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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刚想撒娇喊累
 顾元恒推过一旁的油蛋糕,关融摇摇头,有气无力往他怀里凑,向蛋糕抬抬下巴示意“没力气嘛,叔叔喂我吃?”甜蜜的负担。

 顾元恒个像养娃的老父亲,一边处理文件一边还得腾出手来喂食,他忙着手里的工作没抬头,只是顺着感觉把蛋糕送到她嘴边,这样来回了两三次,手里的叉子突然动弹不得,于是顾元恒抬眼去看。原是她咬住了叉子。

 “怎么了?”瞧她一副委屈样,她松开嘴,嘴角还沾带上了不自知的油,单纯无害的五官似被清水洗涤过千遍,幼又脆弱,有一种令人想要撕碎的美。

 他曾看过这样一句话:一向中国人喜欢人皮肤白,那是幼稚的审美观念,好比小孩只爱吃,没资格喝咖啡。

 再看眼前人,也许顾元恒就被归类于那类审美,可是他的小朋友,不仅能够喝,还能喝咖啡,他强忍心颤,伸手去揩净油,却不想被她含住了手指。

 手指被温热口腔包裹,舌和上膛的挤,她用舌尖将净。还那样望着他。关融见他牙关紧闭,便知计策奏效,忍不住泛出笑来,趴在他耳边吐息:“叔叔,我还想吃油。”热气萦绕,他的耳廓悄悄变红,关融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将吻密密点缀在他的耳后脖颈。

 他拽过她,哑着嗓紧盯不放“昨晚没玩够?”他看得太认真,眸内一心一意只装着她一人,被惑的反是关融自己,玩火自焚,她倒有些支吾的顾左右而言他起来“没、没有呀,就是想逗逗你,你文件是不是还没看完?我先去吃早餐了。”

 他闷笑“惹了火又负不起责任了?”将法对她最是有用,不管是在上还是下,这一点顾元恒早有察觉,她果然不服输地反驳,提高音量似给自己壮胆“谁说我负不起责任了?”

 “好,既然你要负责任…”他摁着她的后脑勺朝自己进,逗着她的,似吻非吻。“今天你少吃一滴都别想停。”不待她反应,手便爬上了她的后脊。

 不似周恺的凉,反是温暖,手指一路向下,挑开内边缘,直入股沟。关融惊叫着往怀里躲,正好将送至顾元恒嘴边,羊入虎口,他将口的滑腻吃下肚。咬含着待放的蓓蕾,它成盛开。

 她又又疼,更多的是,一时不知是进是退,她的好叔叔事事替她规划清楚:先是拉着她的大腿与他再贴近,又用手掌拖撑着,再是将手扣至肩胛骨给予她安全保障。

 保障她不会半途后悔逃跑,她不逗,半间,娇声充盈于耳,合处意顿显,顾元恒的子暗淡了一大片。

 “你真是…”他喑哑的声音敲打着关融的耳膜,让她心跳如鼓,大着胆子讨个答案“嗯…我怎么呀?”

 “太欠收拾。”他咬着牙一个个吐出的字眼不知为何极具吸引力,那是一种与周恺完全相反的荷尔蒙气息。

 周恺是气外,如果此时是他,他大概会直接了当地说欠,可顾元恒是有修养的文明富家子,收拾两字用得谨慎又合称。让她很是动心。于是又着红,不怕死的将脸凑到他面前“那顾叔叔好好收拾收拾我吧。”

 话音还未落下就被热铁完全贯穿,女上位的特点展现得干净无余。异物的忽然入侵让甬道紧张的不停收缩,同时分泌出方便它更猛烈的撞击。

 关融适应了尺寸后便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往下坐,利剑一点点破开层层叠叠掩盖着珍珠的媚

 “不…太、太深了…”他直顶宫口,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凶猛强势,让关融感到害怕,却不容拒绝。因为她依靠它,需要它,离不开它,正如同现在离不开顾元恒一般,关融承认,她爱钱,她贪慕虚荣,所以她的任务是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

 即便是全天候在家也要保持上妆,还要依着顾元恒的脸色给自己挑选妆容和衣服,这是演员的一天,也是金丝雀的一天。对顾元恒的撒娇使是故作姿态,僭越和保守往往一线之差,她要谨慎拿捏着尺度。

 可被周恺抛弃时是顾元恒把坠落的自己稳当接住,说对他没有半点感情是假的,她没那么铁石心肠。

 但说爱,却又好像还不够。关融明明未饮酒,此刻却有些微醺,她着似的用手指慢慢描摹着顾元恒的眉眼。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不能和他假戏真做?

 “顾元恒。”她不嗲里嗲气地叫顾叔叔了。连名带姓的直呼其名着实把他惊得心一跳“嗯?”

 “其实我有点喜欢你。”顾元恒气血上涌,冲得脑子有些发晕,却还是强装镇定“是吗?”

 “嗯…”她点点头“公平起见,你也要喜欢我,不然我太吃亏了。”听见她幼稚的强盗逻辑,顾元恒哑然失笑,将男出来,再当当送进去,答应她。“不会让你吃亏的。”

 不管是不是逢场作戏,得到保证的关融都感到稍许心安,于是捧起他的脸对准他的薄满意地亲了亲,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全数被他吻默于齿间,只余下呼哧呼哧急促的呼气声。

 被封口,于是房间内便全是汁捣个没完的咕叽声和囊袋拍打体的啪啪声。顾元恒嗅吻着她的椒,听她哼哼唧唧叫着受不了。身体却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依然不知羞的用水淋淋的壁挤着他。

 她扭绞着火烫,紧致滑不知疲倦地嘬身和马眼,快般直头顶,冲得顾元恒快要失去理智。

 但前后上下没两下,关融就酸了腿,刚想撒娇喊累,却突然想起面前的人是顾元恒而不是周恺。

 如果是后者,大概会直接翻身把自己到身下狠狠干吧,听他口中难辨真假的赞美,再与他陷入滔天海中,绵至死。

 在这样的重要关头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他的影子委实令她扫兴,本想借与顾元恒每绵的契机用情冲淡对他的想念,却发现自己还是难以做到。

 顾元恒倒是心细,掰下她故意仰着的、试图让润于眼眶的泪倒的头“怎么了?”她用力眨眼希望清明视线,半是发嗲半是恳求趴到他肩膊上“没什么,就是太舒服了。有点受不了…”话的真假顾元恒自有判断,他吻去她落在粉腮上的苦涩的咸泪“怎么会受不了?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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