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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已是吃不住
 絮娘又羞又,身子不住颤抖,娇着道:“好哥哥,莫急…这边不够,还有另一边…都是你的…”

 宋璋紧托着纤细的身,果然如她所言,将两只子轮番空,他烈地舐着她柔软的朱,把上面的胭脂吃了个光,嘴里残留淡淡的味儿,和她的小舌着绕着。引她品尝自己的滋味。

 絮娘喝了太多酒,这会儿着实感到腹中憋,红着脸再度央道:“飞羽,我是真的想小解,快要忍不住了…你放我下去吧?”

 她瞧不见自己此刻的样子,因此并不知道青丝散、薄透的纱衣搭在白的臂弯里、肚兜挂在间、两只圆圆白白的儿缓缓滴淌着汁的模样有多

 这么具绝妙的身子骑跨在间,哪个正常男人撂得开手?庄飞羽迟疑着转过头,本想询问宋璋的意见,看清絮娘的模样,呼吸一窒,一把火从小腹一路烧至天灵盖,整个人都是懵的。

 将她献给上峰的愧疚、杀伐决断的狠辣、越燃越炽却寻不到出口的火、亲眼看到她被别的男人干而生出的嫉妒…种种情绪织在一起,事态渐渐出掌控,令他感到恼怒与不安。宋璋紧抱着絮娘不放,对庄飞羽摇了摇头。

 庄飞羽听见自己木木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僵滞晦涩,沙哑难听:“若是实在忍不住,就在我身上吧。”与此同时,宋璋掐着絮娘的细,将她重新按了回去。

 裹在物四周的黏已经变冷,重新杀入温热的女体,冰得絮娘打了个哆嗦。饶是已经被大的透,絮娘还是无法适应这过于强烈的侵占感,难受地蜷起上半身,娇泣道:“飞羽,你只会欺负我一个…”

 本是带着撒娇意味的埋怨,听在心里有鬼的庄飞羽耳中,却如同一记重锤,砸得他眼前发黑。

 他着实辜负了她,为了自己的前程,狠着心将她送到别的男人下。可他能有什么办法?木已成舟,已经由不得他反悔。将这件事死死瞒着。往后加倍待她好,也就是了。

 他低声道:“不欺负你,还欺负谁?听话些,我知道你吃得下去,”絮娘咬着红努力放松小,还不等适应,便被宋璋疾风暴雨一般干起来。

 娇小的身子像一只孤舟,在大海中左摇右摆,起伏晃动,她慌乱地叫道:“相公…相公慢些…”宋璋大胆地将捆缚着她手腕的绸带解开,握着青葱玉指亲吻数下,扶着撑在膛。

 絮娘摸到掌心的衣料,只觉质地上乘,刺绣精美,不大像庄飞羽过来时穿的那件,心里泛起些微疑惑,被巨物填,柔的宫口遭到猛烈撞击,又把这一点子疑虑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本想撑过这一遭,伺候着他先一回,再下解决难言之隐的,万想不到他今夜格外持久,往上了她许久,又翻了个身,自背后入将进来,干得她死去活来。

 温软的小越收越紧,被他空了的玉又开始发,絮娘昏昏沉沉地伏在厚厚的棉被中,细下塌,高翘,听着男人甩撞击细的“啪啪”声响,子被他绕过来的大手捉住,重重一挤。

 终于撑不住,含糊哭叫起来,伴随着她娇弱的哭声,孔迸出一股雪白的汁水,与此同时,出大量透亮的,将昂扬壮的物冲了出来,藏在贝中的小小孔也急出带着淡淡味的水柱,淅淅沥沥,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止。

 这般糜烂香的景象,给了宋璋莫大的足感,也令庄飞羽又嫉又恨,在心里将“妇”两个字默念了千百遍。絮娘难以面对自己被男人干了的事实,无力地将滚烫的玉脸埋进被褥之中,只出两个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尖。

 还不等她完,那物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冲了进来。絮娘勉力承受着。又挨了上千,抖着身子连丢两回,方才来腥浓黏稠的水。

 她将温热的尽数锁于体内,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全然不知宋璋难掩兴奋,将她从头到脚细细了一遍,又掰开大腿,侧躺着从后侧顶入,极缓极慢地了大半夜,将胞宫了个

 直到小再也盛不下,凄凄惨惨地不住往外吐,花户糊半干的白渍,宋璋方才尽兴,他对脸色奇差的庄飞羽说了许多拉拢之语,换上干净的衣衫,又掀开帐子看了昏睡着的美人一眼,这才抬脚离去。

 庄飞羽阴沉沉地盯着絮娘看了许久,打来温水,用干净的帕子把花四周揩抹干净,将手指探入中,一点一点掏腥膻的水。

 便是睡得人事不省,层层叠叠的皱褶也自有其意识的着他的手指,庄飞羽实在耐不住,朝着布牙印和指痕的子狠狠扇了几巴掌,骂道:“被野男人成这副模样还没吃,真是天生的妇!

 连相公都认不出,骑着别人的巴又扭又磨,便是青楼里的婊子都没有你这副劲儿!”絮娘吃痛。

 在睡梦中委屈地哼了几声,被他扇得发红的子轻轻晃动着。两颗教宋璋咬肿了的珠鼓在半空中,像一双无辜看着他的眼睛。

 庄飞羽连骂了几十句,见宋璋的腌臜之物太多太深,怎么掏都掏不干净,只得暗道一声“晦气”

 他将外袍下,爬到絮娘身上,扶着半硬的物套几下,身一沉,将自己送了进去。***

 翌,絮娘直睡到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四肢酸痛得厉害,像是被拆开碎、又拼回来一般。

 不大听她使唤,不着寸缕的身上布烈的爱痕迹,她试着缩了缩红红肿肿的小,这才意识到,庄飞羽半软的物还在里面,随着微弱的动作,稀稀拉拉的水自合处溢出来,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他这是…了多少…絮娘红着脸儿,轻轻挪开横在前的大手,低头往身下看去。户和大腿上是干涸的斑,深红的吻痕与指痕错,覆盖了大半雪白的肌肤,大红色的肚兜在玉足底下,缩成皱巴巴的一团。

 庄飞羽于半梦半醒之间重新搂住她,深处送了送,不过几个磨蹭,便重新来了精神,顶得絮娘呻出声。

 “飞羽…飞羽…”她被他干得太厉害,里又疼又烫,已是吃不住,抱着结实的手臂小声央求“你醒醒…不能再了…时辰不早,咱们该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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