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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接过了小绿瓶
 白净的皮肤上果然立刻就浮现了一个红色的手掌印。祁徽被股上那种火辣辣的痛疼得顾不上捂着腺体,松手去自己受难的股,向詹尹宣哭诉:“你还真用力啊!”“下次一定轻一点,”詹尹宣没有诚意地保证。

 她瞧了瞧貌似几个月没见过的祁徽的腺体,不确定地问:“你的那里,是不是最近长大了不少?”

 她清楚地记得,上次试图偷窥祁徽小解时,那里才比小拇指的一个指节长一点点,现在看样子,快有两个指节那么长了。

 “好像是吧?”祁徽的答句也透着不确定。她不好意思地讲“有时候它还会变大,然后过段时间又缩小回去了。”

 “是吗。”詹尹宣随便地应答,乘其不意又重重地打了一下刚刚没有照顾到的左半边股。祁徽疼得部立马撇下去了。用头撑着,翘着股伸两只手去

 见着两半白股上都留下了自己的手掌印,像是留下了自己独有的刻印一般,詹尹宣满意了,也不再气祁徽先前仗着自己的力气欺负自己的事,坐上了祁徽的,叫她接着趴跪着。自己会帮她股上疼痛在詹尹宣有诚意的捏下倒是不怎么痛了,甚至让祁徽感到有几分舒服惬意。小腹有些发烫。

 那粉白色软软的腺体这次好像很听自己的话,稍微一用力那里的肌似乎就绷紧了。开始长大变硬,同往常早晨起来不经自己允许就顶出一个小帐篷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宣宣,你看,它变大了。”祁徽尝试跪坐着,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和詹尹宣并排坐在边。祁徽的小腺体一开始还不能直起来,半硬着耷拉在她腿间,到后面完全硬起来了。直地向着天上冲去,比之前大了两倍有余。

 “祁阿姨有和你讲过alpha是什么吗?”早的詹尹宣目不转睛地盯着祁徽的腺体,像是在研究什么珍奇物种。“没有具体说过?”祁徽蹙着眉“但我可能隐约知道一点,所以我现在是起了对吗?”

 “是。”詹尹宣叹了口气,将掉落的发丝重新夹回耳后“你遗过吗?就是某天早上一起,突然发现像是小时候一样,的,但是内里面是白色的东西。”

 “没有。”祁徽诚恳地回答,一边无聊好奇地去拨自己硬起来的腺体,这个小小器官马上传到大脑的快使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啊…”“去摸你这里,很舒服吗?”詹尹宣观察着祁徽极度舒坦的神情,主动伸手用指尖去碰她从来没见过的,祁徽以往一直被包皮裹住的冠头。

 她无师自通地在祁徽的娇的冠头上划着圈,有时还去刻意摩挲那个吐着清的小孔,祁徽按奈不住的低使她心满意足,让她想要听更多这样示弱的声音。

 祁徽自己的手也没停下,握着包皮上上下下捋着柱身,也合着詹尹宣的帮助时而用它盖住冠头摩擦。初次体验的腺体很快便缴械投降了。

 祁徽感到小腹中有种憋不住的意,已经等不及她冲去厕所,于是竟把股往前一挪,着腺体往地上去。小孔里先是迸发出很稀的白色体,在地上三四股的样子,而后便是祁徽的清澈,量不多。

 但还是在瓷砖上留下明显的一滩水渍。“今天你能先回家吗?”从云端回到地上的祁徽突然显得异常冷静自持,询问道,她现在非常需要时间消化刚刚发生了的事情。

 詹尹宣见她一副严肃的模样,面上还残留着红,手指绞紧了单,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吐出了一个好字。

 ***詹尹宣抿着低头不语,这让祁徽的怒火像是倾倒进了一个无底黑,一点回响都没有。

 京山这个季节蚊虫很多,伫立在这里没一会儿功夫祁徽的手臂和脚踝上便被叮了十几个包。

 她将自己的皮肤抓得全是红痕,抬起眼帘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詹尹宣,还是败下阵来:“先走吧,杵在这里也不是事。”

 “我有风油,你要涂吗?”詹尹宣那个巴掌大的挎包里不知为什么能装那么多东西,祁徽以前经常在思考她的包包是不是哆啦A梦厂家生产的同类产品。“嗯…”祁徽没骨气地伸手,接过了小绿瓶“谢谢。”

 “不客气。”祁徽是招蚊子的体质,一般同她待在一起的人不必担心有蚊子会来咬。所以高中时代的登山或野餐活动,朋友们都很喜欢叫上她。

 “先下山吧。”祁徽似乎是累了。不愿再纠与詹尹宣之间存在的问题,将风油递给她后示弱地摊开手,示意她搀扶着自己一起下山。詹尹宣搭上她的胳膊,两人谨慎地沿着来时的痕迹往山下走去。山风比上来时吹得更冷了。

 下山时路难走许多,祁徽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着脚下的路,詹尹宣整个身体都箍在她身上了,甚至愈来愈紧。

 “你松一些,不然我掌握不好重心一齐栽下去了。”她无奈道。女人不应答,只是乖巧地放松了一些手臂上的力气。没有出什么大碍,两人便成功返回了先前学生们踩过的野路,现在下山的路很安全了。祁徽抖了抖胳膊示意詹尹宣松手。不出意料,对方不仅没放手,反倒贴得更紧了。

 “韩浚筱知道你这样和我拉拉扯扯,会骂你吗?”像连体婴儿一样粘着祁徽的女人突然问道。

 “各取所需而已,”祁徽垂着脑袋看路,教人看不清她的真实想法“你该戴上面具了。”已经可以远眺到庙会的灯火通明了。几十米开外似乎也有学生秉承着冒险精神大晚上地踏着野路上来。

 “送我去你家吧。”詹尹宣没使小子,听话地戴上了小狗面具,抬手也帮祁徽戴上了樱花面具。“你订的酒店在哪?”祁徽冷淡地回避詹尹宣的问题。“五条大道上。”

 她出一个很纯粹的笑,仔细瞧去甚至有些傻乎乎的。祁徽头疼地扣住了太阳。五条大道离她住的公寓也就两三条街的距离,确实有所顶级酒店在那,但詹某人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原本是下山时互相搀扶的两人,结果最后走在平路上祁徽也没能甩掉粘在自己身上的另外一个人,并且走着走着她只觉得肩膀上越来越重。于是忍不住槽道:“詹小姐,你是喝醉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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