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活动四肢，发现手脚的锁链都已经被解开，甚至连挂在项圈上的锁链也被取下了。耳畔仍有水声。
他偏过头，看见透明玻璃的另一边，冬宁正在淋浴，他只看了一眼，便飞快地移开视线，可脑子里却始终萦绕那一眼瞧见的画面，怎么也不肯消失了。
似牛
般
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
透的头发紧紧黏住她紧致的后背，再顺着明显的脊柱沟往下，是盈盈一握的
肢。水
冲刷着浑圆翘
的
部，弹出几滴不听话的水珠，落在线条畅的长腿上，再没入水之中。像艺术馆里的人体雕塑。如果…如果…他忽地捂住眼睛，重重
按两下，想阻止自己继续想象下去。便听得冬宁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膝盖还疼吗？”宋泱被迫在冰凉的瓷砖上跪了那么久，膝盖确实有点受不了。
一度失去知觉，但也许是因为在这儿坐了一会儿，哨兵强大的恢复力让他很快恢复，尽管还隐隐有些不舒服。
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看他摇头，冬宁又在他额上试了试体温，感慨道：“还是哨兵好啊…这么一番折腾下来都不会生病。”宋泱抬眼，喉结上下滑动。
冬宁赤
着站在他面前，浑身淋淋的，还挂着数不清的晶莹水珠，他感觉自己有些气息不稳。冬宁扯过他身上的浴巾，给自己擦拭起来。瞧见他腿间
起的傲人尺寸，顿了顿，问道：“刚才不是才给你？又想要了？”宋泱脸上爬上些赧意：“…那不一样，”尽管都很
，但精神高
和
高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冬宁笑了笑，又问：“那是前面想要？还是后面想要？”宋泱哆嗦了一下。于是冬宁长长地“噢”了一声，笑得更温柔了：“那今天继续玩后面好不好？”“昨天那样…”他对昨天的感觉记忆犹新，声音里都含着颤意。冬宁却像没听见他的害怕，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喜欢昨天那样的？真巧，我也喜欢。”宋泱忙摇头，生怕她再来一次：“别…会坏掉…”冬宁将自己擦了个干，可
润的头发还滴着水，她扯过干发帽围上，才弯抬起宋泱的下巴，说：“可我就想看你坏掉的样子，怎么办？”这话竟然听得他
下发
。然后便被半推半就押上洗手台，面朝镜子跪在台面上。冬宁在他双膝下垫了折迭的柔软
巾，因而一点也不疼。“自己扒开。”她拍了拍他的
股。他微微倾身，双手抱住瓣向外拉扯，
出股间的
口。“没吃饭？使点劲。”于是他咬咬牙，双掌往股间挪动几分，重新往外扒开。这次连
口都拉扯得变了形，出一点点隐约的红色内壁。“就是这样，以后都记住了？”“…记住了。”先是大量润滑油被挤入体内，然后是淋了润滑油的手。冬宁先在入口处按了几下，确认他已经放松下来，便掌心朝下，用食指盖住中指约三分之一，抵上
口，略一施力便挤开了入口，旋转着深入。然后两指舒展开来，向上轻勾两下。宋泱哼唧一声，
软下去，额头抵上了镜面。手上却一点不敢放松，反而抓得更紧了。上被掐出了两个凹下去的手印，白的
则从指
间溢出，看得冬宁兴致大增。“真美。”她是发自内心的感慨。却见宋泱红了耳朵，因而觉得颇有些有趣，手上翻起更多花样，开始说些让他不好意思的话。“昨天才让你尝了个鲜，现在就知道享受了？”
“听见水声了吗？全是你
的。”“这不是又进去一
了？我就说你这小嘴肯定能吃下的。”“别咬这么紧，我快动不了了。”他的脸变得通红，身子更软了。前
整个贴上镜面，手再也抓不住自己，无力地扒在镜面上，阻止自己继续下滑。“呼…别…那里呃啊！”他飞快地往前膝行两步，想躲开那一点上的刺
，却又被冬宁拖着膝下的巾扯回来。“乖一点，”“不…停…快停…”内壁剧烈收缩，却依然无法阻止那几
手指在那处疯狂地拨
，没过一会儿，宋泱在一阵剧烈的
搐后瘫软下来，趴在镜面上不动了。冬宁缓缓出手指，指尖从口带出透明的丝，黏糊糊的。趁着
口还未完全封闭，她将润滑油淋上一约三厘米
的玩具，抹匀，抵着入口往里推。宋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虽然察觉到有新东西在往体内送，却也只能任她折腾。那玩具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有些撑得慌，推倒底时更是连腿都不自觉分开了些。冬宁将他捞起来，跪坐在
巾上，让他能从镜中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样子。他实在不想承认镜中的那人是自己。
头大汗，眼神
离，齿牙轻咬舌尖，
尖立，双腿自然而然分得老开。甚至从中能看见冬宁刚刚
进去的玩具，那留在外面的一截正撑在巾上，因这姿势又往里入了几分，撑得他心里发慌。而
到镜面上的白色
体仿佛在他前缓缓动，看上去…
靡不堪，极具视觉冲击感。还有点刺…这念头吓了他一跳。他默默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也被冬宁玩得坏掉了，就像他现在这副
体一样“是不是很美？”宋泱上一热，是冬宁贴了上来，前的两团形状正挤
着他，叫他才消停的东西又立了起来。“我…我不想要了…”冬宁在他
下摸了一把，然后便扇他一巴掌“小骗子。”一巴掌拍在了股上。他忍不住收缩部肌，却又觉得体内的东西更撑了。“小骗子该不该罚？嗯？”宋泱心知冬宁又要找油头
他，便顺着她的意思小声回答：“该。”“下来吧，自己去
上跪着。”冬宁退了一步，腾出空间来，又不怀好意地补充道“东西夹紧了。掉出来就再加罚。”＊＊＊事实证明，如果冬宁成心要罚他，他再怎么小心也没用。从落地开始，深入体内的那
东西便一直剧烈震动着，他越是用力夹紧，就越是觉得刺，越是刺，出的水就越多。再加上先前本就挤入了不少润滑油，冬宁还不准他用手去碰，宋泱就更是夹不住。从洗手间到
上，短短十米左右的路程里。