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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哅脯一起一落
 奚月的心静了一天,是真实无杂念的那种静,所以在面对季邢时人也更加从容。摇头:“没有。”

 有的话,他也不见得答。所以何必冒着碰杆的风险再问。季邢在和赵煜谈完条件后就离开了,在包厢滴酒没沾,可就在上车决定回哪的时候,犹豫了那么一下。

 就是不想见到她,身心都躁。这股躁,不受控制,让他在打算回这里的时候就提前预热起来,直接去帝皇喝到半醺。带着醉意回这里看见她,躁不躁都理所当然。

 他需要她给他,需要宣。不再看她,季邢推着她的肩膀抵上沙发背面,下半身贴过去,硬邦邦的那一处隔着布料戳在她双腿间。

 “想我了么?”他着她,啃噬她的耳垂,呼吸错,在她身上闻到浅淡的药水味,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两秒。

 而后去堵她的。回不回答也就无所谓了。季邢的吻来势汹汹,把她还未完全的低声一起咽,就只剩下出的暧昧声响。

 果然柔的地方,发出的声音都相似。季邢的火燃到旺盛,掐着她的脖子将人从沙发上带起来,而后往下摁。奚月的那口气还没缓过来。

 就被进来的茎填茎傲然立,随着一的动作,茎上分布的青筋清晰可见。季邢的手心覆在奚月的后脑勺,自己掌控着力度和速度,他今晚很躁,动作却有的放矢。

 到奚月忍受极限的时候,他拉开她,嘴和茎虽分开,但中间还连着两银线,距离拉开,细的那断掉。奚月咳嗽换气,另外一也随之断了。白色的垂挂在嘴角。

 季邢手指抵在季邢的下巴,带着人起身,一手掌在捏,身下茎正好对准她花的位置,摩擦两下,隔着衣料又向里顶了顶。

 他焚烧在望里,纵情在食取她体上,躁意逐渐退减。奚月也陷入离,虽然不及季邢愉,身体却如实给了反应。

 季邢手指探进她的内,穿过丛,从道里勾出粘稠的水。两指拔出,手指上尽是她的体,抬起送进了她嘴里。季邢覆在她耳边,沙着嗓子吐热气,像极了循循善:“说,你是谁的?”***

 季邢以前在做的时候,经常会掐着她喉咙让她叫爸爸,要么就骑在她身上换着花样折她身子,她承认自己有多。却唯独没这么问过,问她是谁的。

 她都在他身下合过各种姿势了。这个问题问得有几分莫名其妙,她多一秒没答,季邢有的是花样消遣。

 女人被点起来了火,噬的渴望不比男人少。季邢扯开她蝉翼般的睡服,头埋进她双之间,舌头灵活又熟练地肆意、啃咬。身下惩罚地一撞,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奚月双腿打软,又重新被季邢撞上沙发,勾起身体一阵轻颤。开口的嗓音都飘忽:“你。”

 季邢停了下,继而发狠了力又含住她前的那颗蒂,用力嘬一口,牙齿又一抵。奚月整个人都快软成一滩水。季邢又问:“我是谁?”奚月到恍惚,觉得季邢今天肯定喝得不少,快把醉意通过唾沫传染给她。

 着断断续续的气回:“季邢。”含住她的齿门倏地一紧,真的咬了一口,秒出血,她啊出一声。

 季邢勾舌去她晕上的血渍,音浮起不悦,嗓音也加重:“我是谁?”今晚的季邢,果真是醉得一塌糊涂。不仅套路变了。连耐心都出奇多。

 一个问题不厌其烦地重复问。经季邢方才那么一咬,奚月前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头还在季邢的舌间把玩,粘着体,分不清是血还是唾沫。季邢的耐心总归有限,在她出神的这几秒作势又要咬下去。

 奚月慌忙抬手,双手举住季邢的头,男人短硬的头发进指,异样的触感,发出一声:“别。”趁着季邢没在动的间隙。,声音又哑又媚:“爸爸。”这才对,季邢是奚月的爸爸。

 季邢满意了。舌头最后席卷了一口头,上移到攫取她口中的甘甜。也奇怪。都一年了。这幅身体还没腻。季邢没醉,只是躁意上头,比酒更催人

 “能行么?”他突然不着调地问出这么一句。身下的人微愣。季邢是在问她的感受?等奚月反应过来季邢意思的时候,他已经扯掉了她的底,掏出那就进了。问了和没问都是一个结果。

 奚月闷哼出一声,抓紧住季邢的肩膀,指甲在他肩头扯出细红的痕迹。这是她唯一在季邢身上也留些痕迹的方式,他撞得她前后背不受控制地仰着。

 她不能让他一丝痛都没有。这不公平。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她给他,他保她销声匿迹,就像是笔买卖。可从赵煜出现的那一刻起,这笔买卖,就不平了。不平的买卖没人还愿意去吃亏。

 奚月下身又传来撕裂感,拉回思绪,暗自咬了咬牙,指甲陷进季邢紧实的背部肌里。季邢冲撞力度大,大手摁在她的腿上还嫌她张得不够开,用力往两边掰。一边,一边让她继续叫。

 辗转到沙发上时,碰掉了那几本画册,画册厚实,砸进地毯里闷声一响,本是不起眼的动静,出于职业习惯而随时保持警觉的季邢倏然眸光微转,身下还在奚月身体里,侧头,视线落在摊开的那本画册里,翻开的那两页间夹有一张闪着银光的小型卡片。

 ***季邢动作上的停顿,奚月很快就察觉,从沙发里直起脖颈看向他一眼,而后随着他的目光落在画册上,拧眉,与此同时,突然夹紧了腿,双腿勾在季邢间,连同花内壁一收。两个人的合处严丝合,刺到埋进体内的头明显颤了一下。奚月清晰看到季邢喉结滚动,从上而下的肌蒙上层细汗。

 季邢身下被这么一,当即转了头,抬起奚月的脚往沙发下扯出一尺,让她一只脚挂在沙发面,一只被他握在手里高举在空中。不知道过去多久,季邢出的奚月一身,嘴边还残有半未干的渍。

 最后在浴室的洗漱池前停下,奚月躺在大理石地面上,脯一起一落,半眯着眼看头顶的灯。

 浴室没开灯,光线是从房间里照进来的余光,可以看清楚季邢黑影的动作。今晚,奚月格外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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