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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跟只做过一次
 他停歇两秒后故技重施,茎就在甬道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尽刺入,魏皎息着。额上暴出青筋。得感觉要裂开了。火烧一样灼痛,喉咙因为嘴大口气干渴不已。

 魏皎头垫在他肩上,张口朝他的肩用力咬下去,江暮不期然地一颤,闷哼一声,开始快速,魏皎疼出眼泪也不松口,尝到血味才罢休。

 江暮把她抱到桌上,伸手去摸后肩,几道鲜红抹到手上,他用那只手按着她脸让她倒下,他指间的血味和烟味一道往鼻腔里窜。顶了几十次。

 他把她剩下的衣服光,将人拖到沙发上,蒙住眼睛反绑双手,脚腕和两只沙发腿紧紧接连,迫使两腿大张。

 烈而极端的行为过后,房间突然安静下来,魏皎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什么都听不到。大约五分钟后,大门响起开了又合的声音,她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江暮?”

 没有人理她。黑暗向她收缩、迫近,像一团体将她整个人包裹,不安感被寂静放大,最后对时间的速都失去感知能力,到底是过了十分钟还是一小时。

 她分辨不清。双手被绑得发麻,敞开的小冰冰凉凉的,鼻尖最后一丝他的气息也消散不见,她带着哭腔叫他:“江暮,江暮…江暮你理我,我知道你在。”

 半晌,耳朵捕捉到极其轻微的响动,男人的气息靠近,还没触碰到,冰凉的小就被火热坚硬的器填,温差的强烈对比让魏皎发出一声颤抖的长,孤独感被驱散后,身体唯一触碰得到的那茎就像救赎一样。

 她去卖力接,随着下体那一点的快越来越突出,她有一种疯狂的错觉,自己是个道,她不是身体其他部位的主人。

 忘记了咽喉的存在,也就不会发声,黑暗中只有重的息,像空无一物的高天上,气流冲过云彩,强风呼啸,直到房被狠狠掐住捏,她才本能地呻一声,男人像条蛇钻进了她心里一样。

 掌握了她感官的变化,几乎在这声轻叫将黑暗撕开一个破口的同时,眼罩就被扯下了。昏暗的光在此时也有点刺眼,她适应了一会,才看到江暮的面容像镜子上的水汽被抹净一样浮现,他着。小心翼翼解开捆绳,不让茎掉出来。

 侧身去解她脚腕的绳扣时,茎在她体内转了半个圈,拉扯出让人头晕目眩的快。四肢一解放,魏皎就猛地攀上了他,两具身体着斜斜倒在沙发上,江暮着她猛烈送,她又哭又叫。

 “我讨厌你,啊、我讨厌你!”江暮拉起她捶打他的手,按在头顶,看她被迫起的脯随他的顶剧烈摇摆,这画面他看多少次都不会腻。

 “呃、啊…”魏皎意识朦胧,拧着眉,阵阵颤抖,攀上顶峰。江暮在她收缩之间就退了出去。

 在高余韵中再次入,身体在最感时被搅动、拉扯、推挤,魏皎除了呜呻什么话都说不出,他总是这样,用他的强势手段阻断她交流的通路,他不止专挑感点顶,还上手刺她发的小核。

 她叫得气都快接不上,身子抖成了风口摆动的柳叶,水了一次又一次,高如连绵不断的涌,直把她意识都淹没。

 “别、不要…”魏皎用游丝的声音哀求,音节残破不全,等江暮滚烫的打到宫口时,她一个音都发不出了。强撑着一丝清明,在江暮把她抱上时,她抓上他手臂,那里还有她前两天挠的血印。

 “我讨厌你。”又是这句,江暮笑着给她盖上被子,坐在边和她视线胶着。“累坏了吧?睡吧。”

 “你是混蛋。”她声音都哑得没法听了,但这种顽强的倔强让江暮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她越是这样不屈,他越想蹂躏。“你还想挨就多骂两句。”魏皎张了张嘴,终于把头偏过去,他起身时。

 她拉了下他指端“你干嘛去?”“工作。”“不行,陪我睡觉。”江暮把她胳膊进被子“我不困。”魏皎马上就要睡着了。

 用力撑起眼皮,坚持道:“我知道今晚你可能又很过分,我知道才来的。陪我睡觉。”江暮眼波微动,其实他最想做的事是干她。但忍了忍,他走到的另一端进了被子,揽过魏皎。躺到他肩头的一瞬间,她沉沉睡过去。

 ***贺沁从没想过,魏皎会主动联系他,而且是约在晚上。“什么事?”贺沁这个问题毫无必要,反正一对男女,没事也可以找事做,但等了一个寒假,那天去火车站路上燃起的火早就被时间与其他体浇灭。

 也许过段时间无聊了会拨一下,但犯不着真在她一回学校时就饿狼扑食,她对他的勾引赤

 “一起睡觉。”贺沁看了信息笑了笑,给她打电话。她那边闹哄哄的,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不会刚到站吧?”

 “为什么不会?”他原本还想报复地拒绝她一次,得知她回B市第一个找他,立刻改口:“我去接你。”

 “不用,我先回学校把被子晒上,正好晚上住你那里。”贺沁把手放上嘴垂下头,他想事时无意识会这样,那边催问:“贺沁?”他皱眉“你很自来吗?”魏皎撇撇嘴,嗔道:“不行就不行嘛。”

 “魏皎,我跟你只做过一次,还是几个月前的事,你别搞得我理所应当收留你过夜似的行吗?”他有点恼火,这女人把他当成没皮没脸的备胎了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姿态。

 第一次睡得太轻易,让他误以为她很好得手,不讲技巧直接,搞得后来很被动,但她不至于傻得真当他缺女人到没她不行吧。

 魏皎不懂他为什么生气,很是无辜:“没说理所应当呀,可运动完你还不让人睡觉吗?我是没房,不然让我留你也不是不行。”贺沁几乎不留人过夜,在酒店做完就走。

 当然会付够让女人睡到第二天的房钱,带到家里的完事把人送回去,他不懂,生理问题解决完了。

 还待在一起干嘛?一个人睡觉不香吗?懒得争论,他编了个谎:“家里热水器坏了。去酒店吧。”酒店前台的侧脸有点眼,魏皎在她正过来时,看见工牌的名字才想起来是高中同学陈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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