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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渴望被爱抚
 他能联想到许多,她温暖而的雪白脯,肢的晃动会带动它们,像两只装了水的气球,随时会爆炸,但又控制不住的想捏。

 眼睛里会有破碎的失神,还有干净的泛着健康颜色的脚指甲,会在情抵达时,摇摇摆摆。这些,都是李平川对早情身体开关的记忆。

 吻到嘴角润,相互不知在彼此的灵魂里逗留了多久,李平川才将手顺着衣边缘滑进去,干燥的掌心收纳着早情丰圆润的,这次,是直接抓住,没有磨磨蹭蹭的犹豫和拨,很直接,进入了成年男女的第一步。

 他们一同喟叹。哼咛声从早情的喉咙挤出来,她用的眼神看着李平川,又他的嘴巴,很真诚地说“还是渴,想别的。”

 李平川知道她指什么。还没有回应,她的手已经了下来,隔着子,按在了那上面,有些膨,有些硬度。即便是这样,好像也不是她的手能撑得住的。“做吗?”她平铺直叙,实在不愿意再浪费时间。

 那天在酒店,她就应该这么问的,她就想这么问了。都怪李平川,该死的,他敢骗她有女朋友。

 李平川有凝固那么一瞬间,等化解开了,他便去推早情的手,她却说什么都不放,这才是让他觉得最苦恼的。做吗?他当然想。

 可她又是为什么,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因为突然知道了他单身,但一定不是因为爱,就像以前,她既舍不得他,又不可能完完全全忠于他,李平川被折磨的难堪极了。

 早情抱着他的脖子,用鼻尖蹭着他的脸,摸他发尾的头发,都是她的手段,在李平川不为所动的神态下,她只能用最后一招“我先给你口,这样行吗?”***高二跟李平川分手那年。

 早情没想过有一天还会跟他在一起,他是最没可能的那个人,但的的确确,她跟他回去了。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李平川没带她去酒店,而是回了家。是他的家,他一个人,没有女人来过,当然。现在多了一个她。早情的外套丢在了车上,身上的衣不御寒,尤其是在一半被起来的情况下。

 她肚子上没有,但是两侧有,能被捏起来一小块,不算骨瘦如柴的身材,比几年前大了些,那时候,李平川还能捏的住。没开灯的情况下。

 她只能凭气味判断身处什么样的环境,垫很软,身下的单大概是刚换过的,凝珠的气味还没消。李平川不像读书时那么温柔谨慎了,毕竟过了二十岁的年纪,会成些,急躁些,不奇怪。

 他的手从早情衣摆钻进去,这次是肆无忌惮的,让衣的边缘卷了上去,皮肤暴在空气里,她凉的微颤。左侧被捏住时,更是下意识地“嗯”了声,很细软,丝剥茧,挤出来。

 李平川动作有所凝滞,再然后,弯下,用膝盖顶住了她一条腿,摩擦时,冰凉的皮带扣总是划过,他用嘴含住了尖,像在采吃圣女果,先,再用牙齿厮磨。

 早情的指甲上有漂亮的颜色,现在全部埋进了他的头发里,她正全身心的投入这场迟来的爱中,可又难免觉得伤感。

 从松紧带的校服,到现在规规矩矩扎着皮带的西装,李平川中间经历了几个女人,才有了现在这样的觉悟。这是一夜情,还是旧情复燃,她竟然不敢问。

 生怕像上次那样,被他赶出去,她还在出神,李平川的手已经摸到了锢两团的扣子,他很娴熟,手指穿过去,轻挤,等它们有了空隙,再放开。轻而易举。

 早情衣冠不整,他却连一颗纽扣都没解开。不知道是不是在跟他较劲,她伸手要去解扣子,还没碰到,就被李平川捉住手腕,举过了头顶。

 他抬起脸,面容是清秀里最惊人的一挂,是兜兜转转,见过形形的人后,还是会令人心之向往的那个。可现在润,是造成的,所以清秀里,掺了点

 “别动。”他滚了滚喉咙才说。很利落的两个字。早情转了转手腕,发现不出来,浑身烧灼的难受“…你我衣服,为什么自己不?”时间凝固了下。

 李平川看着她的脸,缓缓降落的吻勾住了,又咬了咬,亲吻的过程中,她听见他含含糊糊的说“你非要这么欠是不是?”

 她的半边被他含着。撕咬,舌尖拼命纠着往里钻,力道又重,她息着。却又觉得哪里隐隐作痛。于是说:“你怎么骂我…”李平川又从她的额头开始亲吻,让她的每寸皮肤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少来这套。”

 他还是太了解她。了解她会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可怜,再让他怜惜。做不到了。现在,占有比怜惜更重要。

 李平川找到了她子上的纽扣,崩裂时还伴随着彼此融的息声,一点白色的内衣边缘暴出来。

 与间细腻皮肤的颜色相呼应。吻也从脸颊下降到了颈窝里,再到上,很快就贴到了那片三角地带。早情却忽然想到什么,迟钝的摸住了季平川的脖子,发觉了她的迟疑。

 他才抬头看她,看到她的慌乱“我今天没穿黑色的…是不是不感?”没有光,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但是隐隐能摸到棉质的材料,腿心那一小块已经了,在被舌的时候就一塌糊涂了,那几块突兀的红色图案像是草莓,真的不感,但这种纯感,更勾人。

 她不说,李平川还不会注意,现在看到了。身体更热。李平川终于舍得抬手去解扣子,也就解了三颗,刚刚好膛,他抱住早情半的身子,又褪掉了那件衣,身体皮肤温度,还是记忆中最贴合的那个。早情想,她是屈服于李平川的身体和脸的。

 这点没有人能比得上,他的骨节很锋利,贴合到早情最感又鲜少被异物触碰的地方,不疼。

 但是已经预知了什么,还是循序渐进的,可她还是害怕,害怕这些年在事上没有半点长进,而李平川已经身经百战。让他看笑话。早情抱住李平川的脖子,半坐在他腿上。

 在被他亲吻到失神的时间里,口那条许久没被侵入的已经到绵密,摩擦到布经络的柱体时,浑身的孔都在紧缩,渴望被爱抚,被亲吻,被贯穿。这些都是李平川能给她的,他甚至来不及做扩张,早情的度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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