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睿不着急解释，悠哉悠哉先凑来与她亲了一回，才笑道：“隔衣怎知滑不滑，你要说，我
了让你好好摸。”英婉苍白的秀脸飞上一抹晕红，先低低复述他的话，随后在锦被下轻轻一番动作。这时文睿道：“你在病中，饶你只解衣襟即可。”英婉嗯了一声，未几嗫嚅道：“哥哥，我
好了。你来摸摸我
儿，看还滑不滑。”暖阁内悄然无声，听得外头风声雪落愈发急重。过了一回，文睿凑在她耳边，轻笑道：“果然还是滑的，不枉费我那么多的珍珠玉
香涂下去。这回摸完，倒觉小了点，可知是为什么？”英婉带着微微
意，道：“是因为，因为近来哥哥玩的少了。”兰气吹到文睿的脸上。文睿似是十分满意她的回答，遂笑问：“今天真乖，是为什么？”说着。翻身将她
在身下，凝望着她。英婉本就怯怜，又在病中，被他
壮的身儿一衬，越发堪怜，也望着他，低声道：“因为你说过，我再不听话，要绑我在清
殿哭一夜。”文睿
畔浮起狭促笑意，淡淡道：“绑不好吗？教那绸绳穿过你腿心…上回你那小
儿可是欢喜得紧，不过半时辰，就裂着红
的
儿，水
得又多，滋味真是勾人得紧。”可怜傻英婉不知这三个月受了他什么
磨，听得他的话，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却又不敢不答，细声细气道：“兄长为尊，自当哥哥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眼下我身子乏得紧，你饶我这回，往后我再补偿你。”说到后来，许是想起那些
绵画面，双眸添秋水，两颊上浅胭，别样一番柔顺风。文睿见了，笑亲了亲粉面，道：“这般乖乖，又病得可怜，我可舍不得再绑…你再撒个娇，看能不能让我心软。”说着，用那直
的那物蹭着她的小手，热气腾腾，威风凌凌。已然被他从秋调教到冬，英婉不复当
笫上的沉默寡言，更知这“撒娇”意味。遂柔声道：“哥哥最喜欢我的小
，你说粉嘟嘟，羞答答，一摸就哭，玩着又紧。嗯…等我好了。腿儿张大，让你好好摸摸，两
手指都不够，我要三手指才舒服。”说得面红耳赤，断断续续，却也婉转萦绕，似勾还引。文睿“嗯”了一声，道：“继续说，不要停…替我打出来。”
锦被下响起窸窣除衣声。于自己的暖阁听到这种命令，英婉不由暗想：“往昔我在那边听时，总心慌意
，如今听来，也不是一味的纵。”蓦地想起他常说的：“娇滴滴，每次都不敢下手尽兴。”竟也揣出一丝关怀。故而一双小手乖顺去握着那昂然，一面来回
，一面轻声道：“我最喜欢哥哥这里，又
又长，
头也大，一个手握不住，每次都让我丢了又丢。”文睿听了嗤笑了一声，道：“只是丢了又丢？”英婉秀脸全然涨红，慢慢道：“是我错了…我不止被哥哥干丢，更加干出
来…那次是为我不肯含缅铃，被哥哥绑着手儿，先
了半天的铃，又在地上干了半天。我都丢了两回，你还要去捏红肿的珠儿，我实在
受不住，就淅淅沥沥在你上。了。了你还未
，还继续狠狠
我，那次你尽兴得紧，最后你我脸上时，
得周身微微颤栗。我却软得好几天走不了路。”文睿并不搭话，只闭上眼睛。英婉见了。便贴在他耳边，软声道：“哥哥，我虽爱那鎏金缅铃和嵌珠夹儿，但我最爱的，还是你的大
儿，一想是你的大儿，我的身儿心儿都酥软了。”感到那物愈发坚硬，大
头溢出黏滑，便更快更急，更柔声道：“的大子，往时你坏得紧，在我身儿横冲直撞，从来不管不顾，似要把我
裂。如今你乖一乖，把那大头张一张，舍我些热热的水儿…”柔言温语不停。未几，听得文睿呼吸慢慢急促，闭目轻哼一声：“小
妇。”英婉莫名战栗，身儿酸软，低低道：“哥哥，怎么闭眼不肯看我？”文睿并不睁眼，只道：“能看不能干，我不看…看了下手，你又来哭。”
因少见他如此抵抗，英婉不觉微微一笑，声音越发见娇见轻，道：“哥哥，我面上虽不哭，有一处早就为你哭了。你知道那处的…你很爱细细看，又爱慢慢摸，你却骂它小
，可知它为你而？”却不见文睿再答，英婉喃喃求道：“你说最喜欢看我哭，说我一哭，你就想干我，想
到我身上。现在小哭得厉害，你把水儿舍来，好不好？”越是说，觉手中硬物愈发滚烫，几乎握不住。文睿
息更见重，却把双眼紧闭，浓眉收蹙，薄紧抿，原来他面上看着笑容盈盈
子温和，内心却含不少戾逆，当下听着英婉的语，受着她的举，不觉起了抵抗心。英婉凝视他半晌，微一沉
，微笑开来，慢慢道：“哥哥你总是说，我入了清殿，就该敞开了给你玩。所以眼下在这暖阁…是你敞开被我玩吗？”正说着。见一滴汗珠从他的鬓角下来，凑上轻轻一吻。【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