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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是陈山野打来
 “我没有刻意去找,城市那么大,要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再说了,也不知道那消息是不是真的。”

 “那你还在广州呆了那么长时间?”手指往下,在她脖侧软轻挠着。阮玫发,躲往他口蹭了蹭。

 “我想亲眼看看,让她还有那么多人憧憬的世界是怎么样。”陈山野低哑说道。“哦?你看了那么久,现在觉得这个世界怎么样?”

 “没怎么样,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他嗤笑一声:“还看不到星星,光污染太严重了。”手顺着背往下滑,陈山野握住了她的软,稍微用点力就把她翻了个身托抱到腿上。

 阮玫屈膝跪坐在他身上,手撑着他平坦结实的膛,右手手掌下是如鼓擂的心跳,她掉落进陈山野深不见底的黑眸里,任由自己沉溺其中,主动放弃了呼救的机会。

 “陈山野,你干嘛…”这个吻带着甘甜,是阳光下沾着细白糖粉的蜂话梅,在两人舌间裹着津来回翻滚,在大城市的这几年见到的人情冷暖人间荒唐,是陈山野过去这么些年都没见过的。

 只是大城市机会多,只要肯干的话来钱快,他便留了下来,在这通天的水泥森林里夜行走,好在啊。

 在这无边无际的森林里,见到了你。垂坠于脖颈旁的白珍珠黑玫瑰在风中摇晃出一曲圆舞曲,夏日暖风温柔亲吻着他们的脸颊,后山的树海飒飒作响,每一片树叶都在尽情歌唱。换着亲吻的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想起了那一晚在大剧院旁听到那阵风。

 ***“真的不用我陪你上去?”陈山野拉下手刹,问道。“不用了。我回酒店洗个澡,你快回家吧,快到幼儿园放学时间了吧。”阮玫解开安全带,才刚挪了一下股,没夹紧的小吐了一小包暖呼呼的出来。

 早已透的蕾丝内再也承受不住多出来的水分,她猛地夹住腿,反而把布料上的水分都挤到了牛仔上。

 陈山野看她夹着腿的可怜模样,眉眼一挑:“真的很?”阮玫瞪他:“你说呢?”他们在沙发上吻得动了情,身体深处的水一股一股往外渗,可陈山野偏偏哪都不碰她,还住了她意图作的手,把嘴都快麻了才松开她。男人裆同样撑得老高,两人花了几分钟,才把了下去。

 那里不是个能做的地,时间也不允许。“晚上你就在老街逛逛,往人多的地方走,别去一些小巷子里头。”“知道啦。”“等思扬睡了。估计九点多我就过来。”

 “你不来也行,在家多陪陪你爸妈吧。”陈山野睨了眼她夹紧的大腿,口气淡淡:“…我不过来的话,你是准备要用那玩具解决?”阮玫唰的红了脸,怎么就被陈山野看穿了?

 陈山野难得黑了脸:“你不许用它,手指也不行,我今晚会过来的。”这么一句话,被他严肃认真、斩钉截铁地说出来,显得异常的情。阮玫喊了声“知道啦”赶紧下了车跑进酒店。

 内上纵横错密密编织的蕾丝不知道何时卡进了里,每动一下、每走一步都会刮蹭碾磨过微感的蒂,带起一阵阵酥着小腹,再刺出更多的水。

 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单也是新换上的,连条皱褶都没有。阮玫拉起窗帘褪下子和内,小小的面料早已濡成深,还覆着些晶莹剔透的黏稠

 她拿手机拍下了漉漉的小内,给陈山野的微信发了过去,附了一句“今晚等山野哥哥来哦(爱心)”摇着小股洗澡去了。简单淋了下身子。

 她包着浴巾走出浴室,陈山野回了她“等着”她起了玩心,把浴巾拉低了一点,自拍了一张。

 锁骨往下的皮肤白得曝光,上面覆着几颗昨晚被陈山野种下的淡淡红痕,掉不掉的巾勉强遮住了尖。

 但还是了小半圈引人采撷的玫红花瓣,长且深的沟壑上有剔透水珠沿着美好的弧度下滑。这次没附文字,单单相片就足够了吧。可陈山野的回复竟然是让她把相片删了不要留底,免得手机丢了被人捡去。

 细长双腿在空中倒踩着单车,阮玫咯咯笑出声,真是块木头,虽然挂了店休通知,但还是有不少客人陆续找上她,她边回应着客人边做几个简单的瘦腿普拉提,一趟忙完后看了下时间,傍晚了。

 山峦被落余晖浸成明暗相间的橘黄,蜿蜒淌着的河水是漂亮的粉橘,家家户户点亮了灯,照亮了一条条归家的路。

 阮玫换了身衣服下楼,老街被闪烁的霓虹装点,狭窄细长的街道两旁商铺饭馆繁华热闹,身边的车辆和行人川不息,每个角落里都藏着人间星辉。

 她走走看看,地面还蒸腾着暑气,是樱桃气泡酒倒泻在身上,干了之后依然黏糊糊贴着皮肤。晚餐她随意进了一家羊米线店,老板是位胖大婶,嗓门大得她着耳机都能听清。

 砂锅煨着大骨熬制的高汤浓香扑鼻,端上来时还像沸腾温泉般鼓着大大小小的气泡,分明的米线浸了汤汁的鲜美,盖上好几片肥瘦相间的软羊羔子,清香解腻的鱼香菜在角落堆出一小座翠绿小山。

 阮玫吃不了辣,让胖婶不额外加油辣子,可一小锅米线呲溜下肚也热得冒汗,胖婶见她不像本地人又是单身一人,提醒她在外注意安全。

 来自陌生人的好意烘得她心里一暖,忍不住想起陈山野也是这样的,总带着直截了当的温柔。

 她跟着耳机里的音乐踩着凹凸不平的石道往下走,月亮和星辰早已攀着山峰爬上夜幕里挂起,牛月光淌进了石砖之间开裂的隙里。实在太了。

 她打包了两碗红糖冰粉,沉甸甸的袋子在指尖左右摇晃,像游着许多条黑白透明小金鱼。刚来到马路上想往河边走,歌声被闯进来的来电音乐截断,是陈山野打来的,她接通后把手机袋里:“喂。”那边问:“吃饭了吗?”

 “吃了。吃的羊米线。”“哪一家?”“我忘了看店名了。老板是个胖胖的大婶,八块钱好大一份,吃都吃不完。”陈山野站在小阳台,手指轻捻着沈青种的一株薄荷,夏夜温热的晚风挟着薄荷清香拂过脸颊,他一下就想到了巷口的米线店:“胖婶?那你刚刚快走到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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