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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周恺口齿生津
 “心疼他干嘛,我是心疼你啊…”她小心翼翼赔笑脸“你不在公司坐阵,这这总是不太好嘛。”

 顾元恒着太阳“你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关融惊异于他锐利的感度“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下去影响不好,太破坏形象了。嗯…我是指,你的形象。”

 顾元恒笑笑,揽过她的“你是觉得我是被心窍的商纣王?不用在意那些风言风语,只有没事干的人才嚼舌。”

 关融觉得他似乎不吃温顺规劝的这一套,便改变了戏路,放软肢,用手指在他心口暧昧划圈“大王,你身正自然不怕影子斜,可是我胆子小呀,我人微言轻的。

 他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要淹死我,你忍心妲己我没命吗?”顾元恒被她这么一折腾,心里直发,刮着她鼻子笑骂道“小狐狸。”她眨眨眼算是担下这个骂名,甩着他的手撒娇“好不好,嗯?好不好嘛?”

 “好,都听你的。”最终还是顾元恒选择妥协,一贯如此。见他答应,心上重担也放下。关融满意地在他脸上狠啵了一口,然后灵活跳出他意图锢住的手,蹦蹦跳跳跑走了。给点甜头就足的关大小姐把前段时间为周恺伤碎的心重新捡起拼凑在一起,并告诫自己两人的身份特殊,好不容易能够破镜重圆,就别总是小心眼地患得患失了。

 而对方也没辜负她的这份大度的美意,这次复合之后,周恺变得更加主动,事无巨细地照顾着女友,体贴她的一切感受,让她好像着落于棉花糖上一般。

 每都轻飘飘的。这次感情里的小曲像是恋爱中的调味剂,把误会说开后,两人的关系明显更进一步。

 见面的次数仍旧屈指可数,于是恋人之间那份腻歪到将将要溢出来的爱意就全数付诸实践于来往的短信上。趁着顾元恒洗澡的时间,关融把秘密手机拿出来,窝在被子里偷偷和周恺发讯息。

 热恋中的两人你来我往的情话不断,关融乐得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最后是周恺先表达了终止的意愿:“宝宝,你早点睡觉,不要熬夜”因为知道顾元恒行动不便,所以沐浴的时间也会格外长,于是关融大胆挽留他:“别走,我睡不着”

 “怎么了?”“想你”她是实话实说。而周恺原本秒回的节奏却突然中断,过了好会儿,才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我也想你。想见你”

 “已经劝他回公司了。也许我明天能出去”仔细想想,关融觉得事情还没下定论,不好说大话惹他空欢喜一场,又补充道:“也可能后天。有点难说,窝努力找机会开溜(′▽…)”

 “如果我说现在呢?”关融吃惊,想说这深更半夜的怎么可能,可实在不忍心让他失落,犹豫着不知说什么好。

 屏幕对面的周恺似乎感知到了这一点,也不再回复,她就算再怎么肆意妄为也还是没勇气现在跑出门和他见面。

 见面的危险系数实在太高,一来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二来她也没那个胆去冒险,可私心却还是不想让周恺的心愿落空。谈恋爱嘛,总是要互相迁就的。左思右想,为解恋人相思之苦。

 她打算拍张自拍照送给他,她举起手机,对着摄像头调整角度,犹豫着不知是45度俯拍还是用手托腮更显脸小。

 好半天定下了姿势,光源的调整又是一个大麻烦,待光线也择好了。关融却又觉得自己素颜太过寡淡,不够上镜,于是又琢磨起化妆的事来。

 ***周恺在手机屏幕对面左等右等盼不到她的回音,甚是坐立不安,踌躇自己的提议是否太过天马行空,让她左右为难了,对于女,周恺少有这样伤脑筋的时候。

 他一贯游刃有余,毕竟吃的就是这碗饭。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周旋于这香香粉粉里近十年,她们在想什么,没人会比他更了解,但在关融面前。

 他却常常像是新手村里的愣头青,往日熟悉的调情技巧忘了个干净,回复消息的速度和内容再也不能把控好,只余一颗纯粹无垢的真心相待。男女推拉讲究章法,更在乎输赢。

 但周恺却不介意,在和关融的这场战争中,他早就束手就擒,输得一干二净,他紧盯微信对话框,十五分钟过去,却再无声响,本以为到此为止,正失落关掉屏幕,却是弹出一条信息。

 是关融发过来的一张照片:女孩躺在上,鬃发柔软的发尖与身上的吊带纠在一起,她侧着脸望镜头,面颊是微醺的粉,一双美目盈盈含水,鲜润朱微张,很显童颜的一张白纸般干净的脸,却有说不出的百般魅惑。周恺痴痴看了数十秒,越看越是血脉张,心跳加快。

 许是黑色蕾丝钩边睡裙勾魂,许是颈处的天然界线条人,又或许她含羞带臊出的那大片雪白脯曲线太过美妙。

 他的融融,永远是令他垂涎滴想咬上一口的未桃。光看照片,周恺口齿生津,心发,脑发热,全身上下的血管也要跟着膨

 而比脑更热的是身下。照片里她懵懵懂懂,青涩却又带着的模样勾起他心里难灭的火,裆早已立起帐篷,鼓囊囊完全无法忽视。伸手探下去,刚触到便突突两下颤动,眼瞧着涨大了一圈,他上下动作着。

 想象分身被她上面温热的小嘴包裹或是被下面紧致的小口容纳。口干舌燥,周恺闭上眼回忆起她的温度,那滚烫的内壁会顺着咬上来。烫极他。

 他便劈得更狠,叫她只能被顶撞得支撑不住身体晃,一边用猫叫般的哭音呜咽着求饶,他会克制力度扯咬捏着粉腻腻的尖使其堆簇颤立,换她娇更加破碎断续,把已经干得烂濡软的绞缩得更紧。

 周恺要她像自己一样将理智燃烧成一把灰烬,让美好到不真实的情泼天地,不断湮灭再重生,她最好要被捅干得不甚清醒,只能哭无泪地尖叫着达到高

 充沛汁会在他铃口之上,高后娇软的身躯将会一软再软,而他则绷紧神经不,咬牙坚持着在她身体里继续前后占有,再与她共赴一次巫山云雨,最后的最后。

 他会释放在她白前,白浊许会顺着沟潺潺淌下,一点点沾那轻薄的丝绸吊带睡裙,留下一条难以言喻的暗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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