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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走去吧台
 “什么?”她几乎发疯,明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了!“啊、我要死了…你让我昏过去吧,啊!你干什么,混蛋!”褚筝含住她的头,舌尖百般挑,手也在兴奋冒头的核上一会轻一会重地按,这些寻常爱里的花样,被他放在魏皎高两次之后。

 她全身都感得不像话,被他这样刺,几下之后就哭叫着吹,高也随之而至。汹涌的热不仅给茎带来冲刷的刺,还让包裹它的小更加温暖,褚筝即便感受她要夹紧他了。

 也没舍得退出,痉挛的四面八方挤他,一直的淡然终于被打破,他蹙眉低起来。

 “你还会水?”魏皎掐紧他的手臂,呜咽咽地娇,说的话语无伦次前后矛盾:“好,啊…你好会哦…呜…不要,难受,我不要了…”

 连番高,魏皎被得头昏脑涨,嗓子也都叫哑了,她不清楚褚筝什么时候的,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褚筝搂着她睡得正香。

 那张有着之吸引力的脸离她只有一寸,睫纤长,鼻尖翘,没忍住,魏皎把嘴覆了过去。下的眼皮动了几下,在她挪开嘴后完全睁开。褚筝无比自然地在她上轻啄一下,坐起来穿衣服。

 好苏!魏皎心里小鹿快地轻跳,她从后面环住褚筝的,笑问:“你想我做你女朋友吗?”

 褚筝套着袖子,臂膀上抓痕触目惊心,漫不经心地答:“可以啊。”魏皎愣了下,尴尬地松开他。

 “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哦。”等穿戴整齐。他才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做我女朋友不需要专一的。”

 “啊?”“我偶尔会消失,当然走之前会说,但十天半个月联系不上是正常的,这期间有任何心理和生理需求,都可以找我以外的人。”魏皎目瞪口呆:“那还要你作甚?直接找个全职的不更好。”褚筝想了想:“是哦。”魏皎:“…”原来回应不了期待是这个意思。

 褚筝一手拎着要拿去洗的单被罩,一手锁门。“不陪你吃早饭了。想回去洗澡。”魏皎也一样,一晚上两次爱,身上紧巴巴黏腻腻的,点点头:“回去继续吃药。”忽然,一丝侥幸涌上心头。

 她又搂住他:“寒假不用我帮忙了吧?”褚筝眼里都是“这人在说什么胡话”的错愕:“当然要。”魏皎气哼哼松开手,大步迈向前去。身后响起褚筝的声音:“你对我昨晚表现满意吗?”

 魏皎吓得一灵,左顾右盼,确定没人了才怒冲冲转身捂住他的嘴:“别在楼道里说这种话!”没想到褚筝也有赖皮的时候,抓住她那只手在手心亲了下,星眸明亮:“满意吗?”被他整得无奈。她连忙说:“满意满意!”

 男生笑起来:“看来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满意。”***洗好澡,换身干净衣服,魏皎准备出门去给沈时元买新年礼物。从浴室出来,看见他几个未接来电,还有两条信息。“怎么了?是不是有事?”

 “撑不住了。先睡会,睡醒再给你打电话”这才想起礼物的事,急匆匆出门。寝室的人都还睡着,她轻手轻脚走出门,在宿舍楼门口碰见晨跑回来的程芮芮。“出去吗?”“嗯…去给我们家老沈买新年礼物!”

 说着美滋滋一笑,又问:“你喜欢什么呀,我发了奖学金,想要什么都可以!”程芮芮微微一笑:“你看着买,你买的我都喜欢。”

 魏皎扑上来抱她一下,蹦蹦跳跳跑开,还没跑出几步,就听程芮芮问她:“你昨晚和沈时元跨年去了吗?”说谎这种事是会成习惯的,魏皎对她说过一次谎,还不知怎么圆,只能转身点点头。

 程芮芮笑得意味深长,慢悠悠说:“昨晚我和沈时元在一起。”魏皎脑子嗡一下,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什么…?”

 “昨晚我和沈时元在一起。”程芮芮重复,她比魏皎高一头,又站在台阶上,自上而下俯视魏皎。

 魏皎在她近乎示威的目光下垂下了头,攥紧了手,半晌才抬头笑道:“那需要我连你的份一起买给他吗?”程芮芮一向自信高傲的脸上难得现出狼狈,但随即笑得更灿烂:“不用,昨天给过了。”

 魏皎点点头,准备离去,可程芮芮忽然急匆匆说:“他没收,说袖扣这种东西太私人,不戴女朋友以外的人送的,还因为这个当着我全家面和他爸吵架,然后我们就走了。”魏皎被程芮芮得一愣一愣的,像个傻子站在原地,不知说什么好。

 “我说实话了。你呢,昨晚去干嘛了?”语气冰冷,也不给人拒绝回应的余地,她被程芮芮的气势震慑住了。咽了咽口水,答:“和褚筝一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吧?”魏皎没答她,反问:“你那天是不是看见贺沁了?”

 “原来那人叫贺沁。你的卫生棉是我的。”想起那天的画面,魏皎忍不住地尴尬,可目光只游离了片刻,又恢复坚定:“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程芮芮又看了她一会,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上午10点商场一开,魏皎第一波进去,挑选了一顶球帽。

 沈时元私下不常穿正装,经常是简洁的黑白配,休闲帽衫或T恤,球帽一定很衬他。回程时直奔他家,打算给他的惊喜。没想到是贺沁开的门,一看见她,就把她拉了出去。

 “新年礼物?”这是明知故问,魏皎手里捧着的盒子,经过精心包装,还打着丝带。贺沁掏出车钥匙,走到车门前说:“他喝多了酒,一时半会醒不了。跟我去咖啡馆坐坐吧。”

 魏皎狐疑地看看他,可想到贺沁虽然无赖却不虚伪,要干什么一向直言,于是上了车。车在两公里外的一家咖啡馆停下,让魏皎先下车进去,贺沁去找地方停好了车才来。

 “怎么不等我来了再点?没有让你花钱的道理。”魏皎眼睛都不抬,吹吹红丝绒拿铁的热气,呛声道:“渴了。”贺沁笑笑,走去吧台,再落座时拿了杯意式浓缩。“我说,你听着就好。

 阿元和家里关系紧张,这几个月来都在做创业的准备,昨天又闹得不愉快,可能哪天就撕破脸离家出走了。”“所以?”

 “如果你能成为他的支柱,我会支持,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你和其他人也要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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