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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面栬青冷
 ***指尖探进里面,被涌来的腻包围推挤,贺昭一下咬上她的下巴,手指用了点儿力:“你这儿生得好小,好紧。”

 徐锦融最初还意外,没想到贺昭在事上是个多话的,但她不是,不过跟他前一阵子过后,好像带的也有点莫名碎碎念了。白皙的身体泛着一层浅浅靡,线条因常年锻炼而紧实畅。

 他含住她的尖,叼在嘴里逗滑的舌挑白腻的,下方手指动抚摸,让她止不住绷起嗒嗒的体不一会就沾了指尖。

 “…贺昭…”徐锦融撑着他的肩,声音颤动,他随即停住,扶住她深陷的窝,就着自己身下张扬发的物事,一点点按坐下去。

 大的物寸寸没入润的腿心里,贺昭不敢用力,她也控制着进度,直到处完全坐合,体重让他入得极深,紧致层迭的含着硬直起的柱,一股舒瞬时直窜脑后,只想扶着她按倒在地大力干,连也去不到了。

 徐锦融把手摸了摸他的脸,贺昭只觉她手指微凉,是自己的脸在涨得发热,于是拿过她的手指,含,身下随着她的摆动,尽量只小幅度地起落,体厮磨。

 她看着他自己的手指,双目一直定格在他身上,让人意外:“怎么了。不认识我了?”“那时眼睛不好,看不大清楚。”贺昭又是笑,她眼睛什么时候好过。

 她低头吻来,他张口吃她的小舌,吻加深,津口角,终于觉得顶不住了。一边托着她两瓣圆,深了口气:“去上。”起身后全身重量全靠合之处支撑,贺昭边走边托着她起落几下,徐锦融不出声,甬道里一下捅得更深,得身子不由轻颤。躺到上,动作瞬时全放开来,越发迅疾,云雨织,断续的低连成一片。

 贺昭叉着她十指按进褥,红着眼对一处极感之处连番直捣穷追不舍,干不知许久,徐锦融渐喊得声音都嘶了。扭动肩膀,身躯骨连连绷起,他直沉,抵住她的,一边移手下去。

 在她下腹缓慢摩挲,接着拇指忽而用力一按,她顿时尖叫一声,动,花急速痉挛收缩,差点让他也丢盔弃甲。

 “好多水,”他呢喃道,感觉到在她身体里,周围温热冲刷,溢出来漉漉的一片“你好感。”涣散的意识聚回来,徐锦融息平复着。

 体内的物事随着滑了出去,不待完全口气,下方指尖又触上花核,连续快速拨,刚刚高后的身子完全经受不住,顿时水声飞溅,尖叫不止。

 贺昭耐不住这叫声,扶着发的坚硬柱,自泥泞中再进去,才噗呲几下,她已感到了极点,小腹受不住地向后动,又把他掉出去。

 “看来我还不够深,”他挑眉,趁徐锦融还在离之中,箍住她的腿,借着不能更充分的润滑,一下直冲至最深处。尖叫着直来,她像一尾出水的活鱼,细汗的一身盈滑晶润。

 他的汗水汇集到鼻尖下巴,滴在她身上,手下线已绷到不可思议,眼前也变得模糊。顿了一会,待她过来,便连番大开大合,体啪啪声撞击不断,柱身在几乎是惊惶收缩着的甬道里反复送,坚实灼热,开凿闭合。

 徐锦融想来鲜少经历这样密集的高,双目几乎有点不知所措,抓着他的手臂不知是推是,声音都叫不出来了。只有逐渐嘶哑的喉音。她的手又移上他的咽喉,随即向旁一翻,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

 “啊…”往前扶住他的躯干。这样体位只加深他的进入,身体好似被贯穿一样,她全身猛地一下,腿间哗地得不成样子。

 “这板都要给浸了。”贺昭叹了一声,手指摩挲她倒下来的脑袋,浓密的黑发发,散发出让人意犹未止的味道。

 大腿上按的力道又回来了,那烙铁自下又开始顶上来,呻声从齿间溢出。明眸微眯,眼前点漆一样的黑眸直盯着她,好像要盯到她心里去。

 这就是意吧?徐锦融觉得好生奇怪。与崔彦祁从未走到笫之间,只有亲吻爱抚,不曾至此,之后再跟白川智一起,两人都缺乏经验,感受虽还行。

 但算不得太好,又因他不识相而几乎让她对此失去兴趣,后来追的那些个,都没怎么走到这一步。还是得会,她想着,而且贺昭是个会听话的,就算偶尔过火一点,但还是能让人莫名放心。

 ***深夜灯火如豆,得不知倦怠,待到卧眠下来,还没过上多久,怀中人又窸窣起身。

 “你要回了?”浓郁的爱余味遍布身遭,绰约影动仿佛还在眼前,而贺昭身前已空了。只得撑起身,看她去拾衣裳,他也要下来:“我送你回去。”

 “不必,”徐锦融应道,方来时的些微惑然已经扫去,抬眼看来“没事,这里是京城。”衣裳穿好,一边整理着衣带,与那边对视,两人俱不再出声,他的脸在暗淡灯影下,看不清细节。徐锦融还是打破了沉默:“你的亲事,宛王叔可是寻得差不多了?”他眼光一动:“不曾。”

 徐锦融想起少年进京那时,及笄以后,宛王叔有一次跟她提,要不跟贺昭定亲得了。便不至于在京城只她自己,举目无亲,那时才多大。

 虽然自家堂妹当时便定过亲,但她向来少把旁人身上的事套到自己身上,当时也没那么想过,就拒绝了。想来那会子宛王叔应该只是随口一提,贺昭当是不知道的。

 她哦了一声,上前走到边,俯身过去,吻了吻他的:“你定亲之前,可还是我来的?”贺昭有一刻没有表情,但很快也笑了。

 还是那般,仿佛漫不经心,与平时无异:“随时。”***平京城一处繁华街巷,此时火光晃动,人头围聚,嗡嗡议论,攒动不止。

 一圈制衣执剑的捕快围在道中,隔开一家客栈前的路面。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俯面趴在血迹斑的青石路面上,双目直睁不动,面色青冷,身后衣裳划开一处致命破口,深深血痕已近黑色。

 “崔大人,”捕快对刚赶到的刑部来官行了一礼“这是客栈里帮工的伙计,来这儿一个月了。一直在后厨帮工。秦大人家的小公子被砸晕了。

 已送去医馆,但死者这伤是从楼上掉下来时就带的伤,不是跟秦小公子撞上的。”捕快是个老捕快了。寻常命案自有京兆尹来查,刑部本不会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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