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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个磨磨蹭蹭
 她尚未站稳,便被他扯开衣襟,剥掉裙子,连开裆都扒了去,袒地站在开的假山里,又惊又怕,不知所措。明晃晃的光斜照进来,洒在絮娘无瑕的玉体上。

 乌黑的青丝挽成慵懒的发髻,晶莹的珍珠在发间轻轻晃动,散发出柔和的光泽,瓣上涂抹的胭脂被徐元昌亲得晕染开来,有一抹擦在颊边,像鲜血一般,起男人的凌望。

 她的肌肤比珍珠更加耀眼,珠比胭脂还要红。徐元昌站在她对面,眼神骨,气势摄人,息声越来越重,他没有践行给她钥匙的承诺。

 而是解下带,一头拴在她间,另一头牢牢握在手里,他后退两步,藏身于山石遮掩着的暗处,用了几成力气,将絮娘娇软的身子拽到从湖对岸便可看得清清楚楚的明处,亢奋到了极点,物更是得快要裂开,他发干的嘴,哑声道:“絮娘,自己走过来。”

 絮娘身子一颤,耳朵听见喧闹的人声渐渐接近,本能地抬起玉手捂住两颗充血的珠,圆睁杏眼,惊慌地看向徐元昌。徐元昌低声催促着。似乎是在设身处地为她考虑似的:“快过来,要是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他顿了顿,又拿出钥匙举在手里,道:“只要你做得好,相公不仅给你开锁,还要进饿了一个多月的,给你个痛快。”絮娘怕得拼命摇头,酸软无力的腿间却疯了似的“啪嗒啪嗒”不住往下滴落水。

 ***徐元昌享受着调情的过程,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侧耳倾听湖对岸传来的动静,语气温和地提醒絮娘:“我听着像是闵护卫、梁护卫几个,他们可是跟了我许多年的老人。

 就算瞧见了你的身子,碍着人情,也是不好打发的。到时候你和他们每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怎么做人?”他记得絮娘不喜欢听“投怀送抱”的话,转而从护卫们的角度逗她:“再说。

 他们都是二三十岁的壮汉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见你肌肤这么白,子这么大,小没完没了地水,肯定将这一幕牢牢记在心里,没人的时候巴悄悄肖想你,没准儿还要想方设法地偷窥你…”“王爷,求您别说了…”絮娘难堪地咬住下,朝他的方向迈出一步“我…我听您的就是…”

 她在他的示意下慢慢挪开捂着口的双手,一对的玉不知羞地暴在外,微风一吹,珠更硬更红,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

 她生得实在很美,略有些凌乱的发髻歪垂在桃腮两侧,浑圆的香肩、纤细的玉臂、玲珑的锁骨承受着阳光轻柔的亲吻,肢细得不盈一握,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儿被金环锢着、摩擦着。

 泛起明显的红痕,在绛红色的带牵引下,她竭力分开双腿,穿过花木掩映着的口,向她名义上的夫君走去。

 她走多远,里滴出的就蔓延多远,黏答答的体在地面留下长长的迹,犹如蜗之吐涎,散发出微腥的气味。

 护卫们每都要在前后三进院子里巡视三五回,这会儿已经登上她走过的拱桥,谈话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我跟了王爷八九年,还是头一次看到王爷对一名女子这样痴。”

 “可不是,王爷打发咱们来这边当差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哪里得罪了他,万想不到…”那人顿了顿,低声音“万想不到王爷把这里当成了第二座王府!”众人深以为然,连声附和。

 只要他们再走出三五步,往右边拐一个弯,便可看见被王爷捧在心尖上的侧妃娘娘正光着身子,站在假山的口,红着脸低着头,无比艰难地挪动着脚步。絮娘察觉到危险,俏脸由红转白,一双美目里含泪水,求助地看向徐元昌。

 徐元昌不为所动,老神在在地甩动着带,将余出来的那一截在手上,物直立着。出几分内心的躁动。

 走在最前头的闵护卫向右一拐,瞥见一个又白又亮的影子自眼前闪过,厉声喝道:“什么人?”他定睛细看,影子消失不见,只有山两边种着的风铃草在风中左右晃动。这些草长势茂盛,高及腹,紫的小花像铃铛一样,悄无声息地开了一大片。“怎么回事?”另一个护卫拔出佩剑,警惕地往四周张望“闵大哥,你看见了什么?”

 “假山里好像有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闵护卫有些不确定“也可能是我看花了眼…”不过,既有可疑之处,就应该探查一二。

 杂乱的脚步声走向山。风铃草遮掩着的地方,絮娘软绵绵地跪倒,两腿分开,膝盖沾尘土,被草叶搔着刮着。

 又刺又,因情动而溢出的水顺着紫的花瓣进花蕊,像是在对这保全了颜面的植物表达谢意。

 可她还没有逃离危险,她仰着苍白的玉脸看向徐元昌,片刻之后,像一只毫无尊严的兽一样,双手撑着坚硬的地面,四肢并用往前爬。徐元昌的喉结控制不住地快速滚动。

 在护卫们撞破好事的前一瞬,他骤然收紧带,将絮娘拖拽至身下,放出物狠狠进她的嘴里。温热的喉管带来熟悉的挤感,他舒了口气,开口道:“是我,不要进来。”

 他本可以放纵不管,任由护卫们闯进来,在他们羡的目光下,肆无忌惮地干絮娘。可絮娘刚才的模样太可怜、太温顺,一时之间,他竟有些舍不得。护卫们听出他的声音,唬了一跳,齐刷刷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道:“请王爷恕罪。”徐元昌已经无暇理会他们。

 他把絮娘至石壁与自己身躯之间的隙里,扎着马步,就着她跪坐的姿势,发狠一下一下往樱桃小口里撞击。

 他抓紧她柔滑的青丝,将发间着的金簪珠钗扔得到处都是,在“叮呤咣啷”的撞击声里“啪啪啪”出混乱的声响。众人分辨出暧昧的动静,面面相觑,本该识趣地退下。

 想起里面挨的美人十有八九是那位羞怯柔弱、出身低微的侧妃娘娘,又怀着种不好宣之于口的阴暗心思,一个个磨磨蹭蹭,舍不得离去。絮娘心里明白,嘴里却被镶珠子的当当,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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