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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铃口微启
 “那还不是因为你,我将下年的年假也透支了。”安烈斜眼瞪着她,感觉自已成了跟贴身男佣与近身保镖一样全天24小时侍候着她,还得看她的脸色,受她的气,一大口闷气憋着。不吐不快。

 “我没让你陪着。”“你一个人我能放心吗?”“…”“绵绵,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不能感同身受。但我…不想你死。”

 温柔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转移话题“这蛋糕的味道有点奇怪,是不是变坏了?”

 “是有点奇怪,这里的厨子本来就不擅长做甜点,你就将就一下,等你那天出去了。我让家里的甜点师给你做宫廷点心。***“切…”她嘲讽地轻哼了一声,将他的话当成客套。

 “其实…”安烈很想告诉她,高极从很早就开始给她翻案,但案件涉及的人事比他预计的更要麻烦,将她出来容易,但想以正途给她翻案出来却很难,很难,没到最后一刻,他都不愿意使用偏门手段,虽然自由。

 但永远背负着恶名,他不愿意这样,而且没有成事之前,他不想令她失望,他还想说点什么,但突然觉得心脏跳动的频率骤然加快,头也有种昏眩感,身体有种熟悉的燥热感。

 “不是常规添加剂的味道。”谷绵怜仔细嘴嚼蛋糕,从中尝出不属于蛋糕原料的味道“这东西加了料。”

 大门传来拧动的声音,谷绵怜意识到危险到来,快速拿了一瓶牛警觉地冲进了实验室,将房门反锁上,她的身体体质奇异,加上长期试药,对药品反应迟钝,药力在她身上发作缓慢。

 她趁着自已意识还算清晰,一边喝着牛,一边血分析,所幸实验室工具齐备,只是外面的男人…食堂那个女服务员,换上一身感的连衣裙用铁丝打开了大门。

 “您好,安烈·舍洛克公爵殿下,我是仰慕你的人…艾美莉·休顿伯爵,您未来的公爵夫人。”艾美莉恭敬地跪在了瘫坐在沙发上的安烈前面,执起男人的一只手行了一个吻手礼。“你现在滚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安烈嫌恶地警告眼前的女人。

 “那婊子呢?”艾美莉环顾了一番却发现谷绵怜并不在,觉得有点奇怪,按道理,女人的药效发作会比男人要快而且猛烈“是不是憋不住,偷偷溜了出去找野男人了?真是人,不过也好,没有人妨碍我们更好。”

 “给我滚!”安烈一向寡漠的表情难得呈现出另一个神态,像困兽般发出危险的呜鸣,清俊的容颜几乎狰狞扭曲。衬衫上的扭扣被眼前的女人解开,大片淡麦色的皮肤一点点出来。

 认真训练出来肌线条畅利落,不过不失,每一分都适到好适,完美无暇,看得眼前的女人热血沸腾。

 “从你十四岁开始,我便钟情于你,你喜欢处子,我还是。”艾美莉开始褪去身上那条感昂贵的连衣裙,扭动着火辣人的娇躯迫近男人,两颗硕大的大子故意晃出波,头在看到男人肌那一刻便硬了。

 “公爵殿下…”药力开始起效,男人下的巨物开始充血,全身燥热难耐,额头的青筋暴起,眼神阴冷佞。艾美莉又是紧张又是兴奋,颤着手解着印着皇室标志的皮带扣,小心翼翼地出来,第一次,她离他如此的接近。

 他比远远观望的还要英俊高贵,只有他才配得起她,为了接近他,身为伯爵千金的她还低三下四地给一些地位低下的民端茶倒水,如此委屈卑微都是为了他,他会明白她的心意。

 安烈的吐息越来越密集,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这摧情药是她家的其中一个生意,价钱昂贵。

 而且只卖给皇室显贵,药力发作后,必须与异进行收足够的异贺尔蒙才能减缓药效带来的躁热感,而且药效异常长久。只要生米煮成饭,他就逃不出她的掌心,她要成为公爵夫人。

 然后,扶他成为塔拉多尔的国王,她要做王后。拉链被小心地拉了下来,少女风十足的淡蓝色碎花四角在他身上没有半点的违和感,充血起的巨物隔着薄薄的布料散发着热气。

 艾美莉精神高度集中,对男人那个隐若隐现的巨大尺寸又爱又怕,紧张地执着男人的子,一鼓作气往下一扯。

 ***啪…带着灰尘的网球拍重重地拍了下去,艾美莉应声倒下,安烈在她倒在自已身上之际将她推向相反的方向。谷绵怜长吁了一口气,放下网球拍,拿了喝剩的牛给安烈灌下去。

 “你没事?”安烈望着精神状态与自已完全不一样的谷绵怜。“我本身比一般人有更强的耐药,药力发作会比较慢,对身体的影响也比较小,做完血分析后,实验室里头又刚好有可以代用的化学品,就顺便解了。

 不过,离完全代谢还需要一些时间,我现在身体还是有点热热的。”“那你快点给我解药,我好难受。”药力的作用越来越强烈,他觉得连呼吸都是灼热的。“我为什么要给你解药?”谷绵怜将剩下的牛往男人的器上浇下去。

 茎受到了冻牛的刺猛地一翘,上面密致的青筋像蚯蚓一样狰狞地浮突起来,布整个茎身。

 “绵绵…你在说什么?”安烈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解。“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这玩意这么丑?”

 少女丢掉手中的牛盒抚上被牛的傲人凶器,答非所问,男人皮肤偏白,器的紫红色也相对浅淡,但是这么一对比紫黑色的脉胳就呈得无比丑陋,而且异常密集吓人。

 以前他一直戴着两个避孕套,所以她从来没发现这玩意居然长得这么丑陋,跟脸简直差天共地,所以是因为掩饰这一“缺陷”才带了两层超厚的避孕套吗?

 “你恨我?”他长了这张脸,没有女人不拜倒在他的碎花内下,包括她自已,即使被强,也能自我安慰免费叫了颜正活差的鸭子。

 若他当初破处时有一丝温情体贴,她也不至于恨他,她没有回答他,继续把玩着那丑陋的玩意,令它变得更加雄气赳赳,因为药物的影响,男人浑身无力地瘫着。

 任由她把玩着自已的器。没有两层避孕套的保护,第一次直接被女人抚着。又感又兴奋。

 特别茎头的粘膜,被极限地拉扯着绷到了极致,铃口微启,不地冒着前列腺,两颗卵囊也微微地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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