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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发出巨响
 而后用力环住祁徽的后颈,不甘示弱地伸出灵舌侵入祁徽的地盘,刻意地着她的上颚,直到她发软认输地倒在自己肩侧。这个吻让祁徽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害臊地滚进被子里,将自己卷成一团,只可爱地出脑袋,宣誓道:“我要睡觉了!”“不行,你不许就这么睡了。我们还没说完话呢,”

 詹尹宣见状过来扯被子,要把祁徽拉出来“你得把韩浚筱的事代清楚才需睡。”“我好困了。哎呀眼睛睁不开了。”

 “眼睛睁不开了是吧?”詹尹宣哼哼笑着。偷袭祁徽脖子上怕的地方,银铃般的笑声在卧室里短暂回,两人打打闹闹地较量着。连绵不断笑声连成一串。***

 昨夜两人相拥而眠,祁徽原本环着詹尹宣的一只胳膊,但睡着睡着便翻了个身,留给詹尹宣一个后脑勺,于是姿势又换成詹尹宣环着祁徽的。清晨的阳光被窗帘拒绝在屋外,一切都还是昏暗的。

 先睁眼的是詹尹宣,在团里的生活早已帮助她形成早起的生物钟,与祁徽放形骸的大学生活截然不同。

 她的掌下是祁徽光滑平坦的小腹,手感颇好,于是忍不住揩油,往往复复地摩挲。摸着摸着。詹尹宣的掌侧便碰到了一处的小圆头。

 晨的腺体精神十足,像是在说睡一觉就足够休息了。与她那无用累趴下的主人完全两样。祁徽睡得很沉,还做起了梦,她回到了高中的课室里,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中翻看闲书。

 四周寂静,她像是周末偷溜回学校似的,静悄悄的校园里没有任何一位学生,忽的,人声鼎沸起来。

 教室里坐了学生,似乎是在课间。数学老师夹着课本从门口走进来,学生们顷刻安静,规矩地坐在位置上。祁徽将闲书放到抽屉里,出了折角的数学书,轻轻叹了口气。

 她向来不喜欢听这个老师的课,但祁冲要她装认真听讲的样子,周末再一次听老妈开小灶补课,她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桌子上敲着。

 声音被老师授课声掩盖了。一只素白的小手突然盖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制止了敲桌子的行为。

 祁徽有些惊异,扭头看向同桌的位置—原本一直空着的位置上竟坐着位美人,还朝自己温婉地笑了一下。仔细端详了一下身边人的容貌,她意识到这好像是自己的青梅。

 不过脑子里怎么都想不起来实际上詹尹宣并不与自己上的是同一所高中,她只感到高兴,反手扣住了詹尹宣的手,低下头装模作样地读课本。

 詹尹宣任她装好学生,稍微使劲,挣脱了祁徽的手。祁徽有些不高兴,抿着嘴,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詹尹宣,双手迭放在桌上,漫不经心地盯着黑板。

 头顶上的空调送着冷风,祁徽向来是不怕冷,穿着校服短袖短,这给了詹尹宣动手动脚的好机会。

 她先是一手停在祁徽的大腿上,手指前前后后地划着娇的肌肤,另一只手摸进了校服短宽大的口袋,四指隔着两层布料勾住了软趴趴的腺体。

 这些大胆的行径令祁徽面红耳赤,更可恨的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而且因为心理暗示的紧张刺,硬得比平时还要快,她小声提醒詹尹宣:“在上课呢。”“所以你才更啊。”

 身边不在乎地答,颇有兴致地瞧着松松垮垮的绿色校服短被顶起一个帐篷,她出留在校服口袋里的那只手,捉住了帐篷顶端,扯着布料旋转。惊人的冲上祁徽的大脑。

 她反应烈地收了一下腿,膝盖果不其然地撞到铁制的课桌抽屉上,发出一声巨响,引得全班老师和同学的注目。祁徽绷紧脸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被众人目光所指的时候她紧张得小腹发颤,詹尹宣像是知道她此时的感,很耐心地从大腿口那儿探进一只手,从内侧开口的位置将顶起的腺体拉出来,使它紧贴着祁徽的右大腿。

 而后把脚卷到腿的位置,教大半出来,詹尹宣像是对一切都游刃有余,也完全不在乎老师是否会看到课桌下的情

 她侧过脸对祁徽做口型:你好硬。祁徽被她说得脸上发烫,扯了一张草稿纸在上面写:别打趣我。詹尹宣左手着祁徽的冠头,右手得了空拿笔在草稿纸上回复:那我不帮你出来了?明明那么饥渴。我没有!

 祁徽大力地在纸上写,为自己辩解。“那为什么硬成这样?”詹尹宣忽然凑到祁徽的耳畔,气息得耳廓通红。

 祁徽找不到什么话去反驳詹尹宣,害羞地捂住了脸,忍不住低头从指中窥视女友给自己的手活。五指修长,万分秀气的素手拢在自己的腿侧,用掌心前后蹭着自己的腺体。好情啊。

 祁徽想不出其他形容的话语,堪堪这样想着。大了几分。小孔开始吐出一些清,翕张着。像是在邀请人去用指尖刮。这也正是詹尹宣想要做的,她用小指指尖去勾小孔,卡在那里,颤抖起来。

 “嗯…”祁徽按捺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考虑到这样没有润滑的直接磨蹭可能会疼这娇气宝宝,詹尹宣松开祁徽的腺体,将手抬到嘴边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尽数抹在硬涨到极点的上,她很有技巧地握住这东西,顺着它捋着。

 到冠头时还会旋动两三圈照顾感的冠状沟。祁徽得头皮发麻,下半身的肌绷紧着。不肯松弛。

 詹尹宣有时会带着她的包皮,用包皮去推冠头,这个时候会更用力一些,也更一点,但更多时候还是旋转着圈动,很轻,急得祁徽想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给自己

 这样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老练手法叫祁徽又爱又恨,她只想像猫咪一样瘫软了身子趴在课桌上,任由詹尹宣对自己上下其手。

 可又怕前排同学发觉后面的动静,更不必提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的数学老师。两只手同时在自己腺体上运作所引发的快远比单手强烈,冠头被持续刺着。

 时常被扣顶端的小口仿佛在催促它出些什么东西。柱身也一直被抚慰着。速度和力度都逐步提上去,到达了祁徽能承受的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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