腾出手指,剥开丰软的花刮擦核,又是长探舌尖,挤进紧致的道里搅动。到两腮发酸时。

 他稍作歇息,嘴里还不停夸她:“娘这口美真是千载难逢的宝贝,我还没怎么呢,就了这么多的水,里头像藏了许多张小嘴似的,拼命我舌头…”

 絮娘被徐宏焕得小了一回,越发坐不住,雪白的脊背无力地弯折成一个柔美的弧度,两手撑着坚硬的石面,玉足在他身体两侧轻轻晃动。药正烈。

 她再也提不起力气反抗,只能小声啜泣着承受少年狂的亵玩,一双美目紧紧闭着。心盼望这一切都是噩梦,待到醒来的时候,她还是清清静静的一个人,然而,正所谓祸不单行。徐宏焕将两手指里,快速着。

 带出充沛的水,仰着头从一双美吻到锁骨、玉颈,再含住朱,亲得正忘我时,远处忽然传来女子忽高忽低的叫声。

 一个身强力壮的护卫抱着不着寸缕的美人边干边走,两个人唧唧哝哝地说着话,离他们越来越近。絮娘害怕得一哆嗦。若是寻常护卫倒也罢了,她扬声呼救,还有逃脱的希望。

 可…可那两个人正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哪里有心思救她逃离火海?若是情形再糟糕些,徐宏焕邀他们加入进来四人同,岂不是雪上加霜?

 徐宏焕察觉到絮娘的紧张,笑道:“过来的好像是四娘,娘是不是不想和他们撞上?”见絮娘连连点头。

 他趁火打劫,抓起一只玉手摸上自己裆,道:“娘把眼泪收一收,给我好好巴,我这就灭了灯笼,带你离开这儿。”絮娘迫不得已,隔着衣料握住硬如铁的物事。

 ***徐宏焕的物又又长,又硬又烫,絮娘握在手里,好像抓着一截烧热的铁,止不住的心惊跳。

 少年言而有信,在絮娘手心冲撞几下,果然吹灭了灯笼里的蜡烛,将散落在地的衣物兜成一团,胡乱在她怀里。

 她的手上还残留着物的热度,这会儿被衣裳占,无措地僵立在亭子里,不知道该避往何处。

 徐宏焕一手拎起粉缎绣鞋,另一手搂住絮娘纤细的肢,往上轻轻一抱,引她站在自己双足之上。

 他从背后紧抱着她,动作飞快地扒下裆,扶着硬梆梆的物事挤进腿心,耸动着劲寻找入口。“不…不要…”絮娘小声泣着。

 做着最后的抵抗,身子来回闪躲,被少年得滑溜溜的感得厉害,教磨着蹭着。

 “咕叽咕叽”往外直吐水。“娘,快放我进去!”徐宏焕不住掐着她的双,又在紧实的腹间连不已,越摸越爱,越越急。见她不肯就范。

 他咽了咽口水,强忍着火将手绕到前头,剥开花挑拨最娇最核,又分开她的双腿,扯着坚硬如石的蟒首在间快速动,小声哄道:“娘,让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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